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查看,但这么一眼,他脸上的笑容便淡了下去,“和处理宝宝被别的男人操出来的伤口。”
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摩擦得太过,穴口的红肿甚至有些渗血,还有一些撕裂伤,白旻择紧紧皱着眉,心里不太愿意的承认,操棠栗的那个男人还算是有点本钱。
棠栗懵懂地哦了一声:“……难怪好疼。”
白旻择:“……你气死我算了。”
说完,他拆开自己带来的药膏,挤在指尖,仔仔细细地抹在花穴上。
冰冰凉凉地质感让棠栗瑟缩了一下,嗯了一声,但好在白旻择动作迅速,做完这些后,便退了出去。
否则棠栗觉得自己可能又想要了。
他找到被棠栗退到一边的内裤,仔细替她穿上,看着她腿心两侧的痕迹,不经意问:“他射进去了?”
“啊?”棠栗被他忽然扔过来的问题弄得措手不及,但好在反应算快,“没有没有,后来戴套了。”
后来?
白旻择在心里冷哼一声,在棠栗的小屁股上拍了拍,说:“收拾一下,去我那边睡。”
棠栗顿了顿,试探道:“能、能不去吗……我、我这里收拾一下,另外半张床还是可以睡的。”
白旻择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棠栗当即就懂了。
要么过去,要么就给一个他认可的睡在这边的理由。
“……好吧。”棠栗说,她的目光落在男人高高顶起的腿间,咽了咽口水,小心将手放了上去,问,“要、要我帮帮你么?”
白旻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你想把你在他那里学到的,都在叔叔身上实验一遍?”白旻择拿开她的手,“粒粒,别对我这么残忍。”
棠栗茫然,她并没有做什么残忍的事。
他刚才都给她口了,他们难道还不是能这样、至少互帮互助的关系么。
白旻择站起来,背对着她说:“我让人另外准备一间房,以及,明天早晨,跟我回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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