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面的厨子也吃腻了,我带你去外面吃吃"
说着把他往酒楼拉
"阿姜?"望生惊呼,他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临姜,而且…
"万夫子?"
"你们怎会在一起"
临姜哀求的看着万衍行,万衍行松开他的手
"我们出来玩玩,想不到能碰到你们,你们也是出来耍乐的?"
"原你们是认识的?"眧下不放过这个话题,只觉得惊悚
"姜姜是我的弟弟,怎会不认识"
"什么?阿姜是万夫子的弟弟?此前我们还说他门风怎么如此严格,看到是万夫子,好像也是…情理之中",只有望生奇怪的看了临姜和万衍行一眼,他没有忽略刚刚临姜的眼神,感觉临姜不像是他弟弟,更有一种被他囚着的感觉
"难得相遇,我请你们吃一餐吧,当是谢谢你们对临姜的照顾"
"好啊好啊,那真是谢谢夫子了"
几人都上了雅座,但总归是有些拘束,临姜一直安静的坐着,并不出声讨论,眧下也看出了他的奇怪,平日虽说没那么多话,但也不会是这样,望着他们异样的眼光,想要站起来去出恭缓解尴尬,却刚站起来就倒下去
"姜姜"
"阿姜"
万衍行接过他,赶紧把他抱下去找大夫
"万夫子好关心阿姜啊"眧下震惊的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你不觉得关心得过头了吗?"
"什么?"
望生不作答,默默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想着刚刚看到临姜脖颈的青紫,他总觉得奇怪,尤其是两人的相处,总觉得是临姜害怕于万衍行
万衍行抱着他到最近的医馆,大夫赶紧望闻问切
"这位夫人是急火攻心,又无从发泄,一直憋在心里导致的,以后更要注意才是"
"好"
"下次可要顺着夫人一些,她才有孕一个多月,此刻正是易滑胎的时刻,可千万要小心"
"什么?有孕?滑胎?"万衍行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夫
"你们不知道?你这丈夫当得可真不严谨,这都快两个月了,令夫人的身体都没发现什么问题吗?"
"可…可是他是男的!怎么会…"
"什么?"这下轮到大夫惊讶,又转头仔细的查看他的脉搏,良久才放开手抬头
"老夫当了十几年大夫,确定没有诊错,公子这的确是喜脉"
直到回到家中,看着自然在昏睡的临姜,万衍行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抚摸着他紧张不安的睡颜,万衍行依旧不可置信,急忙让小去去查证有没有现例。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临姜看到万衍行一直在盯着他,有些不明所以
"大夫说你急火攻心,才会晕倒,把这碗药喝了"
万衍行端给他,望着黑乎乎的药汁,临姜不疑有他,喝了下去,万衍行为他捻好被子
"下次有什么就说,不要憋在心里,以后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你放心好了"
临姜诧异的看着万衍行,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睡了一觉他就变了,但是万衍行果然说到做到。不再打扰他,给他足够的空间,就是每日晚上抱着他睡觉,但总是有意无意的抚摸着他的肚子,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这天临姜吃什么东西都吃不下都觉得恶心反胃,万衍行匆匆赶回来,临姜实在没想到就因为自己吃不下东西能让他如此匆忙赶回来,但也是好好照顾他一番便走了
"姜姜,不如休息一段时间,不要去学堂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万衍行抱着他说,临姜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还是想好好念书,但是这几天他实在难受,吃什么都想吐,望生看在眼里
"阿姜,你—"望生担忧的看着他,临姜此刻又一阵恶寒,想吐又吐不出
"怎么了?最近也不知道食了什么,一直不舒服"临姜苍白的脸蛋回复,望生把他拉到无人的地方,
"我与祖父学过医术,让我给你诊脉?"
临姜同意了,都是朋友,即使诊错了,也不会怎么样,但是这一诊脉,望生脸色更加难看,不可置信的看着临姜
"怎么了?如此看我"
"阿姜,你知不知道,只有女人有身孕的时候,才会像你这般呕吐不止"想了一下,他斟酌用语回复他
"不知道,为何忽然这样说?"临姜疑惑得看着望生,不理解他这是怎么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阿姜,一直想问你,脖子这个用东西缠住的项圈是什么东西"
"这…只不过是一个装饰品,怎么忽然问这个"望生看着临姜慌张的说,也知道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
"我不好说你的病情,你回去问问万夫子,他或许会告诉你,如果他不告诉你,那我明天再与你说"
"为何明日说?现在说不可以吗?"临姜还想说什么,上课时间已经到了,两人只能回到学堂。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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