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芽惊讶道:“你可听好了,这道鲜炸小鱼,是从梁国运过来的,光是这一道菜,便顶上你这一颗金蛋子了!你不嫌贵?”
梁羡一笑:“贵倒是不贵,只是我觉得……这道鲜炸小鱼不一定好食,毕竟梁国的鱼,也就那么回事,我以前天天吃。”
的确,梁国的鱼也不怎么名贵,更何况运到宿国来,早就不新鲜了。
叮咚——
是闵芽的好感度波动了。
闵芽:30
看来是梁羡出手大方慷慨,让闵芽对梁羡的好感度飙升了一些。
管事儿的亲自传菜,将膳食端上来布好,笑眯眯的道:“各位君子,有事您吩咐,小的们就在外面候着!”
闵芽冷哼一声:“看见你便心生厌烦,滚出去!”
“是是是!小人这就滚!这就滚!”
闵芽抱臂道:“我就是看不惯这样的嘴脸,但凡你有钱,就对你前恭后倨,但凡你没钱,就对你甩脸子,这样的视力眼,最是烦人。”
众人都饿了,立刻拿起筷箸来品尝,还真别说,女闾虽不靠谱,但这菜式的确令人惊艳,并非凡品。
“哈哈哈,喝!幸酒!幸酒!”一串笑声从隔壁雅间传来,屋舍显然不是十足隔音,更何况隔壁的人笑声太过爽朗。
“幸酒!”
“来来!行人,您多饮两杯,今日就属您劳苦功高啊!”
行人?
梁羡支棱起耳朵来,真是巧了,隔壁的行人,怕就是今日迎接他们的宿国行人罢?
“要我说,还是行人您厉害!”
“正是呢!你看看那个什么狗屁的宿夙,还不是乖乖的住在那狗屁的馆驿里么?顶棚都漏了,若是下雨,怕是会浇他们一个落汤鸡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老子还以为是什么狠人?不过一个奶娃娃罢了,想和我们闵氏过不去?凭他也配!狗屁!想要踩着咱们即位,做梦!”
嘭!!
公孙夙狠狠一拍案几,冷声道:“这个庸狗!”
他脾性大,哪里能听得下去,当即便要翻脸,梁羡一把拉住公孙夙,道:“别忙。”
公孙夙气不过道:“你别拦着我,我今日非要扒他们的皮,撕烂他们的臭嘴!明里一套,背地里一套,真是好有本事呢!”
梁羡道:“小不忍,乱大谋。咱们初来乍到的,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再者说了,完全没有必要与这群庸狗置气,疯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扑过去咬回来罢?”
公孙夙道:“那怎么办?我、我就是不甘心!他们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可忍不下这口气。”
梁羡一笑:“我可没说让公孙忍耐。”
他说罢,朗声道:“来人。”
管事儿立刻走进来,恭敬的道:“这位君子,您有什么吩咐?可是还要加什么菜色?”
梁羡道:“加一壶酒罢。”
“好嘞好嘞!”
梁羡又道:“别忙,加的这壶酒送到隔壁雅间去,就说是我请行人的。”
“是是,君子您放心,小人这就去。”
管事儿离开之后,很快隔壁便传来说话声:“隔壁送来的酒水?”
“必然是有人听说行人在此处消遣,特意来孝敬行人的!”
“正是呢!”
“哈哈哈哈!!我倒要去看看,是谁这么懂事儿。”
哐当——
是推门的声音,宿国行人醉醺醺的从隔壁走来:“让我看看,是谁这么懂得规矩,还送……”
他的话未能说完,瞬间说不下去了,脸色刷的惨白下来,死死盯着在坐的众人,眼珠子狂转。
梁羡幽幽一笑:“宿国行人,孤初来乍到,也是第一次来到宿国,不知道这规矩,能不能入得宿国行人的眼目?还看得过去么?”
咕咚!!
宿国行人屈膝跪倒在地上,吓得与他一起吃酒的狐朋狗友一激灵:“行人,行人你怎么了?”
“定然是饮酒太多,没站稳!”
“快快,扶行人起来!”
宿国行人却一甩手,撇开那些狐朋狗友,哐哐以头撞地,大喊着:“卑臣拜见新君!!拜见梁公!”
狐朋狗友瞬间吓得同款面无人色,呆若木鸡杵在原地。
梁羡笑眯眯的道:“诶,宿国行人,你太客气了,这里乃是宿国,孤入乡随俗,行人不必如此拘谨,该如何如何,便像方才在隔壁一般……”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宿国行人颤抖连连。
梁羡道:“什么敢不敢的?行人,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梁羡并不撕开脸皮,反而给行人留下了台矶和后路,道:“行人,都说了别拘谨,来此处不就是顽的么,随便说说,随便喝喝,不能当真的!”
“是是是……”宿国行人连连擦汗:“梁公您说的极是!极是……今日君上与梁公的一应用度,小人……小人代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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