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好熟悉,被侵犯时那个人给他的压迫感也像这般强势。
【记住我给你的感觉。】
【记住,你是一只喜欢被射尿标记的骚货。离开主人,下面就会一直流水。】
阮余摇了摇头。
挥去脑中的旖念。
但身体仿佛是真的被下了什么蛊惑,不自觉有了反应。
好痒……
不,他不可以被扣分。
反正都已经破处了,不如
看着眼前穿着西装,皮鞋程亮,一丝不苟的男人,阮余的头脑忽地就被身体的反应摄取了心智。
粱鹤白的眼睛实在太过可怕,像是西方传说中的魅魔,多看两眼,便丧失了理智。
嘴里鬼事神差地吐出:
“我没写完。”
“老师……我想卖批换分……”
阮余直愣愣地跪坐在地,对着男人分开双腿,两手抱住腿根:“可以吗?”
听见阮余的话,粱鹤白一时未置可否,长腿交叠在一处,浑身散发出一股漠不关心的挑逗感。
居高临下地看着阮余,温和勾了勾唇,解开袖扣:“至少先让我看看售品。”
“阮同学清楚要怎么做吗?”
阮余没有丝毫犹豫地点了点头,解开裤子,露出前天才被强奸到肿胀的部位,好在下体的那些字都用酒精清理干净了。
粱鹤白饶有兴致地站起身来,几步上前,似乎在观察阮余的女穴。
阮余保持着双手抱住腿根的姿势,掰着下面,看着男人,身体止不住地开始发起了抖。
“同时拥有两套器官,很罕见啊。”
“颜色不错,只是……被人用过了吧?”
粱鹤白兴致缺缺地坐回了那张进口的皮质椅子上,解开领子上的第一颗扣子,露出凸起的喉结,重新戴上眼镜。
皮笑肉不笑的打量着掰着腿对自己露批的阮余,低沉声音携着蛊惑的意味。
“你很聪明,阮同学,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隔着透明的镜片,阮余与粱鹤白对视。
被缠绕的窒息感再度袭来,肿胀的小穴也没由来的流出了一股穴水来。
再次下意识地。
阮余点了点头。
“我可以给老师口。”
“我没有口过别人,这是第一次。”
粱鹤白笑意更甚,玩味地把玩着手里的袖口,“真乖。你现在可以松开你的腿了。”
阮余正要站起身,粱鹤白却玩味地将他打断,“但老师没说你可以站起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吗?”粱鹤白笑着将两腿分开,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阮余。
阮余仰起脑袋,看着粱鹤白腿心处鼓起来的弧度,耳畔传来男人的底吟,“过来吧,来你应该待的位置。”
阮余双膝着地,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粱鹤白的胯下,正要伸手解开男人的裤链。
一只手,轻轻抚摸了他的脸颊。
“用嘴。”
阮余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模模糊糊的,但意识深处却清醒地泛起一股羞耻的愉悦……
他在做什么……他怎么能这样……不……对方是自己的老师……
张开嘴,咬开男人的裤链。
粱鹤白的手一直摸索着阮余的脸颊。
直到那根粗大的肉刃完全露出来,阮余瑟缩了一下,味道很淡,和粱鹤白发给他的图片一样,下意识想要后退,下巴却被人用手掐住。
阮余挣脱不开,又听见男人在他耳边低语。
抬起头,粱鹤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镜片后的眼睛折射着锐利的笑意。
“我会比较粗鲁,但不会真的伤害到你,阮同学,你应该不会介意我把你的嘴,当成鸡巴套子吧?”
“不……不介意。”
“那再好不过了。现在,请把它完全含进嘴里。”
粱鹤白的声音是那样不容抗拒。
阮余的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一步动作,张开嘴,将粱鹤白粗大的男根含住,刹那间,嘴里的空气像是被尽数掠夺。
“我要开始动了。”
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顶开。
阮余呜咽着,连喉咙都被撑大了一圈,生理眼泪从眼角滑下,他的两只手都按在粱鹤白的大腿上,跪在男人胯下,头却变成了男人肆意使用的一件器具,仿佛没了自己的知觉。
“呜呜……唔……”
口水混着精液从嘴角溢出。
喉咙无时无刻不在包裹着粱鹤白的鸡巴。
粱鹤白轻轻抚摸了一下阮余被鸡巴撑大的脖子,下一秒,便死死将阮余的头按住,爽得呼吸都重了几分,接着毫不犹豫开始狂挺腰身。
阮余被男人撞得几乎跪不住了。
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死死按住。
粱鹤白的声音粗沉了许多。
“阮余知道什么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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