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情儿被霸占,纯麒肏爆了他的嫩批
去东北的路程漫长,张玉卿身上唯一的五块银元很节省的使着用,没有住宿的地方就只能露宿街头,饿了就去偷别人菜园里的菜,要不就在路边乞讨一些东西。
终于了解当年闷油瓶他们的窘迫,自己虽然饿过但也没像现在这般沦为乞丐,可无论如何他必须走到天津。
之前听五姨太说张家在天津有个信路点,一个月后乞丐模样的张玉卿到达了天津卫。
花了几个铜板雇佣街头的小乞丐帮他去找有青鸟图案的建筑,找了两天终于在西大街发现了一座墙角和墙壁刻有青鸟图案的院子。
张玉卿寻过去,这处院子进出的人很神秘,守卫身材健壮站的笔直,目不斜视。
深吸一口气便往大门口走,到了门口自然被人拦下,不仅站着守卫,旁边还有一个坐在椅子上晒太阳的男人。
守卫说道:“小孩,这里不是要饭的地方,你讨饭去别处。”语气没有多少情感却并不带恶意。
张玉卿抬起眼皮:“我找人。”
守卫低头看着他,张玉卿现在的脸和身形已经大幅度变化,就连嗓音也发生了一些变化,可能连他娘都认不住他。
“我是南方赤蛇来的,我们村子被火烧了。”
坐着的男人突然跳起来:“你是南方赤蛇的!”
张玉卿点头,男人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你等一会儿。”转身进院。
守卫听说一个月前赤蛇出了事,有人放了信路烟火恰好附近有人赶过去就看见聚居地被人烧了,大惊失色赶去长沙喊人。
赤蛇发生内乱,长老张胜平被人算计,即便如此他还是救下了一部分,已经全部带往本家,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这孩子小小年纪浑身脏兮兮的跟个乞丐一样,怕是一个人逃出来,能找到这里应该吃了不少苦头。
男人带着一个总管领着他进去,院子里有几间平房,最大的那间屋子门口放着一个柜台,进屋后总管招来一个女人:“曲婉,你带这个孩子下去洗洗。”
接着低头问张玉卿:“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叫张家湛,今年十五岁了,我爹娘是伙房的。”叫这个名字的男麟已经死了,就在自己逃出来的路上看见了他的尸体。
一个盘着头发的女人走了过来:“谁家的孩子,怎么脏兮兮的?”女人带着他走近洗手间:“告诉姐姐出了什么事?”
张玉卿装作害怕,揪紧自己看不出颜色的脏衣服,女人嫌弃的给他脱掉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娘让我捡柴火背去集市卖,结果当天生意不好,晚上都没卖完,在街头睡着了,。
张玉卿不依,可碧琪不管,直接将名字上报花厅,不准他再用张家湛这个名字。
张玉卿气的够呛,张怜儿这个名字又俗又难听,还不如张家湛这个假名。
住了一个月,张玉卿都睡在客厅的地上,因为张碧琪家没多的地方给他住,张碧琪每月到手的钱都被自己肆意挥霍,他本是红楼里的戏子,不明原因出了红楼住在花厅。
这个院子有一半纯麟是野妓,靠出卖自己的身体赚些够他们挥霍的钱,住了两个月,张玉卿觉得院子里的氛围乱七八糟,经常看见隔壁邻居偷带不同的男人进屋。
碧琪也靠着勾搭一些下层纯麒过活,每日与人打情骂俏,偶尔还做做皮肉生意,他做生意的时候不管外面多么天寒地冻,张玉卿都会被他赶出家门。
张玉卿有一次跑出了花厅,可出去后却发现无处可去,很快被抓回去挨了一顿打,张碧琪拿着鞭子狠狠地抽打,张玉卿怨恨的紧。
“你这不识好歹的小畜生,告诉你别跟我摆什么架子,我让你住进来,你就该谢天谢地,再不听话把你卖进楼里给人做苦力去。”
张玉卿啐了一声:“我不住你这儿。”
张碧琪呵呵冷笑:“小畜生。”
说完拎起阿年的衣领掐住他的脸:“你这丑摸样,怕是也不会有纯麒喜欢,不过好歹是个纯麟,对男人来说拉了灯,是美是丑都一样,纯麟就是给纯麒骑的!”
张玉卿来了脾气:“你放屁!”
“从明儿开始你跟着我学戏,学好了我就不打你,学不好就别想吃饭。”
说完丢开张玉卿:“等什么时候戏学好,有纯麒要你,你才有床睡。”
张玉卿恨了半夜挨不住睡意睡了过去,第二日那男麟果真教他唱戏,学不好便不能吃饭,开始的两日张玉卿连窝窝头都没能吃上一口。
同院也有三个未成年的纯麟儿,有男有女,各个神情麻木,养父或养母不务正业,还私吞他们的养育费,都当成下人使唤。
张玉卿一边学戏一边熬着年岁,打听到南方来的那群纯麟最开始在前面的院子学戏,长得漂亮的几个没待几天就送出去再也没回来,现在院子里也就剩下六、七个,还有更漂亮的大纯麟直接进了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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