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坐着,尽力分开两条腿,将后穴张得更大一点。他被绑在身后的手恰巧能够到那穴口,便并起两根指头一勾,插进那软穴中,搅鼓起来。
沈珀握住沈翡饱受折磨的阴茎,作势要捏。他亲昵地靠近,在那乳头上亲了一下:“小乖狗,再浪一点啊。不然我可捏下去了。”
沈翡听闻,立刻打起十足精神,指头在身后使劲抠弄着,前面也不敢怠慢,前后晃动着,卖力用阴茎蹭着沈珀那根,双腿张得更开,把身体以最淫荡的姿态呈现在沈珀面前。
感觉后穴口的肉已经在掏弄下松软的恰到好处,沈翡一抬身,将沈珀胀大得如同李子般的熟红龟头含在两瓣臀肉之间,再狠狠向下一压,将那根庞然大物吞吃进柔软的穴中。
沈翡眼睛紧闭,昂着头,嘴巴半张,身下吃力地不断起起伏伏,任沈珀那根巨蛇在肉洞内横冲直撞。撞到敏感处时,他身体忍不住一歪,险些摔倒,动作却不敢停。依然昂首的阴茎露着一点尿道棒的末端,随着他的起伏不断色情地拍打在沈珀的衬衫上,每拍一下就是一丝带着射精般快感的刺痛。又痛又爽,刺激得他胡乱淫叫,却又怕沈珀不满意,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淫话都随着喊叫一股脑倾泻出来。
“啊……好爽,好喜欢……骚狗好喜欢主人的大几把……”
沈珀没料到他这么上道,一瞬间有点把持不住,一双大手狠狠拧上沈翡弹润的臀肉,难耐地狠狠顶弄搜刮着沈翡温热的肠壁。他了解沈翡的敏感处在哪,故意一下下凿在那里,每一下都感受到那处软肉在他的进攻下一阵痉挛。
“好乖狗,我也喜欢你……好想把你操死,好像让你永远也走不了,就这样被我操一辈子。”沈珀自己也入了这场戏,双手掐上沈翡细嫩的脖子,像套上项圈一般,将他泪痕未干的脸拉至自己面前。
随即,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生疏的吻。两唇相碰时,两人都对这陌生的触感有些错愕,差一点要清醒过来。沈翡望进沈珀那双厉目时,看见的确是一丝乞求。那湿滑热切的舌头已经撬开自己的牙齿,求索着缠绕在自己的舌头上。索性做戏做全套吧,沈翡将那目光关在眼帘外,扭动着舌头回应起来。两人像不会游泳的溺水者,大喘着粗气,唇齿间依旧难舍难分。
终于结束缠吻,两人的嘴唇都几乎胀红,舌尖间还挂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津液。沈翡的下身已涨至极限,不只是尿液,还有急迫的射精的冲动。他焦急地锁紧两臀,将穴肉缩至最紧,起伏的频率加快,催促着沈珀缴械投降。
“主人,骚狗想被你射在里面……”他故意伸出舌头,摆出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沈珀果然一激动,身子狠狠一挺,顶着那敏感处,颤抖着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脑灌在穴内深处。
见沈珀终于射了,沈翡松了一口气。但他依然跨坐在沈珀身上,没有让他将阴茎从自己后穴抽出的意思,委屈的眼神湿哒哒地落在沈珀高潮后疲倦的面容上。
沈珀明白他的意思,把那根金属棒一下子抽了出来。下腹积压的所有在一瞬间突然获得了释放的权利,顿时,一股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尿液的腥臊液体从那被撑大的尿道口冲出,又多又急。沈珀连忙眼疾手快地把他反身抱到椅子上,自己退开到一旁。
足足一分多钟,那红肿的尿道口才把最后一点浊液吐净。精疲力竭的沈翡再也没有丝毫的体面,大叉着腿瘫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自己弄了一头一身。分开的腿间,还有一片浊白的浓液流出,是刚刚沈珀射在他体内的。
沈珀站在一旁,哑然看着这人体喷泉的盛况,心想自己是真玩过了。原本正常的尿道口是一条缝,眼前沈翡的被硬生生撑成了一个小洞。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金属棒,好像还挂着一丝血,赶紧甩手扔在一旁。
“你等会,我去叫人来收拾。”他一边拉上裤子拉链,一边挪步走向刑室外。不一会,刑室的铁门又吱呀一声打开,叶奕幽跟在沈珀身后,还有几个拿着衣服的侍者。
看着侍者在一片污浊中,有条不紊地给虚脱得如同无骨的沈翡套上简单的衣服,驾着他往外面挪,叶奕幽一手捏着鼻子,一手谴责地点在沈珀胸膛上:”你!你这变态把人弄成这样,多少带点私人恩怨吧!老沈非杀你不可。”
沈珀瞪他一眼:“是你把他弄来的!”
叶奕幽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给医生打电话,追着侍者出去了,留沈珀在身后望着那座椅出神。
数日以来,这是付游和叶奕幽第一次单独相处。两人坐在车内,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拌嘴打闹,只是望着各自那边的窗外发呆。紧闭的车内,燥热的气氛不断升腾,直到叶奕幽终于忍不住摇下车窗透气,转过头来对付游说:“你不热吗?”
付游不肯把头转过去,敷衍地摇摇头,继续呆呆地望着窗外。
“你怎么了?”叶奕幽受不了他这副别扭的样子,索性靠过身去,两手制住他的脑袋向自己这边扭。付游是个倔驴,还硬着脖子和他暗暗较劲:“没什么,别管我!”
叶奕幽心中其实明白七八分,自从上次他和沈珀做爱被付游撞见后,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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