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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惩罚一个下奴罢了有何使不得??”(2 / 5)

,也可以说,是他连抬头都不敢,像只被主人招来的猫犬一样俯身爬行来到霍无尤的脚边。

而这样屈辱的姿势,他在过去一年里经常做。

从最开始的屈辱,到如今的逐渐麻木。

“陛下。”

燕述玉跪在地上,开始为他整理凌乱的衣服。

霍无尤看重朝事,颇为励精图治,即使冬日里天亮的晚,也要在春山的钟敲过四次前去上朝,经年无休。

燕述玉下手很轻,尽力不去碰到他的皮肉,可掌背上的血却渐渐凝出来,一个不慎蹭在了他的里衣上。

内殿的灯烛太暗了,燕述玉浑然未觉自己弄脏了君王的衣服,而霍无尤却猛的举起他的手,皱眉看着上面的伤,语气森然:

“谁干的。”

细瘦的腕子被人攥在手里,燕述玉一惊,下意识抬头去看,等和霍无尤对视几个呼吸后才反应过来低下头:

“贵卿殿下赏的。”

霍无尤看着那只几乎没一块好地方的手不自觉地捏紧,忽然冷笑:

“既然是贵卿赏的,那便受着吧。”

燕述玉没说话,也没有丝毫回应,只是费力的系着衣襟绑带,却怎么也系不好。

而霍无尤似乎在想着什么,没有发现这一点,而是饶有兴趣的挑起燕述玉的下巴:

“诏狱里传来消息,说你的皇弟日夜哭啼不休,前日还写了血书让人偷偷递给你。”

他像逗弄小狗一样勾了勾燕述玉的下巴,状似柔和地问:“阿玉有没有收到?”

燕述玉动作一顿,抬头望着霍无尤那双探究的眼,自嘲笑道:

“故国已破,哪有什么王妃、皇子,如今我不过是你的阶下囚,自保尚且艰难,又怎么救他。”

他将自己贬低到了泥里,似乎全然没有了曾经在太极宫前和霍无尤对峙的自尊。

而霍无尤却嗤笑一声,大掌顺着他的脖颈向下摸,直到挑开合拢的衣襟,摸到单薄的胸膛,将乳间挂着的银链子勾了出来,往身前拉紧。

谁也不知道平日最低等的下奴身上还穿着这样淫靡的链子,在霍无尤用力一拉后,燕述玉果然呼吸变沉,胸膛也被迫挺起往他身前靠。

“阶下囚?”霍无尤将银链缠绕在手指上,每一次轻微的拉扯都会引的身前人呼吸加重:

“分明是朕养在榻上的情犬。”

那细长精致的链子还带着燕述玉的体温,霍无尤逐渐拉紧,他只得顺从的往前俯身,直到二人贴近,那是一个相当暧昧的距离。

“脱衣服。”

下一刻,霍无尤命令道。

二人呼吸在咫尺间交错,燕述玉温驯的解开腰封,随后是外袍、里衣,像拨笋一样层层脱掉堆在身后,直到一丝不挂。

钉在乳尖儿上的银链极细,只有脱了衣服才能看清全貌,而殷红的两点因为受到刺激已经颜色发深的挺起,活像是主动送到人手里把玩一样。

大掌不算温柔的抚过白皙的胸膛,直将人摸的眼尾通红,连呼吸都带着颤。

“陛下才与贵卿共赴云雨,奴婢卑贱之身,不配侍奉啊!”

链条猛地拽直,痛得他不得不再次向前探身,乳尖儿被迫拉长。

霍无尤拽着他一路往上爬,然后随意将链子挂在了原本是用来挂帷帐的金钩上。

这下燕述玉便真的失去了所有的权利,只能像个挂件一样,被勒着乳尖儿挂在钩子上供人赏玩。

这个高度下,他必须要跪直挺着胸膛才能缓解一些被拉扯的疼痛。

床榻上本就杂乱,霍无尤随意捡起一根金簪,这或许是贵卿落下的,簪头刻着精致的麟鸟。

随后,金簪的尖头抵上了燕述玉赤裸饱满的臀肉。

“呃”

燕述玉本就因为这个姿势羞愤不已,不免绷紧了臀肉,而簪子在白皙敏感的皮肉上重重划出一道横线。

尖头陷进皮肉里,让他有种随时会被划破皮肤的错觉,可他连动一下都不敢,身前身后都承受着痛苦,让他一时连呼吸都轻的不能再轻,痛苦的皱紧了眉。

金簪还在不停划过,每划过一笔,臀肉上就会隆起一道细长的红痕,直到最后写出一个“霍”字。

被挺着胸挂在钩子上、被金簪在臀肉上刺字,这一晚上的遭遇太过难捱,燕述玉眼眶逐渐红起来,却仍是倔强地不肯让泪流出来。

“很漂亮。”

霍无尤掌心攥着被刻上字的右臀揉弄:“下奴就该在身上刺下刺青,以随时自省身份。”

“今后若这字淡了便来找朕重新赐下,朕要你无时无刻身上都带着朕的字,听清了吗?”

燕述玉深吸一口气,语气有些颤抖:

“听清了,谢陛下赐字。”

霍无尤听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后召人来侍奉穿衣,宫人鱼贯而入进入内殿服侍帝王。

而燕述玉还被挂在钩子上,霍无尤没有让他下来。

众人早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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