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皇甫晟干脆用另一只手臂将他的两条腿合并在胸前,带着壮汉的身体往自己身下压,越肏越狠。
酸涩如潮水般涌上壮汉的脊椎,尖锐的疼痛逐渐被冲窜而起的快感替代,他的叫喊声中掺入了其他的感觉,可依旧挡不住滚滚而下的泪水。
他紧闭着双眼,耳边净是哗哗的水声和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快感要淹没他、要他抛弃一切走进皇甫晟设下的牢笼,崩溃的理智却要毁灭他、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甚至比皇甫晟无故失踪又归来后的羞辱更让他破碎。
可他本来就是地里的一滩烂泥,再碎又能碎到哪里去呢?精致的瓷器掉落在地上还有清脆的响声,遍地皆是的泥巴却只能生来就任人践踏。
没有区别的,不管踩在上面的人是谁,都没有区别的。
大概是壮汉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刺激到了皇甫晟,他也说不上缘由,但一股莫名的恐慌突然从心底窜起,身下的动作越发狠重,可柔软的宫口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张开,明明温热的水液不停的从里面流淌出来,潮湿的甬道和紧涩的穴口跟以前没有任何区别,皇甫晟却始终惶恐不安,好像只有进入了宫腔内才是真正的把人攥在手里。
焦躁之下他的额头青筋暴起,一张白皙的脸都涨成了紫红色,太阳穴一股一股的快速跳动,甚至到肉眼可见的地步。
他突然伸手拽下了自己的腰带,反手缠在了壮汉的手腕上,胡乱的缠了几圈之后打上一个死结,将人的双手整个捆住,松开的手抓住了壮汉的胸前,两团水波一样的奶肉在两人之间来回晃荡,如果抛却这场强暴一样的性事,绝对是一番引人血脉偾张的景色。
指甲抠挖着蜜色的乳头,刺激的乳孔都微微张开,皇甫晟堪称急躁的挑逗着壮汉的身体,想要在壮汉的脸上看见他期冀的神色。
“叫啊,你平常不是挺会叫的吗?刚刚跟我叫板的气势呢,啊?”
壮汉的挣扎已经若有似无,整个身体都疲软的瘫倒在桌面上,全身的肌肉没有一丝用得上力气,如果不是皇甫晟的身体和双手控制着他,他早就摔在地上了,现如今除了被肏到宫口时无意识的呻吟声,他做不出任何回应。
他全程都没有硬过,花穴里泛滥成灾,前端的鸡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瘫软在壮汉的肚子上淌着水。
“说话啊!”皇甫晟冲着他吼道。
两团巨乳被握在宽大的掌心里,五指张开狠狠的抓揉着,肥腻的乳肉填满了指缝,皇甫晟拽着他的奶子挺腰,乳波晃荡,尽收眼底。
他的背后濡湿一片,箭伤也崩了,可漆黑的朝服掩盖下,不管是伤口还是血液都没人看得见,如果不是汗水钻进皮肉下钻心的疼,大概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
真疼啊。
段文海站在殿外听着屋内发生的一切,皇甫晟的异样他自己不明白,段文海却看得一清二楚,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了昨日壮汉晕倒之后的情景。
大概那股子犟劲儿是一脉相承的,护国公昨日就在殿外坐着,也不准人通报,生生等到了皇甫晟自己意识到他的到来。
祖孙两人坐在外殿的椅子上沉默无言,气氛比一月前的大殿之上还要窒息。
段文海及时上前递上了雨后的新茶,才算勉强打破冰壁,须发苍苍的护国公沉默的看了他一眼,端起了茶盏,开口的第一句话是——
“陛下初登大宝,稳固朝堂、安抚能臣是当务之急,不若将登基大典和选秀一齐提上日程,免得节外生枝。”
当时的皇甫晟是什么样的神情来着?
段文海听着殿内断断续续的啜泣和明显粗重混乱的喘息,想着,大概是不会比现在好看多少的。
皇甫晟射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刻之后了。
他双手支撑在壮汉身侧呼呼的喘着粗气,失控的心跳又乱又快,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砸在壮汉的身前。
不同于皇甫晟的反应,壮汉只是低垂着眼帘一脸失魂,他的喘息同样粗重,却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昏过去,壮硕的身体上青紫遍布,牙印和吻痕四处可见,皇甫晟在他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配上濡湿红肿的脸颊,整个人看上去好不凄惨。
手腕上有丝丝缕缕的红色蔓延开来,繁杂的腰带上带着金银玉石的装饰,反复的挣扎中轻易把皮肤擦破划烂。
皇甫晟平复了一会儿,沉默的把人抱回了床上,怀里的人毫无反应任他动作,似乎整个人都已经没了生气。
疲软下来的东西依旧分量十足,塞在红肿的甬道里整个堵住了穴口,此刻啵的一声拔出来,糜烂的雌花立刻跟泄了洪一洋,融化的药膏混合着射进去的乳白色精液和宫腔里汹涌的淫水,好像尿出来似的喷涌而出,转瞬就打湿了床褥。
壮汉大开着双腿被他放在床上,整个人像个破败的娃娃,灰头土脸脏乱破旧。
皇甫晟给他草草的盖上一床被子挡住这幅春色,有些仓皇的转身离开。
丁零当啷的碰撞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响起,去而复返的皇甫晟跨上床铺,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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