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它需要的电钻,推出一堆可能能用于组装的部件。它在悬崖边乒乒乓乓,如果东西要炸,直接推下去。有人问他在做什么,它说奥杜埃斯先生还是夫人可能会藏在地下。
斐洛汀晃几下扳手说:“我每次踩在大地上,都感觉脚下是空心的。当我脚下没有支撑物时,我才走在大地上。”没人听它说这句,只有海鸥叫了几声。
斐洛汀遥控着它们所谓的车车,也就是电钻车,把小岛一角弄塌陷了,它没想到竟如此的不堪一击。如果继续深入,整个小岛怕是会完全塌陷,沉入海底。斐洛汀把车车拆了,东西全丢到悬崖下方,差点砸中底下的人。它爬到下面看看塌陷的地方有没有露出什么,脚踢几下,没踢到违和的东西,又爬上去。
九个还在到处找人,管家和仆人各司其职。斐洛汀爬回屋顶,打算今晚给小馒头做管家服。绒球球又将忙碌一晚收拾斐洛汀寄回来的衣服。
晚饭期间,九人在讨论他们白天发现的东西,明天几个会潜水的会潜下去看看,斐洛汀只说了他们想要的问题的答案,然后回房给小馒头做衣服。它脱下人皮,丢到虚空里洗洗晒晒。房间的窗帘早已拉上,任何藏有摄像头窃听器的地方都被检查过,没人会知道来的人不是名单上的人。为了防止来的人不是本人,邮件里特地说了若不是会怎样。
斐洛汀翻花绳用的线只有小馒头,绒球球和宝宝才能看见,它们随机从斐洛汀身上某个部位伸出:这人是完全想象他们有罪才把他们聚集起来灭了吗?认真找过线索时会不会总是往自己想要的方向想?还是只是想看人死,碍于一点点道德才找的这些?或者全都和他有仇?呼——拍电影呢。
第二天,九人分成两组,一组潜入水下,另一组继续在岛上搜索。他们有意无意地和斐洛汀说希望他能帮忙,斐洛汀说我随意。
“你们的主人真的在这座岛上?他还活着吗?”斐洛汀朝监视他们的仆人和管家问道。
“主人正在岛的某处休息。”
等九人走远至看不见,两位管家走到斐洛汀面前,请他跟他们去见主人,不过需要戴上一个黑头套。
他们请斐洛汀坐在一把木椅上,摘下头套。斐洛汀花了几秒适应眼前的亮光,抬头,光源来自顶部一盏灯,散发出的亮光好似阳光透过窗户射入这里。房间呈圆形,有七层,每层大约三米高,各层有三个楼梯口,周围全是书架,几乎摆满了书。在斐洛汀旁边有一个小书桌,桌上摆了几本书,一个笔筒,几张草稿,还有一把椅子有坐垫的椅子在斐洛汀面前。
“我在岛的内部。”斐洛汀没有回头看两手撑在栏杆上,从第五层往下看的奥杜埃斯。
“你能猜到出入口吗?”奥杜埃斯说。
“你的声音很好听,和我的家乡很配。出入口嘛,是一个能在短距离实现瞬移的机器。入口由两位管家保管,出口,我认为在你手上。它不大,可以随身携带。在岛的内部,有一个供人生活的空间,原本的出入口被封了,从那时起,你就住在这里。”
奥杜埃斯确认了一件事,坐在这里的“弗雷”不是真的弗雷。他先前收到船长的消息说好像听到某种重物落水的声音,于是立即操控着水下探测器去看看是什么。他看到一具尸体在被一群鱼啃食。他用声波吓退了鱼群,凑近观察尸体,放大探测器拍摄到的画面,一个想法逐渐出现。
“有人剥了他的皮??????它要来这儿?”奥杜埃斯联系上管家和仆人们,要求报告可疑行为。
他站在斐洛汀面前,低头看着这个人,伸手用力摩挲它的脸,看到它的脸起了褶皱,接着撕开一个口子,露出底下的皮肤,在这层皮的衬托下显得很白。接着,斐洛汀站起来,在奥杜埃斯的面前脱下这层人皮,连衣服一起,都化为了皮的一部分。
“我还希望在全员死亡时我们再见面。”斐洛汀打了一个响指,地上的皮瞬间烧没了。
“能告诉我你的目的吗?”
“为了在我的特殊时期不给家乡添更大的麻烦,以至亲人和同胞最终同意永久禁止我回家,我才会来这里。”
“你想做什么?”奥杜埃斯一直放在背后的右手上出现一把枪。
“我正在治病。”斐洛汀耸耸肩,“要不那九个交给我?我这次倒不会把人全杀了,不久前刚杀光了一个镇子的人,药效还在??????来点辅助药物也不是不行。”
奥杜埃斯默许了。
斐洛汀重新穿好假皮,表演原地消失。
等了一会儿,奥杜埃斯在第一层书架区一个角落里找到一本泛黄的小册子,里面有几篇小故事。
九人一直团体行动,无一人落单,晚上睡觉会三人一组轮流守夜,他们还有弗雷的枪。斐洛汀要一个一个解决还是很容易的。它上次用神经毒气杀光了一个镇子的人,扛着火箭筒对着丧失理智的人类一通轰炸。
第一次直接大开杀戒,被车子撞飞碾压了好几回。人们把我碎尸,焚烧,冷冻,腐蚀,弹雨,爆炸,辐射,还惹来了警察,部队,滋味真不好受。斐洛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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