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白t被掀起,细指抚过他光裸的腹,去拢他的胸。滚烫的肌肉被微凉的肌肤触碰,沉泠咬牙,抓住她的手。
“冷?”伍桐的声音似铃,轻轻一声撞在他耳边,“冷的话就算了。”
“不是。”沉泠箍住她将离的手,合住放至嘴边,吻了吻腕,一路向上,舔她的指。
“冻疮好很多了。”他说着,舌在她指缝里绕,吮着指肉,吸她的指尖,发出咋咋的水声。
双眼微眯,袒胸露乳,像真是在享受、在品尝。
伍桐便将指捅进他的口,碾过舌腹,勾他上颚,他也笑着承受。待伍桐觉得被吸麻了,想起她初初在试衣间想驯服他那次,他也是这样。她便要退离。
沉泠却紧紧箍着她,咬了她的指,她吃痛一声,见沉泠笑得一脸春心荡漾,眼角的痣都迷醉得泛红,她有些不明所以。
她是打算二十分钟打完一炮,就下去复习的。
沉泠细细将她每根指都吃遍,才微微喘气去舔她的手心。然后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上。
“你摸摸,我想要。”
他确实是再说我想我要了,可伍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不过也不妨碍她喜欢摸男人的胸。
沉泠的,姚景的,各有各的对味。
纵横的肌块起起伏伏,人鱼沟往下深入,伍桐抓沉泠硬邦邦的胸,抓不起,就压他。用掌心搓他的乳头,搓得他气息错乱。
“沉泠,现在还是深冬,你和陆梓杨怎么都发春。今早在房间里是想着我撸的吧,喘这么急,故意让我听的?”
沉泠覆上她的手,带她动,声音低低的:“怕你忘了我,只顾着一个人舒服。你都不想想我。”
他一臂揽她的背,压向自己:“你看,你现在就记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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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狗还有一点肉能吃,过完最后的春天就准备die了,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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