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淋漓漓的往外淌,像是藏在峡谷深处的河流一样,止都止不住,被玩儿的太狠,现在里面经不住一丁点的触摸,皇甫晟刚伸进两根手指,壮汉就又开始颤颤巍巍的呜咽。
皇甫晟伸手安抚似的在壮汉肚子上摸了摸,纤长的眼尾上挑,略过壮汉层峦叠嶂的胸口往上看去,要说勾引挑逗,大概十个壮汉加起来也比不过皇甫晟的这一瞥,被欲望侵蚀的双眼藏不住一丁点的算计,所有的欢喜和爱慕都赤裸裸的暴露在烟火下,只消一眼就能将清白的人儿拽入情爱的深渊。
黏热的舌头打在阴埠上,细细的从肿胀的肉粒舔到汩汩冒水的花口,粗粝的舌面紧贴着光滑的嫩肉,把整张可怜的雌穴舔的抽搐外翻,丰沛的汁水被舌尖席卷而过,一滴不落的卷进的口中,皇甫晟甚至故意抬起头面对着壮汉低垂下的脸,邪气而肆意的砸吧出声:“骚死了。”
“啊啊啊呜嗯哈、哈”没了口球的束缚,壮汉的每一声喘息都毫无保留的落在皇甫晟的耳边,被舔逼得快感超出了壮汉能承受的范围,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凌乱,吊在空中的双手疯狂的向四周抓捕着,试图寻找一些能让自己依靠的东西。
皇甫晟低低的笑出声,接着又伏下头去贴上脆弱的逼肉,继续或轻或重的“折磨”他。
后穴柔软的不可思议,顺着股缝滑落的汁水比任何的润滑都管用,手指在穴口按压着转了两圈就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太长时间没用过这里,手指刚插进去竟然还引来了壮汉身体的抗拒,他扭着腰疯了似的在皇甫晟的舌下挺动,整个脊背都紧绷成一把弓,既要躲避疯狂作乱的舌头又想从皇甫晟手下离开,喉咙里接连不断的又哭又叫,又爽又酸的感觉快要把他整个人都逼死掉了。
偏偏那根舌头却好像黏在了他的身下,无论怎么摇晃屁股都只能把自己更深的送进皇甫晟嘴里,皇甫晟把他被捆绑的大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双手掐着壮汉两瓣肥嫩的屁股往嘴里按,手指时不时伸进两处穴口里按压,从里到外每一处都不肯放过。
舌尖一下下重重的舔过充血的阴埠,眼看着壮汉抖着腰又要控制不住的喷水,皇甫晟又坏心眼的用牙齿直接咬住了被冷落的阴蒂,锋利的虎牙叼着红肿的不行的肉粒,轻一下重一下的来回撕咬研磨,最后含进嘴里重重的一吸,直接将射不出来的壮汉咬到了潮喷。
他都数不清这是壮汉第几次用下面高潮到喷水了。
“啊啊啊啊!!!啊呜呜咳、咳咳咳,呜呜”
大量的淫水从痉挛的甬道里泄洪一样的喷溅出来,大部分落在了皇甫晟的嘴里,小部分打在了他的脸上,他张开嘴整个包裹住了抽搐的逼口,重重的含吮着,舌头直接伸进了花穴里面,榨汁一样的搜刮着内壁黏膜。
不同于玉势的坚硬,皇甫晟的舌头柔软湿热,再粗鲁的动作也始终带着轻柔的力道,火热的唇舌不愿意放过一丝一毫的花汁,舌面紧贴着内壁的黏膜舔舐过去,粗糙的舌苔剐蹭着红肿的逼肉,每一下都跟过电一样刺激着壮汉。
他想退开,想躲到角落里,可整个下半身都被钳制在皇甫晟手下,上半身悬在半空中,用不上一点力,只能待在原地任由皇甫晟舔逼玩穴。
皇甫晟的脸整个贴在壮汉的私处,湿热的舌头不肯放过任何一点地方,从腿根到内壁的花肉,舔的又慢又仔细,舌面上裹满了缝隙间的汁水,黏腻的水声随着舔舐的动作噗呲作响。
后穴也软的不可思议,按压了两下就轻易地伸了进去三根手指,湿滑的肉丘上满是莹润的水光,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模样,这个地方大概比前面的花穴还要脆弱柔软,受不了半点的玩弄。
皇甫晟半个手掌按压在臀肉上,手指快速的抽插,殷红的穴口急促的一张一合,敏感的肠肉牢牢地裹吸着深入的指节,像一张张吮吸的嘴巴,迫不及待的绞紧作乱的手指。
三根手指都轻松的没入到根部,几个抽插之间就勾出了屁股里的水花,顺着插入的指根流淌而出糊满了整个手掌,前面的舌头还在痉挛的甬道里作乱,前后一起被玩弄的刺激像是轰隆作响的雷鸣打在壮汉的脊柱上,似乎要把他彻底拖入不见底的天埑,本能的恐惧流窜在他的身体里,他害怕的簌簌发抖。
“呜、呃呜救、jiu”
壮汉低垂着脸,两条胳膊从两侧伸过吊在脑袋的上方,他佝偻下腰,看上去似乎试图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可他生的太过高大,长手长脚又被束缚在一旁,结果只能导致自己更近的俯向趴在他身下的皇甫晟,胸前两坨奶肉塌下来,硕大的奶粒像两颗深色的小馒头,垂在两人中间一晃一晃,似乎在引诱着谁去采颉。
可皇甫晟现在没心思管它,湿热的肉洞像是吸魂的深渊,一嘬一嘬的紧咬着他的手指,吸得皇甫晟喘息越发粗壮,唇齿间吐出的气息火热滚烫,一丝不漏的全打在了水流不断的雌花上,甚至滚进艳红的逼穴里,灼的壮汉腿根抽搐。
壮汉呜呜的叫,他太想射出来了,可尿道棒严丝合缝的插在鸡巴里,底端的羽毛把本就狭窄的尿道堵的严严实实,只有几滴透明的腺液像挤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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