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挤进他的身体里,江定心浑身都因为那紧致的填塞而颤抖。
“啊哈……”一种填补灵魂的充实。
紧致的臀肉在她的掌心里被拍打得红肿,指痕沿着大腿曲线一路向下。
她身上用黑色绷带捆绑着假阳具,分别埋入两具身体之内。
随着席慕莲腰际的摆动加深,他用身体迎接着她的侵略,双手还老实地吊在头顶,好像那根细细的发带真有股巨大的力量拴住他似的。
“啊啊……哈……”
享受每一下被束缚被给予的安全感,沉溺在来不及思考的快感里。
忽然头皮一痛,发根被席慕莲狠狠拽在手里,脸颊上火辣辣地被给了一巴掌。
“唔额……”他蜷缩紧脚趾,感觉到浑身过电般的酥麻,还没时间来得及委屈便又承接了她粗暴的一个吻,被她用舌头搅动着口腔每一处嫩肉,咬得嘴皮生疼。
如此反复两三遍,江定心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
可奇怪的是身体被驯服得更加顺从,从心底想要被席慕莲狠狠地操一顿解痒。
“在大庭广众下居然硬了,要是正式演出,得多少观众看你当场发情?”羞辱的话也必不可少,效果比春药还要猛烈。
果然,江定心从脸血红到脖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席慕莲捏住他的下巴道,挑逗道:“怎么,看到我就不能自持了,就那么想被操啊?”
虽然是床上的情话,但也是有些许认真的成分。
侮辱却使得情欲越发高涨,但他还没有在这个精明的女人面前学会诚实:“……不是,没有。”
她把手伸下去捞住他肿胀的阴茎,掐压他的铃口。
冷冷地驳回:“说谎的代价是惩罚哦。”
“唔嗯。”突如其来的捏握,让他难耐地扭动腰肢试图在她手心里摩挲自己的欲望。
揉弄敏感而脆弱的肉芽,安抚不曾看见的,彷徨而不安的心。
那比有温度的肉刃更坚挺的假阳具在那柔软的肠道内开拓,一点点研磨那身体深处的快乐之源。
江定心的身材算是单薄那挂的,像是十七八岁刚抽条的少年。
手臂捧着他的双腿,将那肢体压在他自己的肩头,倾斜身体用重力将那肉刃顶到稚嫩的后穴深处,然后一边慢慢挺腰律动。
“啊啊啊……”感觉到身体被贯穿,整个人又被禁锢了起来,只能被动接受对方施予自己的快感。
那种被掌控起来的安全感,又伴随着身体的快乐让心里忐忑怦然,像醉酒一样上瘾。
两个独立的个体各自模糊了面貌,交缠成为一个整体。
江定心仿佛从不安彷徨焦灼摇摆的稻草,变成了坚硬的磐石。
借助席慕莲的生命力,重生。
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江定心蜷缩在席慕莲怀里,感受他那二十二年的生命当中罕有的平静。
以及她在暴风雨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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