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动了动,卫亚璇缓缓睁开眼。“睡美人清醒了。”他的声音令她转头。“欸!?”她吓得坐起,他怎么会在这里?“你不会要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吧?”安德烈半撑起身,眉角轻扬,模样悠闲。天啊!他会读心术啊?居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呃,昨晚我暍醉了?”慌忙转移话题,她脸上有着被抓到的红晕。他睨着她。“所以忘了说过的话?”她别想否认。“我说过什么?”她一愣,蓦然想起她好像对他吐露了一些不该说的心意我好喜欢你天啊!她怎么真的讲了!热气涌上,她的脸红通通的。噢!她不要活了!捂住嘴,她翻开棉被,打算冲进浴室躲起来。“你要去哪?”知道她想逃,安德烈大手一揽,将她拖回床上。她发出尖叫,整个人沉入软绵绵的床铺里。“你干嘛,放我起来!”她挣扎着,但却无法挣出他的钳制。“你醒后就想不承认了吗?或者,我应该再拿一杯红酒给你?”他笑,绝不让她遁逃。“我、我只是想上厕所,快让我起来啦!”她闷闷地扭动身子。他故意倾身看着她“要尿遁?”“才不是呢!”她下意识地别过头,不敢看他的眼。“说谎是要有点本事的。”他沉沉地笑着,每次她说谎,她的眼神总是会先泄了她的底。“你到底要不要让我起来?”她恼怒地瞪着他。他倏然封住她的唇,夺取她的娇柔。“唔。”抵着他结实的胸膛,他的强悍令她无法推开他,只能任凭他掠夺。他的气息扰乱了她的心跳、她的想法,她耳根发红,所有的感官只感觉到他强烈的存在。他伸出手轻抚她的背脊,她在他口里低吟,身体逐渐放松。高涨的欲望充斥在他体内,他的手温柔地在她的娇躯游移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中断了两人的亲密。“别再将我拒在门外了。”他突兀地放开她的唇,眼神变得深沉,在失控前他翻身,用棉被盖住自己的欲望,也盖住亚璇。“进来。”他的声音沙哑,严肃而冷冽,有着被打断的不悦。“殿下,鲁凯有事回报。”山姆走进来,手里拿着电话,发现主子的脸色不对,立刻惊觉他不小心打断什么。“你退下吧。”安德烈接过电话,并没有说其他。山姆动作迅速,退出房外。“什么事,你说。”仔细听着鲁凯的回报,安德烈当下有了决定。“你马上搭机飞回瑞典,把查到的全带过去,我再回去跟你会合。”收线后,他将视线移向身旁,忍不住笑了。有只鸵鸟还躲着不肯出来呐!紧抓着棉被,她的胸口不停起伏,双颊如绯,差点她差点就要跟他天啊!她羞得不能自已,恨不得就此消失。“要不要陪我回瑞典?”他拉开棉被,重新将她抱在怀里。“不要。”她还陷在羞赧中,不敢看他。“不想知道杀死刘莉筠的凶手是谁吗?”“你说什么!?关于表姐的事?你查到什么?”她回头看着他,表情很紧绷。他淡笑“跟我回瑞典,你就会知道。”抓凶手只不过是诱因,他主要是想让她看看他的国家,让她去见他的父王、母后。“你”他分明是引她上勾嘛!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跟她讲,非得带她回瑞典?她发出抗议:“你就不能先说吗?我又不是闲着,我还有课要上,还有期末考”“要不要?”他把问题又丢还给她。他知道她还有两个月就毕业了,而她的成绩一向名列前茅,这点根本不足问题,她只是找借口而已。她瞪着他,但他好整以暇,一点都不想吐露的模样。可恶,她好想打他!“要去几天?”她闷闷地问。没办法,她实在太想知道凶手是谁。“半个月。”他其实想说永远。“我只能请假一星期。”她跟他讨价还价。“证件给我吧。”他没给她明确的答复。别再将我拒在门外了卫亚璇的耳畔不断回响着他的话。他说错了,经过姑妈的事之后,她已经不再抗拒他了,只是她还在为着自己不小心吐露真心而害羞。安德烈侧头看着她“要不要吃点东西?”以最快的速度办好证件,他们在午后就搭专机回瑞典,现在正在机上。“不要,我好饱了。”她回神,看着手表,前一个钟头她才吃过机上的豪华餐点耶。“对了,瑞典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她的目光看向窗外的层层白云,语带轻松,她连作梦都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有机会到欧洲。不,应该说,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可以出国。“我的国家是个自由度很高的地方,皇室与人民十分亲近。告诉你一个小笔事,很久以前,我们的老祖先维京人的舰队溯塞纳河而上,途中遇到法兰克人的信使,信使询问舰长是谁,舰上的人回答:‘人人平等,我们这里没有船长。’所以说,我们很早就有平等的观念,人民可以在皇室的领地上野餐游玩。在瑞典街头,没有乞讨者,也没有贫民区,它是全世界贫富差距最小的国家之一。”他自豪地说着。对他来说,再也没有比瑞典更好的国家。就算瑞典像他说的那么好,可是瑞典的纬度高,大多时候都很冷,只有夏天稍微暖和一些,这对生长于亚热带的她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想到这里,她突然大叫:“天啊!”匆忙被赶出姑妈家,她没带什么衣服,搭机前也没想到现在她该怎么办?她这身衣服,怎么抵得过北方国家的寒冷?“怎么了?”她怎么突然变脸了?“我的衣服啊!你们那儿应该不像台湾这样热吧?”她指着身上的短袖t恤。“傻瓜,早让人帮你准备了,到了瑞典,不会让你着凉的。”他揽过她的肩笑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她惊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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