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云回去警告诸多首领,然而因为嫌隙,诸位首领并不认为奔云说的是真的!
你说你阿母的,我都已经睡下去又醒过来,挂了好几回了!
大的到底什么时候来鸭!
诸多三苗首领都哈哈大笑起来,嘲笑奔云!
你们看这个猴子,和魔怔猴似的。
天天危言耸听,到处撒泼,真是蚌埠住了。
“奔云!你说洪州人撤退,不是因为害怕我们,而是为了用更强大的战术击溃我们,我倒是想要听听你的高见,怎么的,洪州人难道能从地下钻出来,从天上掉下来,从远方瞬移过来?”
“哈哈哈哈!”
三苗首领都在笑,唯独奔云是笑不出来。
你们笑得出来,我是笑不出来,骂人的话在嘴里打转,nsl四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奉献给你们这帮混蛋。
别的部落做不到的事情,洪州是真有可能做到的,一开始奔云也看不起洪州,直到被炸的猴妈都不认识了,才明白洪州人的厉害。
那些首领还在胡闹:
“城若破,有死而已可惜破不了啊!”
“我站在这里,洪州人都打不过来,而且这几天下雨,他们的武器器械都是要火来进行驱动的,我们是水属,水火天生不容,火只能把水煮沸,但是一旦被水泼上,还不是会熄灭?”
“不用担心洪州人,我就在这石头里面,就算是来了暴风我都不怕。”
“对啊,奔云!你说洪州人有大动作,大动作到底是什么时候来啊?”
“大动作是什么啊?就是猛攻啊?”
三苗的首领们,此时的态度在奔云眼中,就是不知死活的原始人,奔云再再再一次的愤怒了!
大猴子指责三苗首领们,表示你们这些人根本不看情况,也不去认真分析,打仗全你阿母的靠脑补,而且还盲目自大,最重要的是和自己不合,为此而“逢奔云必反”!
这还打个屁的仗!
我大三苗天下无敌啊!
但这些首领所询问的问题,奔云也回答不上来,看着外面绵延的春雨,雨水聚集在泥土之中,聚成小流,冲刷成浅浅的泥沟壑,隐藏在茂盛的青草地下。
人间的青草地需要浇水。
洪州人就这么消失了,但是奔云却越来越紧张,他持着大枪,穿戴铜甲,日夜不眠的站在那最靠近外围防御的石城上,他感觉到四面八方的水汽越来越充沛,这在洪州人的节气历法中,意味着春分到了。
春分有三侯,在南方来说,一是玄鸟去北,二是雷音大作,三是电光汹涌。
春季雷雨,在这个节气频繁发生。
奔云盯着那些小水流,他脑子里有个意识告诉他,洪州人或许是会用水攻,但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里一不靠着大江,二不靠着云梦泽,在山野地带,在小平原地带,即使洪州人找到水脉使用水攻,被淹没的也是他们自己,而不会是处于高地丘陵地带的石头城。
这种杀敌一百,自损一千的战术,不可能会被洪州人用出来。
“洪州人会用水攻!大雨已经下了好多天了,春天怎么会有这么长的雨季!”
“现在是洪水期,雨季增长,不是正常的现象吗!”
奔云去警告三苗的首领们,可三苗的首领们认为这是正常现象,而且他们的理由也很正确。
一位叫做“大禾”的首领回答奔云,表示你没种过地,南方春天下大雨,这几年是越来越正常了。
大禾,夏商周时期,处于湖南长沙境内的古老神人,后来延伸出“大禾之国”,商朝的时候,被称呼为“禾侯”,有一个叫做“上丝”的人,在殷商的时候去面见禾侯,这件事情被记录在商朝的甲骨文上。
大禾之民,是三苗之地在早年时代,最擅长耕作的一批部族。
“现在确实是洪水期,雨季增长是正常的,加上南方比北方热一些,雨水持续时间长,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大禾首领如此说着。
并且他们还靠着云梦大泽,水汽充沛是常识。
“不怕,我们在石头城里面,城挨着城,山挨着山,丘陵连着丘陵,山脚外面的都是小平原,洪州人用水攻怕不是失了智,淹死的只会是他们不会是我们。”
“奔云,你不会说,洪州人借着大雨,然后制造船舶,在泥巴里划着攻城吧?”
一个首领大笑起来,他长着老虎的脑袋,事实上是带着老虎头套,身上缠着两条青蛇,身材高大,力大无穷。
在山海经的记载中,他没有名字,是南方一个部落的首领,世人叫他“黑人”,不过因为的虎帽子操蛇,应该叫他黑虎才对
这个部落原本应该是开化的较晚,但如今也是早早就加入了三苗的阵营。
“你这个原始人,你懂什么?你就只会在水坑里掏泥巴!”
“奔云!你敢骂我,你也不过就是一只吃桃子的猴子!”
洪州人口中的“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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