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不会再发生的。
此时此刻,即使是这个海棠文世界,想必也有人,与他一样,不管怎么选,终归会做错些什么,也会做对些什么。
到头来,有多轻,有多重,自己明了,足矣。顺其自然吧。
他慢慢站起来,走到墙角,把遮光帘一寸一寸再轻轻合上,转过身来,拿起那张纸,如同拿到了台本,自动进入了角色。
下午西晒略刺眼,窗帘拉上了大半。楚狂真听完并预估好纸上剧本时,西斜阳光从剩余一段玻璃窗挤入。眼前的少年,脸庞轮廓一大半现出光一小半隐入影。他右手抓着对折的纸张,绕到一边,面对办公桌,跪坐到了楚狂真椅旁地上,然后一歪脑袋,右脸颊贴着年长者大腿,闭上眼,无声地静候指令。
如果他们两人正在主奴的场景,这就是一只驯服的狗,无需质疑,皆大欢喜。
虽然楚狂真不时在内心狗塑他,叫他奶狗小狗之类,等这孩子真的做出这样的姿态,他无法抗拒地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小狗的头发,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
想想那次刚签完约,少年爬到桌上放还纸张,后来宁愿舔竹笛也要留下,为什么他总要用这样让人看轻的姿态,来确保不会被拒绝。
沈鱼身上穿的是他选的那套浅湖蓝色劲装,穿脱容易方便行动,经过一上午的跑跳,中午的匆忙穿戴,下午一番室内劳动,现在领口比较松。从他坐着的角度,可以很容易看见跪着的少年人后颈一抹白,他的手不由得向下抚,去盖住摩挲那片白肤。少年大概是误解了他的意思,或者愿意进一步配合,他闭着眼,没拿纸的左手摸索着解开了自己前襟的三个扣子。他甚至拉扯了两下上衣衣角,确保衣服更松垮,让自己洁白的胸膛和粉嫩的乳头从斜上方清晰可见。年长者拍拍他肩膀,拉着他胳膊指引,他就很顺从地站起来,坐到了对方的怀里。可以说,两人几乎跟下午在那张折叠椅上一样的姿势,且可坐下的面积大不少,更舒适,但少年衣襟半开,闭眼任君把玩,意味却大有不同。
楚狂真,曾经性生活相当丰富,他不缺实践,不缺想象力,很容易就能在脑海里构想出画面。
温香软玉在怀,自己从身后,右手摸进衣襟轻抚少年胸乳,左手向下探入他双腿之间,与此同时,吻咬嘴边后颈肉留下不浅的齿痕,几分钟内就能这孩子高潮着扭动着想要更多。
又或者将少年往前推,面朝下,趴在办公桌上,命令其脱去下半身裤子,在桌边不断摩擦,高潮后撅起屁股掀开阴唇给他看,被磨红的湿漉漉的整个下体,然后尽可以随意选择怎么肏他,肏他哪里。
又或者让少年跪在眼前,办公桌下方,抓着他柔顺的头发,阴茎一下下不管不顾撞进他的嘴,直抵喉管。少年经验不够,吃不进全部,被搞得眼泪汪汪,呜呜出不了声,却兴奋地流水流了一地……
他脑子里各种性爱刺激画面,排解因记着纸张内容造成的波澜不惊。阴茎暂时无事发生,双手轻抚少年柔软的腹部,鼻尖触碰到柔软的头发,中午起床匆匆,这家伙又是随意乱盘的,玉簪已经歪斜。
他和少年的关系,似乎可以从其发型体现一部分,如果他心情好,给这孩子仔细盘发,他定然努力整洁端庄,如果他心情不太好或小有矛盾,这孩子自己搞下来就凑合,维持得更乱。
大概是等待许久没有下文,他听见少年开口,语气真诚,清亮如洗的嗓音依旧:“真哥,我们来填格子?”
纸张被递送到眼前,既然早已了解内容,纸自动飘动到办公桌上。他轻抚少年腹部的动作未增未减,轻吻了其后脑勺头发,不高不低问:“你想提前离岛么?”各种姿势做完,按照心法特性和主岛元气,他们双修的过程必然会小于三个月。
怀中少年猛地一回头,看他一眼,见他平静无波的脸色,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又吞回去,他转回去,不答,转而低头小声问:“你好了,我还能多留一会儿么?”
他忽然有点明白,会不会是今天又分衣柜,又洗内衣,又划书房,做得太多?远超过认识两天多陌生人应有的界限,也远超他们签订契约的关系。
少年既怕他要的太多,超过自身能给的,无法及时抽身,又怕他控制欲下的余地太少,无论是否不欢而散,允许的栖身范围都过于有限,来不及做什么。身体上顺从让步,只是为了让他尽快答应恰好的时间,维持不多不少的兴趣,而少年不得不扮演的角色背后,本人心理处在一个安全的距离。
他们两个,年龄、外表、武功、学识、阅历、钱权……种种大有不同,在靠得越近其实越远这一点上却该死地惊人得相像,心防砌了又砌越来越高。
他没想到会如同看到一个小号的自己,伤得还不那么严重但毕竟还是伤了,一时之间不知哪儿来的涩意涌入眼眶和喉头,少年背对着他不可能瞧见,他听见自己如常的声音:“岛上夏天一到,你又要嫌头发麻烦,剪么?”
现在是四月初,夏天的话,起码呆三到六个月,感觉这买卖可以,沈鲸嗯一声。一直在抚弄他腹部有点舒服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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