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刀具抹布。
他预想过各种被绑走的可能,被打晕,嘴里塞上抹布,电击……
直到眼前出现一方白帕子,付俞了然地装作呼吸不畅挣扎了两下,然后在李冲的话语中倒进身后人的怀中。
“会晕多久?要不要绑起来?”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我都缓了好几天,就他这点小体格跑不了的”
夜幕降临的镇子无人知晓有人被迷晕绑走,也无人知晓那两个坏蛋都被骗了。
付俞软倒身子被李冲王五两人抬着从偏僻小道离开,一路上颠簸着只能听见两人小声嘟囔着什么,但无一都充满着恶意和欲念。
“瞧瞧,现在谁才是胜者。”王五将付俞放在仓库角落的那堆稻草里,视线从上到下细细看了个遍。
炽热、兴奋顺着双眼向外迸发,他急不可耐地伸出手脱掉付俞的衣服,才触到身体上那些痕迹时愣了一下。
“小付身上到处都是疤痕,真可怜啊~”
李冲嘴里怜惜着,面上却和王五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紧紧盯着人,下半身早已经勃起抵在裤子布料上磨着。
付俞闭着眼忍受着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微微睁开眼借着月光在四周查看着,对面两人只盯着皮肉丝毫没有注意到。
王五那个迷晕人的帕子被收进了口袋,只露出一方小小的角。
李冲实在受不了了,付俞的身体他看过也尝过,因此再见到人毫无防备地出现在眼前根本无法克制,迅速脱掉上衣,拉开裤子拉链,硬起的阴茎立马跳了出来,他喘着粗气望着人开始自己打手枪,嘴里还不忘催促。
“你不做就让开,别耽误时间,我回去晚了又要被骂。”
脚步凑近几乎是挨在王五身边,只两人浑身酸臭都被对方身上的气味熏得扭开脑袋。
王五听着也开始脱起衣服,余光瞥了一眼支在一旁的阴茎,只半个手掌长短,在李冲手中堪堪冒出一点龟头,他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又开始脱裤子。
仓库内空气并不流通,一股灰尘味和不知什么作物腐烂发霉的味道,很呛人。
如今两个人臭烘烘的人在付俞前方赤身露着鸡,付俞眼睛像是被刺到般移开视线,看向王五扔在一旁的上衣。
医院的消毒水味一向刺鼻,就连走廊内都满是消毒水的气味。
陈怀远靠在窗户边偏着脑袋看着窗外的黑暗,这所医院名气比较大,来治病的人很多,不过一会儿陈永睡的病房就住满了人,此时里面大爷大妈交谈的声音隔着半开的门不断涌出,在走廊里消散。
王文心提着刚打的水瓶回来,见着陈怀远了先是笑了笑,轻快地凑到人身边看着他,“你爸的脾气就是怪,我本说不用让你跑来跑去麻烦,他非要见你。”
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栀子花香,馥郁的花香随着气流扑到陈怀远鼻尖,他默不作声地将身侧窗户推开,对上视线才缓缓开口道:“阿姨,我知道。”
王文心见此抬手理了理垂在胸前的发丝,面对这个继子她总当他在使小孩子性子,看着人不愿改称呼就一直喊阿姨,固执地不行,明明也关心陈永,却总是冷着脸不说出来。
“你不是快生日了嘛,他怕到时候你又不来见他。”
陈怀远移开目光只点了点头,王文心见此没再多说提起水瓶进了病房,门才一打开陈永的声音就隔着嘈杂声音落到他耳边,絮絮叨叨的仿佛一个陌生人。
早在父母婚姻破裂,妈妈意外去世后,陈怀远就不愿再看见这个人,尤其是他找了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王文心,生生将那原来的臭毛病改掉,变成现在人人羡慕的好丈夫,着实让人恶心。
陈永那会儿也不知道在哪儿学的,时不时打电话就说病了叫他到医院照顾,见着人了却又总要扯着嗓子训斥一顿才安心。后来年纪大了,真生了病反而又会东扯西扯,最后才小声说起自己住院了,颇有点羊来了的心虚感。
陈怀远抬手将推过去的窗户移了回来,瞧着玻璃上投射的影子,担心付俞在家出乱子,手指不断在墙壁上抬起又下落,响起轻微的哒哒声。
李冲快速撸动着阴茎,下身不住朝手心耸动着,眼睛盯着付俞那胸前的红点不住粗喘着,随后绷紧身体猛地射了出来,黏稠的精液部分留在他手心,部分落到了王五身上,剩下溅射到付俞身上。
王五半跪在付俞身前,双手不断摸着那觊觎已久的皮肉,支棱着的阴茎在他裸露的腿上磨蹭着,正动情间感受到身上落下的液体,疑惑地回过头只看见正对着他脑袋的鸟。
见此他嫌恶地推了李冲一把,面上难看地叱责道:“恶心。”
“你不恶心,你那玩意长得像花儿是吧,也不看看自己长了个什么丑玩意儿,露出来要让人笑话死。”
王五听着下意识瞥向自己下身,那根东西说不上多壮观,但绝对比李冲的小东西好看,嘴里嘲讽似的笑了一下,鄙夷地将指在头顶的那根弹开。
李冲正发着火,猛地遭了这么一下,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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