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的雨总是来的没有预兆。
前一秒还是晴空万里,下一秒硕大的雨滴砸下来,噼噼啪啪在中庭聚成细小的水流,顺着通道流进下位的排水管中。。
他们在雨声中拥吻。
分开时拉出的银丝被肖寒追着舔掉:“没想到少堂主的吻技这么好。”
“你也不遑多让。”方星荃对他的恭维敬谢不敏。肖寒已经起了反映,胯下鼓起的部位热腾腾地顶着他。
这个反映方星荃很满意。
“这里是齐二爷的地方。”肖寒轻蹭方星荃的手。
方星荃理解到他未说出口的话,安抚性地摸着他微湿的发,如同抚摸一条小狗。
真乖。
要是真有表现的这么乖就好了。
“没事,二哥的后院平时没有人。仆人只在早晨打扫时被允许进入,很安全,很隐蔽。”
肖寒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安。齐野在海城是个风云人物,在黑道翻云覆雨,还和海城总督长久保持着良好的友谊,时不时受邀参加政治圈层的聚会。
若不是这个原因,方故渊不会将他收为义子。方星荃的归国宴会便更不会让他着手操办了。
海城人称他“齐二爷”,不仅是出于尊敬,更是一种对齐野狠戾手段的畏惧。畏惧他心思阴毒,畏惧他喜怒无常。
“齐阎王。”人们这样在背后称呼他。
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都说高风险高回报。肖寒敢来找齐野需求帮助,一方面因为他确实也找不到其他路子;另一方面,齐野作为故渊堂的新生力量,终究需要自己的势力,独属于他齐野的势力,而不是从故渊堂老人手里“继承”来的社团势力。
海城是一个港口城市,本身物质稀缺,生活用品和粮食多从其他城市进行购入。前一任总督放开海禁,大力鼓励海城与外界通商。肖家先人看准了这个机会,发展航运,经过这些年的运转,肖家已经小有规模。
这是肖家的底气,也是肖寒的底气。
故渊堂老旧的社团运营模式已经落后。
中间人最先找到的是与方故渊关系最为密切,在故渊堂中也是举足轻重的王有为。但是思想陈旧的王有为并没有看出肖家和海运的潜力,堂中高层踢了好几天的皮球,最终才让齐野捡了漏。
通商,洗白,这才是故渊堂能够继续称霸一方的关键。相信方老爷子也看出了之后时代的发展趋势,否则不会将独子远送欧美求学多年。
难道他就不害怕,方星荃客死他乡,故渊堂后继无人?
方星荃捂住他算计而充满欲望的双眼,亲吻肖寒的鼻尖。
“仆人只在上午被允许进入后院工作,平时没有其他人。”
肖寒沉默。
怪不得他和齐野过手时一个下人都没看见。可是他没记错的话,方星荃是无人引路直接进来的吧?那种轻车熟路的姿态,绝对不是外界传闻的你死我活的关系。
是两人情谊非同一般,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来找齐野寻求庇护,暗示自己可以通过潜伏在方星荃身边为他争取利益,究竟是绝妙之举。
还是将自己彻底暴露的愚蠢行为?
“在想什么?”方星荃被肖寒隔靴搔痒顶出几分色气,欲求不满地摸着他身上肌肉。
肖寒是标准意义上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西装穿在身上看着文质彬彬,脱下衣物才能看见他胸肌腹肌一应俱全。此刻被方星荃扯掉几颗胸前纽扣,露出大片胸膛。
光滑,紧实,一看就让人食指大动。
方星荃很满意。
肖寒不知道方星荃已经在脑海中将龙阳十八式过了个遍,闻言只是拉开了彼此间的距离,摇头:“没什么。”
“我是来拜访齐二爷谈生意的,现在生意谈完,该告辞了。”
“走?现在这样走出去吗?”
肖寒闷哼一声。方星荃的手抓在他消下去不少的位置上,技巧颇好地揉捏抚摸,不一会就叫它雄风再起,鼓胀在裤子里绷得他难受。
“我以为······你是来找我的。”那只作恶多端的手滑了进去,肉贴肉地抓着他的东西,枪茧与青筋摩擦。
肖寒走不了了。
他的全幅心神被方星荃捏在手中,他的大脑、他的欲望、他对之前之后筹谋的计划,都没有方星荃此刻给他的感受重要。
他把故渊堂的少堂主按在木质的廊柱上,背光的位置挡住他在空气中狰狞暴露的阴茎,他咬唇,在方星荃手中抽动,宛如干穴那样操着面前人的手。
而方星荃。
他鼓励地握紧了,任由肖寒对他倾泻这份欲望。
最后高潮来临的时刻,肖寒扯开方星荃的手自己挡住,好歹没让浓稠的精液射到对方身上。
肖寒急色的表情和他最后的行为取悦了方星荃,他贴着肖寒的脸颊给了一个吻,如同君王赏赐给臣子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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