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近距离看明星。骆书禾对这些不感兴趣,邬媛有个喜欢了挺久的小影星,腕不大,在几部电影里也都是出演男四号男五号之类的角色,担心进场了就找不到了。
趁小组长不注意,骆书禾被邬瑗硬拉着,偷溜了出门。
“要是被发现,就说我们是换班去了,知道吗。”邬瑗煞有介事教她。
“知道了。”骆书禾语气有点懒。
在一众热火朝天的媒体工作者中,两人需要刻意找角度才能看清红毯上的人。
展会流程千篇一律,无非是各大明星穿过长长红毯抵达尽头的展台,在印着硕大品牌方logo的展板上签名,定点拍照。但今年策展方想搞些事情,官宣时就已经说好给观众打好预防针,男女一组共同入场,抽签决定,主打的就是出其不意。
有大大方方挽着手臂入场的影帝影后,朝众人挥手示意,俊男美女好不亮眼。也有担心这晚过后被编排,绯闻满天飞的小生小花,明明是同一组的搭档,两人都冷着一张脸,一前一后,距离隔得银河都没这么开。
才半个小时过去,已经好几个相关话题飞速爬上了热搜。
“不是说那谁是整容脸吗,这么一看真是,明显玻尿酸打多了。脸太僵了,和个假人似的,大表情都做不了。”
“居然有杭棋,听说是前几年拍戏的时候得罪了个大人物,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通告也没露面,真稀奇。”
邬瑗这时候还有心思边张望边和她小声八卦明星的小道黑料,骆书禾忽地被人从后方猛撞了下肩膀,差点摔倒,是邬媛眼疾手快,扶住她。
“借过!”那人还在扛着摄像头见缝插针往前挤。
与此同时,现场像是被在平静湖面扔下一颗炸弹,骆书禾正纳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顺着人潮涌动的方向,一眼看见了立在红毯上的年轻男人。
在这乍暖还寒的初春,他只穿一件最简单的白衬衫配黑色西装,腕间一块玫瑰金腕表。领口倒是什么装饰都没有,看着略显单薄。就差没在脸上写着是为了当配,不想女主角抢风头。
但他身高出挑,和人说话都得稍弯下腰,身材修长肩膀平直。神情散漫,头发乱得像是只用发胶随便抓了两把就来了。
偏偏一身游刃有余的矜贵气,像个游戏人间的小公子。
矛盾,又没有太多违和感。
两人并肩踏进了灯光中。
那一排黝黑镜头很有眼力见,齐齐对准了他身旁妆容精致,穿一字肩礼服的当红影星。
隐约有几道人声响起:“岑小姐看这边!看镜头!”
他百无聊赖,淡淡扫了会场整一圈。
骆书禾下意识抿了抿唇,腰背挺得笔直,很硬气,并没有躲。
耳边是邬瑗一秒认出那位女星的惊呼:“我说怎么这么热闹,原来是岑书意来了。真人比电影里还漂亮大气哎,人间富贵花,今天造型也有记忆点,公主裙,不上个热搜说不过去吧。”
“等会,她挽着的是谁?哪个公司签的新人啊,我怎么看着好像不是圈里人。”
“不过摸着良心说,这帅哥可以啊,荧幕脸,衣架子身材,连岑书意这种冷艳大美人都压得住,哪找来的极品。”
骆书禾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出声纠正她。
也在那一瞬间,她对上了晏池双眼,冷冽,平静,像一杯沾满冰凉水汽的夏日威士忌。
晚会在七点准点开场。
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开场白传遍整个前厅,不时有穿着合身金丝旗袍的迎宾小姐在人群中穿梭。而在后台堂而皇之摸鱼的一群人开始隔着幕布,坐在用来垫东西的木箱子上瞎聊,什么都聊。
从三食堂是不是换了煮饭阿姨,菜齁咸,到哪个牌子的勾线笔好用不漏墨。这圈基本上都是同校学生,圈子小,一块出去写个生的功夫,很容易混个脸熟。
话题一路歪到今天岑书意身边那位年轻男人。
不仅一同进场,座位也是特意被主办方安排在风头正盛的岑书意身旁,两人关系一看就不一般。
一位短发女生好奇发问:“不是演员吧,看着眼生。”
旁边人接一句:“不然,那是导演?制片人?”
有人嗤笑了声:“你们什么眼力见,光知道看脸了吧,肤浅,这点敏锐度都没有。当季高定西装,百万名表,连号玛莎拉蒂,含金量懂不懂啊。”
最后是边上一位女生开口:“你们居然不认识小晏总?不能吧,图蒙科技不知道?还有学校东边的明晏楼没去上过课?你们真以为名字是随便取的……”
骆书禾没有参与她们的讨论,忙着窝在角落和奶奶通电话。
智能手机还是去年骆书禾手把手教会她。老太太年纪大了,对这类设备不是一般抵触,输入法也不是很会用,回回联系她,要么就是一条长达六十秒的语音,要么就是直接语音电话,好几次都是打到一半就不小心误触了红色按钮把电话挂了。
骆书禾并不恼,在下一次回老宅时,交给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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