还凌乱地散在身上,衣领因为坐姿而更加大开,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纪成州将他两手拉到背后压住,一边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一边将手探进宽大的衣服里,像玩弄什么解压玩偶一般随意乱摸,偶尔掐揉他身上一些敏感的部位。
乌荷庄在他手里细细喘息,脑子一团浆糊,只能无力地将脑袋缩紧男人怀里,潮湿的吐息打湿金属制的领带夹。
“老婆,你想重新出去工作吗?”
“工作?”乌荷庄瞪大双眼,呆呆地看向他。
在他们结婚后两年左右,他们曾因为乌荷庄工作的事情大吵一架。冷战期还没结束,纪成州便突然生了一场大病,本来还在躲人的乌荷庄收到消息,马不停蹄地赶去医院,还是提了辞呈专心照顾了纪成州两个月。
等纪成州病好后,也没有人再提乌荷庄恢复工作的事情,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乌荷庄已经没有工作在家待着快一年了,没想到先重提这件事的人竟然是纪成州。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乌荷庄莫名不安地说。
“之前是我不好,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吧。忙起来的话,老婆应该就不会闲得一个人在家‘自慰’了。”纪成州亲亲他,露出鼓励的微笑表情:“我会支持你的。”
本该高兴的乌荷庄却只是勉强笑笑,把头埋进纪成州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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