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惊人,但他的手背被商略覆着,丝毫不能抽开。
岑休燃忍下捏爆那根东西的冲动。
久久没等到回复,电话那头疑惑地出声:“休燃哥哥?”
因为心慌,岑休燃的语速不自觉加快:“嗯,是,他被我的保镖带走了。”
那些人他还没来得及处理,现在大概是被保镖们看管着。
白宁发出一声气哼,“那就好好关着!等我好全了亲自去教训他!什么狗东西敢对我动手。”
要是往常,岑休燃一定会劝说几句让白宁以后少招惹这些人,但现在他只想赶快结束这通电话,正打算借口自己有事,之后再回电话,可白宁又开口了,
“对了休燃哥哥,昨天你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吧。”
“一个金发的alpha,长得特别高,特别帅,你有印象吗?”
不仅是有印象这么简单……岑休燃垂下眼睛,避开某处强烈的视线,回:“……是有这么个人。”
白宁兴奋起来:“他叫商略,是我舍友,昨天他比你还先到的,要不是他,那个肥猪差点都……算了不说这个,哥哥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你的保镖不会把他也带走了吧。”
岑休燃不知道该怎么回,他要回商略没有被保镖带走,而是光着身子在自己旁边吗。
“不会真的让保镖带走了吧?不应该啊,”没听见岑休燃回话,白宁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过也不奇怪,他也吃了压制剂,比我吃得还多,没有解毒剂的话现在肯定动都不能动了……”
“就是不知道昨天怎么还能……”
“我没事。”一道慵懒的男声插了进来。
突然多出的第三个声音让岑休燃偏锐长的眼睛瞬间瞪圆。
听筒那边的声音也是一顿:“商略?”
“嗯。”
商略把手机按向床单,松了松下体处突然收紧的细白手指,靠近一旁僵住的青年,神情似笑非笑,“你要把我捏坏了,放松点——”
“你!”听他肆无忌惮地胡乱说话,岑休燃本就脆弱的神经几乎烧断,可放大的电流音又让他不敢多说,话生生憋回嘴里。
不过电子设备还不足够将这些小动静传到听筒另一侧。
白宁丝毫未觉,继续他的发问:“你们怎么在一起啊?”
商略:“昨天是他把我带回来的。”
这话很有点含义,既不是走、也不是离,而是一个微妙的回来。
岑休燃甚至感觉商略的话隐含着某种暗示,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能捕捉到其间深意。
但显然白宁品味不到,他语气很有些抱怨:“休燃哥哥,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商略也在,害我白担心一场。”
商略的目光在岑休燃红肿的胸膛划过,慢悠悠道:“可能他太累,忘了说吧。”
白宁困惑地“啊?”了一声。
旁边的青年脸色未变,脖颈的线条却凹得更加明显了。
“总之我们现在没事了,”无视白宁的疑惑,商略慢条斯理地说起另一个话题,眼睛对着岑休燃的方向弯起,“原来你喊岑总叫哥哥啊。”
提到岑总二字时声音刻意放慢。
好像开关,岑休燃大脑一下闪过很多处该被屏蔽的画面,腿根也反射性地轻抽。
白宁看不见通话对象的异样,只稀松平常回道:“是呀,休燃哥哥是我邻居,我从小就喊他哥哥。”
商略看着岑休燃,哦了一声:“听起来挺亲密的。”
白宁只当这是个穿插的小话题,没多在意,肯定了几句后继续问道:“……话说回来,你现在身体还好吗,昨天我们喝了那么多加料的酒,我家连夜让医生给我开了解毒剂,现在才能清醒着和你说话呢。”
商略摩挲着岑休燃的指节,白皙的皮和一层薄肉包裹着修长匀亭的指骨,有种抚弄玉石的感觉。
“没事,有你的休燃哥哥帮我……”
“嘟——”
岑休燃伸手将通话按断。
他是明白了,商略就是个混不吝,什么都敢乱说。
屏幕左上角显示的时间已经过11点,他没有时间在这浪费。
这次商略没有按住他,岑休燃扯着薄被起了身。
他知道男人斜靠在床头看他的背影,所以他尽力不让自己走的狼狈。
大腿根部因为红肿而显得有些饱满过头,把肉间的秘缝遮得严严实实。
他捡起地上的皱得跟烂白菜一样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布料遮盖皮肤,带来些微安全感。
可能是被操干过了头,不止是下体,甚至腹腔内的脏器都发着酸,连同那常出毛病的胃部也一起叫嚣着不适。
布满红痕的身体慢慢被布料装点,最后只有双手、脖颈和一张可怜兮兮的脸露在空气里。
商略视线落在青年赤裸的小块皮肤,开口道:“哥哥不帮我度过情热期吗?”
岑休燃走到柜子旁,抽出了两袋针剂,丢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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