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跑。
盛开小哥翻了个白眼,没义气的东西。
然后回头看了一圈围在这里的吃瓜群众,众人纷纷低头,有的人都不好意思的散去了。
唯有一个,穿着英伦范的西装马甲,脸长得有些英式,头发是深棕色,眼睛像是海里深蓝色的宝石。
只要长得帅!便宜你了!
他三步并做两步冲过去,将看热闹的郁望扯了过来,“就是他!”
抱着人家就是一顿乱亲,好香啊,这味道,像是山茶花,这么帅的人居然还有体香。
然后,潇洒的大手一挥,“戴好你的绿帽子吧!”
他拉着郁望走了,独留下那装模作样的兄弟俩在风中凌乱。
见多识广的郁望小哥,脑子都有点混乱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当然知道盛开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这也……
直到出了机场,盛开才放开了他,顺了口气,“对不起了哥们儿,江湖救急,你也看见了,我被渣了”
“没关系”郁望笑了笑,摸了摸还残留在嘴巴上的不明液体,“鼻涕虫”
这三个字让盛开心脏都颤抖了一下,立马回过头,又看了他一眼。
鼻涕虫……鼻涕虫……很少有人知道我这个外号的,“你是那个……洋鬼子!不不不,willia”
“现在认出来了,呵呵呵呵呵呵呵……我改了个名字,我叫郁望”
我草!这洋鬼子,怎么长这么帅了,都好些年没见了,刚刚真的没认出来了,从前,他是因为什么走的来着,啊……想不起来了,算了算了,以后慢慢想,“呵呵呵呵呵,刚刚真的谢了,只能怪我遇人不淑,我请你吃饭,走走走!”
盛开给他拉着行李,说说笑笑的,上了自己的那辆已经破旧不堪的二手车。
应天勤和弟弟后出的机场,司机开着劳斯莱斯停在了他们面前,拉开了车门,“应总”
他看着那边那两人的身影,很久才反应过来上车。
盛开是在江城长大的,对江城所有的地方都很熟悉,他带着郁望找了一个很不错小酒馆。
也正好到午饭的时间了,两个人,点了三个菜,吃着喝着,不自觉的聊起了天。
“willia,呵呵呵呵呵呵……现在叫郁望,你小时候长得一脸受样,现在都长这么帅了,我一看到你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你被一群小孩围在墙角揍得稀里哗啦的,脸上耳朵上都是泥巴,哈哈哈哈哈哈!太惨了”
郁望也跟着笑了两声,“你猜我一看到你,想起来的是什么?你请我去你家里吃馄饨,你妈恰好发现了你藏起来的39分的试卷,然后给你一顿揍啊!哭声震耳欲聋,你冒着两个大鼻涕泡,还一抽一抽的,过来问我,你的馄饨要不要加香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开小哥突然觉得回忆从前一点都不好笑了,自觉的换了一个话题,“你……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看你穿得这么好,一定挣了不少钱吧,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一名调教师”
“啊?动物园工作的?调教什么的?老虎钻火圈?”
“人”
“什么??”
作为一名资深黄漫画手,盛开小哥不自信的眯了眯眼睛,猜测道,“人?调教师,你不会是……从事……某种……服务行业的吧……”
“嗯哼”看见他异样的眼神,郁望装了下可怜,“你不会歧视我吧”
“当然不会了!我什么人啊我!劳动最光荣,什么年代了都!我也是做黄色产业的,算起来还是同行,那你这行一定很挣钱吧,我看你这衣服就值不少钱,反正肯定比我挣钱多了”
“唉”说到这里郁望叹了口气,“要是挣钱我就不会回来了,现在行情不好,我在国外得罪了客户,只能回国发展了,而且我账户里还一分钱都没有了,我本来准备把随身的电脑啊,手表卖一卖,要不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还要重新找工作,可太难了”
“这么惨啊,要不,你先住我哪里,等找到工作了再说,我正好和我男朋友分手了”
“你们同居了?”他突然问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嗯”盛开小哥点了点头,“也不算,就是,我租的房子,他偶尔会过来住,没关系的,你也看见了,他今天把我给渣了,我一会儿就回去把他的东西都丢出去,不影响,嘿嘿嘿”
“那是不是太麻烦你了……”
“这有什么的!咱们多少年的朋友了,而且你一个洋鬼子,你在这儿也不认识别人,多个朋友多条路!来来来!吃饭,吃完饭就带你回去,你在国外这么多年,应该很少吃中餐吧,尝尝,很好吃的”
盛开是拿稿酬的,收入很不稳定,房子也没能租得很好。
是在一个十分老旧的小区,还是步梯的,两室一厅,九十多平,一个月三千多块。
他非常热心,在车上就和许久不见的朋友说着江城这几年的变化,还帮他搬着行李。
但是郁望一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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