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那些独自在房间反复的臆动顷刻得到了回应。他在女孩的手心感受纯白的蕾丝,他牵住伍桐的另一只手,放在唇边,舔她的掌心与指尖。
梦里的场景很快被真实的记忆替代了,被他第一次看见的,她领口内裹在胸衣里的鼓包,被她穿着这条破洞双兔裤居高临下踩她的模样,被她舒展并涤荡在水中的裸体。
外面雨渐渐小了,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响,他不知道下一次能和伍桐一起是在什么时候。想到这里,女孩用手给他的抚慰又不够了,他自女孩镂空的腹部往上,在泳衣内捏她的乳。他微微能看清崎岖泳衣下手指的动作,她胸口被挤出的深深的沟。
陆梓杨嬉皮笑脸地,又将她压向自己,说:给我磨一磨好不好,我真的不进去。你在我房间里,我只在梦里想过。你不给我磨,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伍桐狠狠捏了他一下,差点让他失守。
她说好啊,那你喘得响一些。
她甚至主动向他挪过一寸,用大腿夹住了他的柱身,握着他。
“自己动。”她说。
房间也像沉入温泉,蒸腾的热意与濡湿的水汽包裹了两人,让陆梓杨没羞没臊地喘起来,宝宝、老婆地乱喊,伍桐也没有骂他。还笑着说,可以再用力点,做得好。
后来他实在忍不住,就开了灯,把她顶在床头,柱身在布料下时缓时快地一通顶弄,起起伏伏看得清形状。陆梓杨磨破了伍桐的泳衣裤底,她下面一片红肿,他又去帮她吹。
雨渐渐又大起来,噼里啪啦,下得陆梓杨心里装进一片大雨,滂沱地、激烈地,从此他爱上了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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