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没想到梦男竟坐不住。对此,他满心不乐意。“不行,外面没什么好巡的,都有围墙。你只要在这里看着,把好关,别让别人把厂里的工具和砖偷走就行。”“那我今天去外面走走,熟悉一下环境,总可以吧?”“好,你去吧,别让厂长看见。”“呵呵,放心。”说着,梦男出了保全室,往切砖区走,心想:这回倒要看看老公上班是什么德性。梦男刚走到切砖区,差点被拉砖的女人撞上,但对方一看梦男如此高大,吓得连声说着对不起便逃了。“我说孔屎蛋,这几天怎么没精神?是不是新婚的关系?我告诉你,这个时候不能滥情,再美好的事,天天做就没意思了。”孔屎蛋今天实在没精神,昨天原本就累得半死,下班又走了五、六里路,晚上还被梦男硬上,现在双脚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听着杏花姐的话,孔屎蛋苦笑一下:“杏花姐,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家婆娘太狠了,我真有点受不了。”几个女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亏你是个男人,我看根本不及女人!告诉你,你没事啊多练练缩肛功,再吃点药,保证让她哭爹叫娘。”“不行啊!我看我还是得吃胖点。我老婆个头大得像一头母驴,骑在我身上,我都喘不过气。”“我猜你老婆是个胖子,胖女人大,谁不知道?我告诉你,她再想做那事,你就用手,不用下面,把她搞飞了就行了,没必要非得真枪实弹,阳气吸完了,你人就不废了?”一个爱说话的中年妇女毫无顾忌地说着。杏花哈哈大笑着,指着她道:“算了吧,人家可是头一次娶老婆,没你老公那么多经验,你还是传授一点经验吧,要不你现场指导一下也可以,哈哈!”孔屎蛋正想反驳,却看到梦男正站在大土堆下面看着,吓得屎蛋朝土堆后面跑了过去。梦男没去追,气呼呼地回到保全室。终于到了吃饭时间,孔屎蛋知道躲不过,到处找梦男,想当面道个歉,没想到当他端着碗到处找她时,听到保全室门口传来一道耳熟的声音。“来,我喂你。”孔屎蛋一听,急忙转过头,看到梦男正在喂那个丑得不能看的史狗妮,气呼呼地上前理论。史狗妮还在疑惑梦男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正准备张嘴吃饭,孔屎蛋的手狠狠一挥,勺子被打落在地上。“你知道她是谁吗?”“我是谁关你什么事啊?我看你还没人家史狗妮帅。来,我喂你。”梦男捡起地上的勺子,连擦也不擦,舀了一勺饭放在史狗妮嘴边。史狗妮看着勺子上的泥土,心想:这怎么能吃呢?“你你到底想干嘛?”“哼,干嘛?就准你风流快活啊?我的事不用你管!”梦男说着,把勺子用力塞进史狗妮嘴里。很快地,又到了开工时间,孔屎蛋心里很不痛快,愤怒化为了动力,干起活来果真有力多。史狗妮想到中午吃饭时二人亲热的样子,开心地盘算着:也许梦男真的对我有意思,居然说我比孔屎蛋帅!他心里爽得不得了,看她坐在门口的长凳子上发愣,便凑了过去。“你在想什么?”他坐了下来,梦男懒得搭理他。“是不是心情不好?我看你老公真差劲,还”他边说边往梦男身边凑,大胆挨在一起。梦男怒火中烧,猛地把脸转过来。史狗妮吓了一跳,眼前的目光简直能杀人,他打算退开,但为时已晚“啪”地一声,头上火辣辣地,眼冒金星。梦男心头还是燃着一把火,朝着长凳子补上一脚,史狗妮没注意到,凳子跟人一起倒在墙边,头狠狠地撞上砖墙。他想解释,却有一团白色东西朝脸袭来,闪避不及,头顶一凉,他的手一摸,心里一阵反呕。“你你怎么这么粗鲁啊?怎么能吐在人家头上?”“看你那鸟样,撒泡,照照自己的脸!”说着,怒火中烧的梦男走进保全室。史狗妮迷糊了,心想:真摸不透这女人啊这几天天气晴朗,生病的人也少了,麻三没事做却也不能外出,只好在院子里陪两只大白鹅玩。这两天,鹅也勤奋地生着蛋,每一颗蛋都白白大大。迎壁墙前的兰竹随风摇曳,招摇着门口来往的人们,几只鸡也在院里菜圃找小虫吃。他走到鹅棚边,伸手去取蛋。“轰轰”几声,一辆机车从外面冲了进来,两只鹅吓得展翅乱跑,孔溪看得笑得合不拢嘴。“姐夫,这两只鹅还活着?”孔溪一边说一边下车,走路时扭着凸凹有致的身子,让麻三看得心痒。这小姨子就是好看,衣服穿得越来越合身,前凸后翘的身段显得格外诱人。这回她穿了一件旗袍,被束得浑圆坚挺,平坦到圆润臀部之间的线条迷人,开叉旗袍露出柔嫩的大腿,看上去又软又滑,诱人极了。“这是看门的好伙伴,怎么舍得杀呢?”说着麻三便低下头继续取蛋,心想:小姨子再漂亮也不能当老婆看,行为不能太放肆。哪知麻三刚刚弯下腰,他就被孔溪抱住了,麻三虽然高兴,但还是急忙看了看外面,急忙去扳她的手。“快放开,让别人看到就糟了!”“糟什么?你又不是没上过我。哥,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说着,孔溪便伸出手挑逗着麻三的耳朵。这个小姨子太夸张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但麻三经不起女人的诱惑,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转身看着孔溪白净的脸,用顶了起来。“啊姐夫,你好坏啊,趁人不备偷袭人家,刺疼人家了。”说着,孔溪抓住硬邦邦的东西旋了一下。这时,麻三突然想到二芳,二芳已经习惯偷听院里的动静了,还是别在院里乱搞。想到这里,麻三指了一下邻居全石房家,说道:“小声点,这家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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