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会那么说,元琰还是追问:「那你喜不喜欢我?」
「我不知道。」她的双眸澄澈如一汪湖水,表情淡漠不掺杂感情。她的面容纯美动人,就是太纯粹,对男女之情迟钝得很。元琰想把她的纯白染成情欲的颜色,共沈沦。
「真不知道?」
「我……」她无语凝噎。
「日后你再细想吧,我的婉婉,木头美人。」他轻吻着她蓬松的鬓发。
「嗯……」
元琰浅色的瞳孔霎时变得幽深,掷地有声道:「我不会把你送到皇帝床上,洛阳宫不适合你,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他一想到她被别人夺走,所有的占有欲都激发出来,压迫着她,猛烈操弄,玉柱擎天似是要把她刺穿。婉凝「嗳呦」叫了几声,就卡紧不让他再进,怕他把自己拆散了。
今天子暗弱,太后淫乱,嬖孽擅命,朝政不行。正需要整顿朝纲。
哪怕失败后他会背上万世罪名,他也会去杀掉胡太后和元琏,清君侧,然后主政魏国。因为魏国只属于元氏。
她质问道:「那我待在你宅裏是为什么?我不想欠你。」
他笑道:「木头婉婉,我在保护你。」
婉凝断然拒绝:「我不要你的保护。难道让我在你宅裏当你金屋藏娇的情妇?」
「那你要进宫?」
「……不想。」她承认自己厌恶宫廷。
元琰意味深长地笑了,稍一用力就戳到承欢的甬道,滚烫粗硬的阳物占据窄小的穴,即刻在裏面兴风作浪,每动一下都是新的浪声浪叫,痩腰肢被他肏击得起伏不定,数次大开大合的顶撞,淫靡的浪潮响彻卧室,秽乱不堪。
他边抚摸她白玉似的双腿,边说着下流挑逗的荤话,「婉婉还说不喜欢我,口是心非,下面的小嘴吸得多紧,都舍不得我抽一抽,分明是离不开我。」他不急于像野兽抒发性欲那样在她花穴裏纵情驰骋,而是如和风细雨缠绵爱抚,专为要她尝尽风月情。他只想听她的心裏话。
太猛她消受不起,不轻不重她又嫌不够,婉凝抱紧他,「再重点,琰。」一记更猛的肏动降临,她连战栗的叫声都发不出,颠簸着一呼一吸。跟他翻云覆雨,欢愉今夕。她的花穴被顶撞出接连不断的淫水,痉挛的媚肉不断收缩着吞含他的阳物。媚肉外翻,操出淫靡的玫红,滴答着清水。婉凝脑子一阵空白,不记得干了几时几次,无意识时就泄了身。
欲根仍在她迷迷糊糊时不停挺送,交合的快感不断冲击,晚春之花任风雨而飘零,体力也消耗殆尽。过了许久,婉凝昏昏沈沈间感觉到漫长又澎湃的浓精浇灌到穴裏,那人对她说许多丝丝细语,她一句也没听清,随后便没了意识,她不知不觉睡了两刻钟。
再醒时身子已被洗凈,衣裳也换好,室内焚着龙涎香,亦添了观赏的香橼。她感觉身子骨软绵绵无力气,肌肤被他弄红成片,一味腰酸背疼,幽户隐隐作痛,欢爱后的酸累尤为明显。
婉凝伸个懒腰,嘆道:「好累。」
「醒了?」元琰绕过穿衣的屏风,他已穿好朝服准备去办公,流连她太久,差点忘了朝政。
「嗯,你……」她脸红地问:「我的衣服是你换的?」要让别人看见她淫荡的模样,岂不是丢死人。
他轻吻她的眉梢,「是啊。」
婉凝脸更红,「谢谢。」
「我是你的情郎,不必言谢。婉婉,床笫间的事别羞。」元琰轻刮她的鼻尖。
婉凝攥着袖子,踮脚尖吻他一下,「早点回来。」
下午她跟乐师练箜篌,重拾技艺正是重新开始,西域人细致教她箜篌的手法,在家的底子让她练得很好,后边她到书房写写东西,无意中看见元琰藏的魏国军事文书,裏面写着魏国战况,说前线损兵折将,需要朝廷增援。她素来厌恶军政事,瞅了眼就放回原处。
她在书房练笔习字不到一个时辰就日落黄昏,灯烛太暗伤眼睛,就到凉臺吹风,听泉水淙淙,心情畅然。
元琰回来时天已漆黑,他一进堂内就讨酒吃,看见婉凝就立即讪讪换了热汤,晚间宜少食二人仅吃了蜜纯煎鱼、酥托饭等。
入夜,宽衣解带,调风弄月,一时柔情缱绻,软语温存。玉炉香熏芙蓉帐,浪翻罗裳开。月下花前,春光荡漾。情义心相知,自是难舍难分。
绣带合欢结,锦衣连理文。怀情入夜月,含笑出朝云。
酥托饭是《齐民要术》中记载的一种素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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