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会还有其他事情。之前已清查一次,竟还有这样的事情没有被查出,可见还要再查一遍!这次我要亲自来!封档!”
王司功一脸惨淡!
顾同张大了嘴巴。
司士等人同情地看着司法、司功二人,心道:我就知道,这么点年纪做知府,必有缘故!人虽年轻,做事老辣!
司功、司法……被夺权了。
输诚
“这两天守卫的人再辛苦一下,严防门户,等值表排好了再轮休。好了,其余人都散了各自回去听令,不要乱走。”
随着一声令下,府衙诸官吏齐齐躬身答应,一个个绷得紧紧的。
祝缨宣布解散之后便转回签押房,顾同等心腹跟随着鱼贯而入。王司功、李司法面面相觑,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失落。慢慢地踱回了自己的值房,二人先前在府衙内也是数得上号的人物,尤其王司功,身边总是有许多人围随的,如今司功佐也被拿下了,一些人也不敢上前,身边十分冷清,格外的落寞。
张司兵看了一眼彭司士,彭司士心有灵犀地回望了过来。
两人对着微微点了点头,确保对方都看到了自己。
张司兵往彭司士这边挪了两步,彭司士往张司兵这边蹭了一点儿,两人终于接上了头:他也想与我说话。
张司兵使个眼色,彭司士会意——到张司兵那儿说话。
两人装作没什么默契,却又越走越近,终于一同进了张司兵的值房。白直上茶水,张司兵道:“案子终于结了,贼人也拿到了,可算能够睡个好觉啦。哎,彭兄,手谈一局?”
彭司士道:“好呀。”
张司兵让白直翻出盘生了灰的围棋出来,擦了擦,两人慢慢摆棋子儿。张司兵对白直道:“你们不要在这里碍眼,你去外面等着,看衙里的值表排出来就过来告诉我。”
“是。”
彭司士见张司兵支开了人,一面把棋子儿排成条直线,一面问:“老张,你有想法。”
张司兵也放着棋子儿,他把棋子排成了一道竖线,二人都不是什么风雅人物,这棋也忘了什么时候学的,手都臭得很。又要说话,又不太能够一心二用,索性胡乱摆着聊天。
张司兵道:“你来几年了?”
“总有七、八年了吧,忘了。这个地方调任也很为难,似我们这等小官,总比主官在任的时间要短些。”
“我也与你差不多,拢共见过三个知府,一个代管的司马,从没一个像现在这位这样的。”
“你的意思是?”彭司士试探地问。
“从今往后,咱们府衙变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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