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游戏放松而已。”
弗尔伯斯道:“只是告诉我你的大号叫什么,似乎并不会造成这个后果。”
岑岭吞吐了下,无奈道:“你……好像对我的大号没什么兴趣,也没什么好感。”
弗尔伯斯一愣,后一秒想到之前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他别过脸,心里也有点无语,谁能想到竟然有雄虫主播开着小号马甲,隐姓埋名的跟着自己双排的事。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自己。
岑岭喜欢自己。
弗尔伯斯也被不少雄虫追求过,然而此前那些雄虫只加深了他的厌恶。如果岑岭和那些雄虫无异,他是绝不可能任由对方将自己搂在怀里,这样说话的……
岑岭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低下头:“这些天我发给你的消息,你看了吗?”
温热的吐息不断靠近,弗尔伯斯不自在的侧过头。
岑岭道:“我是雄虫,不是雌虫。那天的告白太鲁莽了,还突然抱住你,一定吓到你了,对不起。”
弗尔伯斯耳尖发烫:“如果你觉得对不起,现在就该放手。”
“我喜欢你。”岑岭道:“我知道你是不婚主义,不喜欢被雄虫接近,但我不愿看你那么早就被僵化症折磨致死。如果你,嗯,不算讨厌我的话……”
弗尔伯斯心脏狂跳。
他应该在这时推开岑岭,告诉他不可能,不行。
但……
为什么不行?
一个问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弗尔伯斯的脑海里,也可能这个问话早已在他的脑海里潜伏多时。
不想被那些雄虫糟蹋,不想屈辱的活着,所以他才会选择不婚。
可现在,一个极佳的选择就在他眼前。岑岭说过,他是一雄一雌制的拥护者,也就是说,如果自己点头,眼前这只雄虫,就只会娶自己一个。
而且这么久的相处下来,对方的品行、态度如何,弗尔伯斯都是看在眼里的。就算岑岭再能装,某些细节是装不了的。
独占一只雄虫。
独占一只帅气开朗、脾气温柔的a级雄虫。
弗尔伯斯咬住了嘴唇,两颊发热,态度已经软化了不止一点:“……你甚至不知道我长成什么样,现实又是什么样的。”
岑岭听出了他的软化,眼睛更亮:“我是被你的性格逐渐吸引的,长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我喜欢你,给我个机会,好吗?”
弗尔伯斯抿住唇。
没有拒绝。
于是岑岭微笑起来,低下头,伸出手,在雌虫近乎默许的态度下揭开了他的面具,低头想要亲吻对方的唇瓣……
弗尔伯斯阻止了岑岭的动作。
“你……之前说过你要去相亲。”弗尔伯斯道:“结果如何?”
岑岭一怔,旋即轻笑:“没什么结果,本来就是因为老师才不得不去的。”
弗尔伯斯道:“那个雌虫你一点都不喜欢?你老师不是说他条件很好吗?”
岑岭无奈:“一定要说的话……他有点像你。”
弗尔伯斯舔了下唇:“然后呢?有点像我,却一点儿都不喜欢?”
“不,该怎么说。”岑岭笑道:“好吧,实话说,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弗尔伯斯心跳一顿。
“为什么?”他问。
岑岭道:“因为以前发生的一点事,我对军部……还有军雌,都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虽然尊重他们,但是我现在已经对穿军装的全都敬谢不敏了……”
弗尔伯斯勉强的笑了下。
“哦,”弗尔伯斯道:“一点都不可能?”
岑岭道:“可以这么说——唔!”
他被猛地推开,后退了几步才勉强停住。
岑岭茫然又意外,完全不懂为什么几乎已经是两情相悦的情形下,自己会被如此突然的拒绝,他抬起头,却发现银发雌虫原本站着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
f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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