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泠在商场边上坐了许久,回忆起那天她跑回店门口找他,逞能说些奇怪的话长自己气势,眼中满是急切与关心。如今想来,她假装威胁他做她狗那天,伏在他身上,尝试对他做越轨的动作,也是为了气势超过他。她自己分明没有经验,又十分努力地扮坏。
真是可爱极了。
仅仅几个月,如今的她成熟、冷静了许多。
他点燃一根烟,静静看着它燃烧。火星子明晃晃,在空气中飘出白气。商场已经关了门,不远处一群人闹哄哄下来,有人喊他:“小伙子,还没走呢?”
沉泠倏地望过去,找伍桐的身影,视线晃过一张张陌生的脸,他还算礼貌地朝他们微笑颔首,又回归静默,掐灭了烟。
“怎么不抽呢?光点着。”他听见有人问。
“烟不健康,戒了。”他说。
他只穿着白毛衣,隐在暗处望着高层舞室区域的光,在隔壁房间亮起之后,他想起方才下来那群人,数量也不下二十。他忽然感觉有些冷,兜了兜外套,手也冻僵了。他站起身来,想要往前迈步,想起伍桐与姚景拥抱的场景,有些艰难。
一种强烈的直觉统领了他,他心中越发慌乱,一路飞奔上楼,找到舞室偏门,进了灯光最亮的房间。他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走到角落,看清地面与镜子上零星的水光。
一路寻到偏室。
他扣响门扉,没有人回应,想起那水光,他便控制不住手下的力度。
敲到手麻了,他听到门内一声娇吟,猫一样地,喊“别咬这里,你是狗吗”,声音很快顿住,像是刻意憋闷的。随后吱吱呀呀的床板碰撞摇晃声响起,沉泠眼前一黑,扶住墙,没再动作。
如果是噩梦的话,醒来就好了,不该一次又一次重演。
房间里的床很小,姚景怕伍桐被勒到,将伍桐的手虚虚绑在床边桌角上。她身子弯着,两团乳肉如方熟的软桃,摆在一起,沉在床边上。她曼妙的身体曲做海波,臀饱满又尖翘,臀缝里掩藏秘密。他问她这样绑可以吗,伍桐就笑得明媚,微眯着眼睨他,一只小巧的脚自他背心里面往上,贴着他腹部一路踩在他胸上。
分明姚景才是坐着的那个人,却像是被吃定了蹂躏的那方。
他羞赧地抓了伍桐的细腿,让她别动,她那里再一次对他打开,干了的软肉自然分开,里面一缩一合地邀请他。
“还不快点。”她用气声说话,动作灵动,确实像一只偷腥的猫,“你没听见?我男人敲门了。”
姚景大致能理解她只是把门外的人当情趣。
姚景一指沿着她修长脖颈往下,滑过她沟间,腹部,臀缝,钻进她下面。
“你踹了他,选我吧。”他好像自动进入小说的情境,两根指泄愤似得插进去,最后怕弄疼她,还是放慢了速度。她被激得闷哼一声,踹他的胸,他就摸着内壁里面的凸起狠狠再往里面捅,拇指压着阴蒂,凿出一摊水来。
他动作了一会儿,伍桐身上就泛起盖过从前痕迹的红晕,姚景看得眼睛热了,往她身后躺下。他突兀地拔出手指,拥抱住她,往前探索捏她的胸肉。
伍桐微微喘气:“把阴茎放进来。”
姚景自前方深入手,在她穴间摸来摸去,摸到她湿淋淋的水窝。他心神荡漾,想起这里的味道。敲门声还在继续,他有一种兴奋感,好像听见敲门声更能确认伍桐心里,他的份量比沉泠高出许多。
“姐姐,姐姐。”他无意识地撩拨她下面,又不肯给她。他的阴茎早就等不及了,隔着裤子在她身后隐忍地摩擦,蹭她软软的屁股肉,他想亲耳听见她说:“比起沉泠,你现在更想要我。”
伍桐轻扭着屁股回应他,快让他意识涣散,他分不清她在故意表达性欲,还是真的想要他。
“他算什么?”伍桐说。
这句话完全哄到姚景了,可是在他们的情境里,好像沉泠才是有名分的,是她的男人,而他不是。他挤弄女孩乳尖,又欺负她似的拉长,让她呻吟着喊他坏小狼,痛。
“小小狼很开心。”他说着,一掌捏了捏伍桐的屁股,手臂塞进她腿间迫她抬起腿,释放出阴茎,磨进她腿间。
“这里没套?”伍桐试图推开他手臂。
“有。”姚景闷闷哼哼地有些委屈,“但是你刚刚说要先磨腿。姐姐,你夹紧了,抓着桌子,我怕撞到你。”
伍桐想起陆梓杨顶弄的力度,两只手抓住桌角。腿被放下,她结结实实感受到蓬勃的肉柱在她腿间蓄势待发,姚景用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腹间停下,指尖徘徊在她脐眼。
很快龟头摩擦过阴蒂,姚景猛地向前冲撞,她把住桌子,桌角顶进掌心,微疼,与下面强烈的刺激交织在一起。
“你下面好湿呜呜,太滑了,我控制不住力道。好舒服,姐姐……”姚景咬她耳朵,嘴上说他会慢点轻点,下面却不管不顾地动起来。每一下都与她下面紧密贴合,像是会摩擦出火星一般,烫得她腿肉火辣辣得疼。她感觉整张床都在晃,她靠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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