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座巨大的宫殿,玄青前一脚刚进去,那扇大门便砰得一下关上了。一道金色的锁也应声扣上。
这座宫殿被重重的阵法锁住,如果没有阵法主人的允许,别说苍蝇,一粒灰尘也插翅难飞,更何况,是一个人。
那位仙尊纵使有翻江倒海的能力,也无法从这样坚固的牢笼里逃出。
守在宫殿前的老头叹了口气,神色里透出了些许怜悯。仙界里,少了一个好人啊。
而里面,玄青进入了林清雪所在的宫殿,不出玄青所料,林清雪正披着一件单薄的白衣,蜷缩着沉沉睡去。
让人吃惊的是,在这所被下重重束缚的宫殿里,林清雪的双手和双脚上仍然戴着一套玄色的锁链,长长的锁链蜿蜒着直到床边的巨型石柱。
林清雪,终于离不开我了,玄青眼色暗了暗。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林清雪未被盖住的肌肤,从细瘦的脚踝到被衣袍遮住的幽径处。
玄青不由得身体起了反应,他上了床,修长的手从白色的衣袍外伸入。
原本林清雪很是安静的沉睡着,可是不知玄青做了什么,林清雪一下子惊醒过来,手脚不受自主的挣扎着。
呜,哈啊,呜,他的手想要去制止玄青作恶的手,可那锁链阻止了他,他根本触碰不到,更何谈制止了。
林清雪眼睛恍惚,瞳孔都散了。
他被折磨了几天了,如今好不容易睡去又被重新唤起,他快熬不住了。
他几番动作,衣袍终于从肩头滑下,他身上佩戴的东西也暴露了出来。
他的身上被人有技巧的缠上了绳子,那绳子被精确的捆在每一处细微的敏感处,想必稍微一扯动主人便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然而不止如此,那白皙的胸前从中点缀着两只偏偏欲飞的蝴蝶,脆弱易碎的美丽,无害极了。
然而这蝴蝶的齿牢牢的噬咬着柔嫩的胸部,口器里的利刺侵犯进内部,开扩着从未进入的领地,将被施用的人折磨的乳部欲涨破,乳头瘙痒难耐。
瞧,那乳头娇艳欲滴,颗颗饱满,红肿欲破,轻轻掐一把好似就承受不了似的溢出乳汁,充满细毛的利刺,却永远阻塞了通道,原先半只手可抓握的胸部硬生生的被日益增长的乳汁涨成了圆润饱满的弧度,颤抖起来的样子像是活泼乱跳的兔子。
以玄青对他师尊的深深恨意,他当然不满足于此。
师尊的下身,身为男子的器物也没有被放过,一只点缀着蝴蝶的银色的叉子深深侵入其中,抽出时能看到银叉上布满着细长的毛羽,这叉子人碰到都会感到瘙痒难耐,更何况,是男子最敏感的窍洞,而这叉子每每被玄青抽插时,玄青就能欣赏到他的师尊的淫乱情态,那是一种承受快感到极致濒临破碎的神态,眼翻白唇边溢出唾液,手中沉重的锁链都被扯得哗啦哗啦响,床上的褥子被踢蹬的留下深深的痕迹,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而身后那两处,玄青经常光临的地方,他更加不会放过,他找人制作了一个玉石做的贞操锁,那玩意外表看起来圣洁极了,谁能想到,他是一个极能折磨人的器具,那器具是两根具有弹性的,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阳具,一根靠前的阳具上面还有分叉,一根分叉上面是一颗球体,球体和这俩阳具遍布疣状凸起,而那颗看起来,无比狰狞可怕的球是用来侵入主人最柔嫩的内部,子宫。
可能除玄青,谁也不知道,这个阳具的材质,是采用了一种特殊的植物,那种植物,欲热便会摇动涨大,并且越热越剧烈。
那个贞操锁的设置繁琐奇妙,前面开了一个洞,暴露出男性生殖器官,却又用铁丝罩住,只露出足够银叉插入的空隙,主人可以随意亵玩,但这人的生殖器官,丝毫没有用武之地,下面也设置巧妙,如果主人解除禁制,下面的阳具可以取出,被铁丝笼罩的生殖器也可以摆脱束缚,但如果没有允许,这个锁便坚如钢铁,谁也不能打开,被他折磨的人也只能跪地求饶,乞求器物主人的饶恕罢了。
那苍白修长,还有着常年练习鞭法造成的茧的手,每每颤抖的欲解下身上器物,却发现以往触手可及的距离,此刻因为细长锁链,偏偏差一寸半毫的距离,他只能绝望的呜咽一声,无力的垂下手臂。
蝴蝶的翅膀轻轻动几下,主人的身体也同样频率的颤抖着,接着,那从未流过泪的白衣仙尊,竟蓦的红了眼。
这些玩意,区区一件便能使世上最淫荡的女子痛哭流涕,崩溃求饶,从此再也不敢肖想鱼水之欢,而现在,每一件都被玄青用在了初次接受性事,在这方面宛如稚子的林清雪身上,这些加起来,比十大酷刑更能折磨人。
他的风光霁月,端庄沉稳,总是救助四方的师尊,如今单薄的身躯,却被各种淫具亵玩个透彻,还在不断的遭受着折磨。
高高的天空上的鹤被折断双翼,关在金色的牢笼里,永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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