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被清洗后的干爽,但无法洗去的是昨夜残留下的深浅吻痕,连着脖颈一路到小腿出的湿吻让他至今都能回想起那湿柔的触感,如潮水冲缓着他的身躯,让他不断被引起深欲。
“哥,早上好。”
宋时沂突然打开门进来了,他温柔地弯腰吻了吻正在床上躺着的宋遇,之后就很理所当然地服侍起对方穿起了衣服。
“昨晚是不是累了?”宋时沂似乎还有点惋惜,“第二次就晕了过去了,哥身体素质变差了啊。
宋遇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想说话,安静地起床去了卫生间洗漱完,出来的时候却是暴跳如雷上来就要抓着他衣领骂。
“你把我脖子搞成这样我怎么上班啊!混蛋!!”宋遇火冒三丈地用拳头锤了宋时沂好几下,后者连连后退着也不反抗,最后才有些难为情地吻了吻他脸颊。
“对不起,我昨天本来不想这么狠…可是哥你太主动了。”宋时沂趁着宋遇再次要发火前及时抬手伸出三根手指保证,“但是我保证,以后我肯定不会这样了,我肯定不会再在哥脖子上留这么重的吻痕了!”
他语气真挚诚恳,宋遇看了他好几秒终究无声叹口气,妥协了点点头走回卫生间打算抹点防晒霜消淡点痕迹了。
事已至此再生气也没用,还不如想办法解决,毕竟宋遇下午还要去旁听别人的课,学习对方的教学氛围再上岗。
“哥,你饿了吗?”宋时沂突然探出了头,“我刚刚煮了汤圆你要吗?”
“嗯。”宋遇脸色还是不怎么好,他抹完脖颈感觉还是有点印子,但比一开始好多了,也就稍微减轻了一下脸上的阴霾。
宋时沂跑去厨房给宋遇盛了一小碗汤圆出来放在桌面,因为是刚煮好的刚放入嘴里还有点烫,宋遇第一次吃了好一会才全部入肚,侧着脸看向窗户时发觉天气阴沉。
“收衣服去,等会下雨别淋湿了。”
宋遇指挥着,宋时沂马不停蹄去把衣服收回了房间并且叠好放在衣柜才出来,他乖张地有些像是在讨好。
“还有一个月就要期末考了吧。”宋遇问。
“是。”宋时沂应着,他突然像想起来了脸色突变,“妈的忌日也快到了吧?”
一提到宋母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当初宋母的离世纯属是个意外,还处在中考那段时间里的宋时沂当时情绪非常不稳定,如果不是宋遇连轴转每天上完课就赶着高铁回来陪他都不知道会成什么样,但还好最后还是上了重高,分数线甚至还高出了十来分。
“嗯,妈喜欢颜色鲜艳点的花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挑挑,那天你看看能不能请假吧,毕竟一年也就一次。”宋遇说着,他吃着汤圆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草草吃了七八个就感觉有些吃不下了,状态看起来不太好。
“我知道。”
宋时沂说着,他上前轻轻地抱住了宋遇,两个人到了忌日临近难免地有些敏感,抱着抱着也就莫名有些难过想掉眼泪了。
“行了,不抱了。”
宋遇轻轻推开了宋时沂,他揉了揉有些红湿的眼睛,开玩笑说,“妈要是还在知道你现在这种鬼样子肯定得拿扫把抽你,你看看你现在都什么样了。”
“……”
提到这件事的宋时沂突然缄默起来,意识到气氛不对劲的宋遇也跟着闭上了嘴。
两个人相视着气氛降到了冰点,乱伦的恶心一旦被戳开就显得格外悲凉可憎了。
“我挺恶心的。”宋时沂强撑起笑容,他艰难地应起宋遇的玩笑,眼睛愈发湿润,“妈要是还在世知道得不让我进族谱了,可能都不会再认我。”
宋遇笑不起来了,他们搞了大半年现在的他才终于意识到这个越界是有多不合规矩。
本来搞同性恋就是一件很恶心不值得歌颂的事情,他们居然还搞乱伦,那岂不是人人喊打老鼠见了都自愧弗如吗?
我真恶心。
宋遇自嘲地在心里骂了一句自己,他明明很清楚地知道整夜跟自己做爱的是永远同根同血脉的亲弟弟,还能不害臊地任由对方进出,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世界上不会有比他更恶心的同性恋了。
宋遇这么自嘲想着,他面前的宋时沂突然像感应到了什么,抬眼对上了他的目光。
“是我强迫的你,哥,我才是最混蛋恶心的那个。”宋时沂低低说着,窗外突然刮起了猛烈的大风,随之雨点噼里啪啦地敲击在玻璃上,整座城市即将陷入风雨的席卷风暴。
忌日的那天下了小雨,让本来就压抑的氛围变得更加哀静,墓园里是清一色的墓碑,立在如此寂寥的郊外到显得孤独了。
“哥,你走过来一点。”宋时沂在给宋遇撑着伞,他们两个并排走在一快不断有水花从脚边溅起打湿裤腿,下着雨让气温降低了,穿着单薄外套的宋遇觉得些许过冷。
“没事。”宋遇不太在意自己被打湿的右膀,宋时沂见劝说无果就直接把伞倾过去了些,他们很快就走到了宋夏花的幕前。
“妈,过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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