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之毒,便施针解毒,好在她服毒量应是不多,因此能痊愈。”
“砒霜?”陆璘问:“孟家村有一种黄色毒菇,服后可中毒,方氏所中之毒,是否不是你说的砒霜,而是黄色毒菇?”
施菀说道:“误服毒菇的病例,我曾见过三例,也曾在医书上读到过,症状都是呕吐、腹痛,腹泄,昏迷,从未见过会七窍流血,所以民女认为,方氏所中之毒,不是毒菇,而是砒霜。”
“不是,我是吃了毒菇,不是什么砒霜!”方氏立刻辩解道。
陆璘问孟洪生:“你家中可有砒霜,你妻子可曾去买过砒霜?”
孟洪生茫然地摇头:“我家……没有砒霜,她应该也没去买过……”
方氏也说道:“当然没有,我一直在家中,从未去买过毒药!”
这时施菀问孟洪生:“你家中可有耗子药?如今村里有四处担货售卖的货郎,他们会卖耗子药,那耗子药的主要成分便是砒霜。”
“对,她买过耗子药,她买过,就在半个月前,我亲自看见过!”朱氏立刻说。
孟家村的人也都看向方氏,窃窃私语,似乎都想起她曾买过耗子药。
孟洪生看向方氏道:“你故意吃了耗子药,就为了冤枉秀娥要毒杀你?”
方氏见他一副质问的样子,痛声道:“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死了,怎么故意去冤枉她?再说,我冤枉她怎么了,说不定她真在包子里下了毒,只是我没吃罢了!”
“你……竟这么歹毒!”孟洪生不可置信地指控她。
方氏愤恨之下一把将他推倒,一边捶打他一边哭嚎道:“我歹毒,你竟然说我歹毒,你和她算什么,竟瞒着我勾搭了那么久,你们才歹毒……孟洪生,你没良心,你不是人……”
“肃静!”陆璘在堂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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