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娜两个紫色眼睛变成了红色……像红鸟一样的图案，他在心中惊骇着，可是下一秒，妹妹清澈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
如果这是艾娜的心愿……如果是真的……我当初答应过艾娜……为了满足艾娜的愿望，我可以付出所有，无论过程是否正确……
想到这里，他献祭了自己的身体，此时的兰佩路基宛如迷途的羔羊。
在水色迷蒙的世界里，他眼前的世界闪着星星以及朦胧的雾气，纤长浓密的睫毛在他眼里映出了黑色的阴影。
“我哥哥同意了。”艾娜看向安东尼，“请你帮帮他吧。”拜托了，艾娜双手合十。
罗素，对不起，作为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即使你已经允许我，但我还是要在心里向你抱歉。
安东尼在心里想着的同时，他逐渐褪去自己的裤子。
艾娜将罗素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她轻轻抚摸哥哥灼热的耳垂，用自己冰凉的手去触碰罗素的太阳穴周围。
她细声软语道:“没事的，哥哥，很快就会好起来了。”她亲吻着罗素的头，哥哥的洗发水一直是清新的薄荷味，很好闻。
安东尼将罗素翻了过来，天旋地转间，罗素的喘息更加潮湿炙热，他的头埋进了艾娜的腿间，艾娜的腿骨对他的眼球产生了轻微的挤压，让他黑色的视野里冒出了许多像旧电视机里那样的雪花。
他的呼吸潮热，能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拉链的声音，他感觉有人在向自己逐渐靠近……体内的本能催促着他挣扎着。
安东尼在扒他的裤子……罗素心里迷迷糊糊地想着。
没了满足妹妹的愿望，强迫自己，扭曲挚友的意志，他真是如此罪恶。想到这里，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安东尼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情，他怀着沉重复杂的心情，想让罗素不那么难受，可是他毫无和男人上床的经验。
“先给哥哥扩张，否则会撕裂的。”艾娜有条不紊地指挥着。罗素听到撕裂这个词，身体冷不丁抖了一下，艾娜低头亲吻着罗素的脸颊，她拍着他的背，抚摸着他突出的肩胛骨，哥哥可真瘦啊，如果艾娜稍微用力，她完全能把罗素的腰支折断。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事情，他该怪艾娜吗？不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忍着羞耻，罪恶，对挚友的强迫，对挚友的愧疚，安东尼一定很为难吧，可艾娜是他的亲妹妹，他不能不管。
“罗素，你还好吗？能听到我说话吗？”安东尼关切地问道，他看着罗素灰蒙蒙的眼睛，易碎的表情，现在的罗素就像个瓷娃娃，他忍不住用手指碰了碰罗素微微发烫的脸颊。
罗素的力气就像小猫咪一样，他动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安东尼慢慢靠近他，准备用额头试试他的温度，却被罗素殷红的嘴唇吸引。
那张嘴一张一合，翕动着，好像发出了如蚊子一般的呓语:
“对不起。”
为了妹妹的愿望而委屈你，扭曲你的意志，真的对不起，你可以把你的不满都发泄在我的身上，最开始他本想和安东尼当一辈子的朋友啊……
罗素……我绝不会辜负你的好意的。想到这里，安东尼下定了决心。
他强忍着自己的身下的不适，耐心地给罗素做了扩张，艾娜在旁边指挥着，他好像在摆弄一件艺术品。
随即他进入到罗素微烫的，湿热的内壁。
罗素把头埋进床单，他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强烈的屈辱感和愧疚感让他觉得自己在赎罪，他强忍着，一言不发，好像自己就是一个工具，一个破裂的娃娃。
“罗素，可以动吗？”安东尼关切地询问道。他也忍地很辛苦，比起罗素，他确实有经验，只不过是多了一次的经验，现在那次经验已经离他远去几年了……
罗素不吭声，他扭过罗素的脸，能感受到罗素身体几乎软成了一摊水。
他看见满脸通红的罗素，他忍不住不耐烦地吼道:“笨蛋——随你啊！”如果是平时，这声音应该是很有气势。可是现在，字好像是从他嘴里一个个蹦出来一样，听者觉得就像是小猫咪餍足的喵喵叫一样。
“别……再问了……赶紧结束吧……”罗素的话语断断续续的，，他已经无暇组织自己的语言，多巴胺的刺激如同潮水一般涌来，他颤颤地说道，甚至身体都猛的紧绷了。
时间好像变慢了，艾娜看着两人的互动，她感觉自己内心的爱盛满了，好像从眼睛里快要溢出来，她几乎双眼放光，感觉灵魂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她幸福地想死。
“安东尼，你亲亲哥哥，哥哥好难受的。”艾娜在心里为哥哥竖起了大拇指，哥哥是天使大人。
“对不起，罗素，很难受吧。”安东尼内疚着，他亲亲罗素的眼皮，亲亲他挺翘的鼻尖，罗素的五官好小好秀气啊。他现在的小脸湿乎乎的，加上安东尼的亲吻，脸上有了亮晶晶的水迹。
看起来哥哥并没有安东尼配合，他还是喜欢“叛逆”。艾娜喟叹，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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