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一展手臂,那草靶子就在逍意上人的手上重新凝聚成完好的草靶子,在他往肩上一搭靠的刹那,那草靶子上瞬间就多了好多串糖葫芦。
招凝眉头不显地皱了皱,“我们当真要按照逍意上人的安排,去为他解决此事,若是事成之后,他化神成功,会不会反手恼羞成怒击杀于我们。”
这情况是很有可能的,虽然招凝听逍意上人这番对话,略感逍意上人的品性并非卸磨杀驴之辈,但将自己的性命寄托在他人的品性上,着实让人咽不下这口气。
“今日你去余家解决鬼胎蛊蔓延之事,心中可有什么想法。”
“当时招凝心中只想着,这事并要妥善处理好,不要等到鬼胎蛊爆发,一切处之晚矣。”
秦恪渊继续向前走着,不一会儿姚刺史符的府邸已经出现在眼前。
“所以你才让余泽去找姚刺史。我们已经牵扯到其中了,招凝,除非我们当时便直接御剑而去,而非等待人追上来。”
招凝已经意识到,即使没有逍意上人这一出,鬼胎蛊的事,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
在知道似乎有人恶毒的用疫气培养鬼胎蛊的那一刻起。
这已经不是凡俗事了,这怕是有邪修在其中牵扯。
招凝道,“修行一路求得是问心无愧。”
他们并没有直接敲门提醒姚刺史府中人他们的归来,以他们的五感,能很快听到姚刺史府晚宴中的声音,晚宴尚未结束,许多人在晚宴中交谈着。
招凝和秦恪渊站在侧厢房屋顶上,黑夜掩去了他们的身形。
正屋里,晚宴并不奢华,几分朴素但菜样丰富。
此刻大家情绪并不高,甚至有几分胆颤。
有宾客悄声交谈着,“奇了怪了,刚才所有的烛火怎么会同一时间熄灭呢?没有察觉到风啊。”
“可不是,就算是有些微风,那灯笼里的烛火也跟着灭了。”另一个人更加惶恐,“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该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的东西溜进来了吧。”
“该不会和姚刺史有关吧,你看他被人抬出来后,话还没有说两句,就出了这个怪事。”
“嘘,小声些,子曰不可怪力乱神。”
“咳。”姚刺史忽而在上首咳了一声。
“诸位客人都受惊了,是姚某招待不周了。”此刻的姚刺史还不能稳当地站起来,他在夫人的搀扶下站起身,端了一杯茶水,“诸位见谅,府上还有他事,就不再多留诸位客人了。”
姚刺史是郡府的头号人物,他这般客气待人是姚刺史的品性,台下众人却不能堂而皇之地受着,所有人连忙起身,朝姚刺史叉手行礼,说了些客套之语,便纷纷离开了刺史府。
待所有人都走尽后,姚刺史被扶上上首榻上,小厮丫鬟们手脚麻利的将晚宴收拾干净。
姚夫人在旁问着,“怎么了,叫所有宾客提前离去,他们怕不是要在后猜疑什么了。”
“而且,你怎么出来了,你这般身子出来,这郡府怕是要民心浮动了。”
姚刺史眉头极深的皱着,摆摆手,“这都不是事?”
这时小厮丫鬟们已经清理好了正屋,姚刺史在榻上直身坐着,借着扶手强撑着身体,他看向侧门站着的那人。
姚夫人随眼看去,“这不是正阳观的余道人吗?”
姚夫人微微惊讶,她招呼着,“余道人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余泽走过来,形容还是离开招凝他们时的那般狼狈。
他朝姚夫人见礼,又对姚刺史礼了礼。
姚刺史出声,“余道长,你刚才传给我们的话,可当真,你们余家也遭了鬼胎蛊的大难。”
“正是。幸解救及时才没有出现大错。”
余泽到底是在正阳观中待过的,知道仙师这事最好不要告知给所有人,因此只是含糊交代。
姚刺史砰得一声拍击着桌子,“这群混账余孽到底想做什么?!”
“你可知你们族中众人可接触过月诏余孽。”
他说什么也要将人揪出来,便抓住其中的关键问道。
余泽却摇摇头,“刺史这般说,我确实不是非常清楚,我上个月才从临静府过来。不过,我们族宅中人大多都已经年迈,甚少外出,就算是外出,也必是在永丰城附近。”
姚刺史听他这话一眯眼,“难不成月诏的人藏在我们永丰?!”
招凝和秦恪渊默不作声地听着他们分析月诏的人藏在何方。
此事他们的热衷程度远超过招凝所料,他们并没有表现出那种事不关己便不管不问的态度,而是积极的不想大难扩开。
招凝同秦恪渊说道,“只是,这月诏小国的人应该并不在永丰城附近。若是在永丰城附近的话,逍意上人早就自己去解决了,不然也不会将我们拦下,让我们处理。”
秦恪渊显然是默认了。
招凝却自己产生了疑惑,“师叔,我一直有事不解。等到元婴上人那般境界,怎么还会出现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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