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玉眯了眯眼目,若是放在以前,白清玉必然会干脆了当的拒绝昏君的邀请,但如今却不一样了,自从梁羡说包场开始,白清玉便觉梁羡的做法怪怪的,似乎另有所指,现在又故意让自己留下来?
白清玉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下,平静如水,温雅如玉的拱手道:“君上盛情,卑臣却之不恭,那便多谢君上了。”
完全不像是君臣携手逛青楼的架势,不知情的恐怕还以为高洁如斯的白清玉,是要与国君手拉手参加什么是诗词雅宴!
众人退出屋舍,随着吱呀的关门声,屋舍中瞬间只剩下梁羡、白清玉,还有男扮女装的公子晦三人。
咕咚!
不等梁羡开口,鹅黄裙衫的公子晦突然跪倒在地:“梁公明鉴!”
公子晦一开口,那嗓音和女子便是不一样,更不像是娇滴滴的女酒,白清玉恍然大悟,眯眼道:“公子晦?”
梁羡一笑:“二公子,您这是何意呢?你是舒国的公子,孤是梁国的国君,实在用不得如此大礼。”
公子晦却不起身:“梁公没有在众人面前戳穿晦,想必是想留下晦的,对么?换言之,晦对梁公来说,还有一些小小不言的用处。”
梁羡点点头,确实如此,不过其实梁羡还有其他考量,他不在众人面前直接戳穿男扮女装的公子晦,还因着公子晦狡诈狠毒,看他在阵前的表象便知晓,犹如一条疯狗,若是当场揭穿,唯恐公子晦狗急跳墙,要知道濒临绝境,他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公子晦眼眸转动,他的表情从愤恨、狠辣、隐忍,到最后的下定决心,只是一晃而过,很快竟膝行向前,慢慢抬起手来。
白清玉立刻戒备,冷喝道:“后退!”
公子晦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梁公,晦并无恶意,这里里外外都是梁公您的虎贲军,晦如何会有,又如何敢有恶意呢?”
他说着,仍然慢慢抬起手来,竟伏低身子,双手抱住了梁羡的小腿,用轻柔的嗓音道:“晦如今已然成为梁公的阶下囚,不敢心生丝毫非分之想……”
阵前的公子晦一身黑甲,犹如最恶毒的豺狼疯狗,而眼前的公子晦,一身鹅黄的裙衫,温软如水浑似绕指柔,他轻柔的抱着梁羡的小腿,甚至用他的面颊贴着梁羡的小腿,继续道:“晦自知没有几分颜色,然还能看得过眼,倘或梁公欢喜,能留晦一席之地,晦愿……”
公子晦的嗓音明显顿了顿,咬了咬后槽牙:“晦愿侍奉梁公,为梁公分忧……解乏。”
公子晦的话音一落,他的女裙外衫扑簌簌的从肩头滑下,竟主动退下裙衫,白清玉的脸色也跟着落下来,黑压压的,眼神戒备又森然。
梁羡挑唇一笑,饶有兴致的道:“这往日里呢,都是孤这个昏君强迫旁人,甚是少见二公子这般主动盛情的,真真儿叫孤……心痒难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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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孤的人【1更】
☆一面儿自荐枕席,一面儿又想暗杀☆
“梁公, ”公子晦的嗓音柔软,还带着一股怯生生的斯文:“让晦伏侍梁公……”说着,再次膝行向前。
便在此时, 梁羡突然大喊一声:“他袖里有刀!”
白清玉瞬间反应, 出手如电,欺上一步,拧住公子晦的手臂, 公子晦吃了一惊, 他袖中的确掩藏着匕首,但自问小心谨慎, 无人知晓, 哪知自己还未动作,已然被梁羡看穿。
白清玉手腕一拧,动作干脆利索,公子晦痛呼一声, 匕首脱手飞出,啪嚓一声掉在地上, 蹭着地板划出老远, 直接滚到了梁羡脚边。
梁羡弯腰将匕首捡起来,在掌心中轻轻敲打, 笑眯眯的道:“二公子,你心不诚啊,一面儿与孤自荐枕席,一面儿又想暗杀于孤,好狠的心。”
公子晦手臂脱臼, 疼得满头大汗, 踉跄的倒在地上, 呵斥道:“梁羡!你这个昏君,你早就看出来了?”
梁羡走过去,蹲在地上,与公子晦平齐,点点头,理所应当的道:“是啊,孤一早就看出来了,你根本没有投诚的意思,毕竟满口都是尖牙的疯狗,怎么可能突然屈尊下跪的与孤投诚?你怕是想要刺杀于孤,制造混乱,然后逃之夭夭,可惜可惜……”
梁羡啧啧两声:“可惜,你遇到的对手是孤,便没那般容易了。”
招了招手,梁羡笑道:“绑起来,带走。”
白清玉叫来虎贲军,将公子晦五花大绑,押解上辎车,带回边邑府署。
进入府署之后,白清玉并未离开,而是道:“君上是如何知晓,公子晦藏身在女闾之中?”
梁羡半真半假的道:“猜的,毕竟虎贲军挖地三尺也未有寻到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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