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脸现在比僵尸还要青白,他看了非常的不喜欢。女人最重要的不就是血?他就算没有那些血也死不了,她却卷起袖子捐血给他,这一捐就600,女人啊,要喝多少四神不对,四物汤才能补得回来?而且像他这种对社会无益的人死了一个也算除害不是?她的头很晕,不想回话。当她赶到医院时,医生劈头就说病人需要输血,但小医院没有这么多血包,叫她赶快去设法。她说她可以捐。医生用他的深度近视眼睨她,问她满十七了吗?她说谎,说满了。“喂,你要不要紧,那个庸医到底是怎么肯让你捐血的?”皮琪拉用眼睛觑他。他知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很惨?嘴角磨得厉害,眼角淤青,半张脸是肿的,大腿还拉了一条又深又长的口子,被别人揍个半死的人,这时候却不依不饶坚持一生做错事,一心要替她出头。“廉医生说,医院临时没有你这种血型,那就算要去别的医院调,也要时间,所以我就跟他说我已经满十七,而且满很久了。”她话说得很慢,身子一直发软,头发晕,好想睡哦。“你满十七,他眼睛脱窗了吗?”“谁叫我高头大马。”“最好是!”她个头是比他大没错,不过也只有半个头的差距,总之,那个医生太随便了!“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又活回来了。”“我就算没有你那些血也不会死,你没有听过祸害遗千年吗?连续剧里的坏人总是最后才翘辫子,你理我做什么?浪费你宝贵的鲜血,你以后做事要是再敢这么不经过大脑,看我怎么对付你!”“能骂人了,那靠过去一点,床边借我趴一下。”“你那里不舒服?护士——”他气急败坏地喊。“拜托小声一点。”她用细细的手指头塞住耳朵,嫌他吵。“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温柔地拉下她的手。让出一大片床位。“孽缘嘛。”“以后不许再做蠢事!”他就是别扭,一个谢字卡在喉咙里吐也吐不出来。“还怪我?是你要我牢牢抓住你的”撇了撇嘴,有功无赏,那么她当然就用她自以为是的方法抓住他啊。他哑口无言了,心底涌起了说也说不明的东西,紧紧地抽痛。她居然就这样随随便便地把珍贵的血给了他,他的身体里竟然有着一个女孩子的血他们的感情要他来说其实是朦胧的,什么都没有挑明,可是她已经傻乎乎地为他做了很多女孩子一生都不会去做的事。他值得吗?“笨蛋!”“你很吵哦,要不然,你的大腿借我躺一下,我睡一下后,起来又是一条活龙了。”他不想去看他的头顶是不是冒烟了,她犯困,很爱困的那种,还有既然他把床让出来了,为什么还一直碎碎念?又不是老公公。今天整天奔波,又加上输血,让她睡吧,老大!他差点请他吃爆栗。一条活龙是形容男人,不是女生好不好?“我不喜欢你跟人家打架,以后不要再打架了。”她软绵绵地趴上了床沿,像毛毛虫似的努力找了一处比较舒服的地方。看她那个样子,萨克很自动地伸出他完好的胳膊将她拉上床。还没有来得及想他哪来的力气,她碰了碰那胳膊,觉得硬度还不错,接受他的贡献,躺进他的臂弯。“我的拳头硬,才不怕,你都不知道那些垃圾多可恶,看我一个人卸货居然想过来收保护费,家具行又不是我开的,就算是我的,他们凭什么收保护费,于是就干起来了。”一比七,那些人渣每个都挂彩,想到得意处又看见她白白的小脸,很孬地改了口“好啦,别翻白眼给我看,男子汉说不打就不打,这样总成了吧?”她秀美的嘴角溢出浅浅的温柔,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萨克看得有点发怔。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漂亮了,原来只是一张桃子脸啊?她说自己高头大马,他不得不说,她其他地方的发育都很正常,就唯独胸部有点平又看看自己不满一米七的身高。他太弱了,一个很弱的男人难怪谁看到都想欺负他。以前他总是过一天算一天,现在,他好像不能再凡事蛮干了,要说他这辈子从哪天开始有了长远计划,为的就是她。天知道他那根筋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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