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里面乔月说话的声音,“你将他扶到屋里去, 我却给他煮碗醒酒汤,喝了这么多酒,恐明早起来头疼。”
柔声细语的,似乎并不恼沈青书喝的烂醉还这么晚回来。
听的外面的人啧啧称奇。
“这沈兄真是好运气,娶了个娘子漂亮不说还特会赚钱,而且脾气还好,不像我家那口子,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
他今日这么晚回去,虽然没喝醉,但这满身酒气,少不了又要被她叨叨。
“可不是,我可听说这沈兄家里能?有如此的光景,全都是她娘子的功劳。”有人搭腔。
“是吗,还有这事儿,你听谁说的,我咋不知道?”
“当然是沈兄自个儿说的了。”一个大男人,肯将这种事情示于人前,可见是个重情重义的。
“哦,”那人点?头,“难怪前段日子媒婆上门说亲,那么多世家女子,沈兄愣是全都给拒绝了,我还合计呢,他俩明明也没成婚,只是有个名头,原来是因为这个。”
“你可得了吧,别把沈兄说的这么不堪,好像人家拒绝媒婆是因为他娘子抓着他命脉似的。你没看出来沈兄对他娘子情根深种啊。”就像刚才,他一下车看见人,就上赶着要去抱人家,那不值钱的样子还哪里是平日里那个清冷矜贵的沈大才子。
几个大男人喝多了,在哪儿叭叭的嚼舌根,苏永安和文乾站在一旁,将他们的话都听了进?去。
“哥……”文乾看向苏永安。他想问他那个计划还要继续进?行?下去吗?
他知道,今日表哥忽然宴请他们,是因为姓赵的那边按耐不住要开始动?手了。他将他们也约在五味居,甚至还在姓赵的他们雅间的旁边,目的就是要让他看见,好刺激他尽快下手。
从?方才席间侍卫突来禀报,想来是那边已经要动?手了。
原本他对这件事情是保持中立甚至说有些?偏向他表哥这边,可现在,听他们这么说,又看见那位温婉贤淑的沈娘子,他忽然又有些?于心不忍。
说到底,这个计划,最终受伤出局的,其实?只有沈娘子一个人。
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苏永安明白文乾的意?思,可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箭。更何况,谁叫沈青书是他看中的妹婿呢。
从?小到大,只要是他看中的东西,他是一定要想方设法得到了,牺牲一个无关紧要的女子而已,根本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苏永安并未搭理文乾,只是淡声说了句,“上车吧,夜里寒凉,仔细受了风寒。”
屋里,正往火塘里添柴的乔月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沈母拿来件披风给她系上,“这夜里冷,你出来也不知道多加件衣服。”
“没事儿娘,这火塘跟前一点?儿都不冷,方才就是被热气呛着了。”乔月说。
“听方才那动?静,是青书回来了?”她原本都已经歇下了,但三人进?门那动?静把她吵醒了。
看灶上乔月准备的都是煮醒酒汤的材料,沈母问:“青书喝多了?”
“是有点?儿,苏公子他们送他回来的,可能?是在马车上摇晕了,人看着有些?迷糊。”
沈青书酒品一向很好,喝多了也不会大吵大闹,最多就是有些?粘人,倒也没什么。
沈母点?点?头,“那孩子酒品随了他爹,醉了就睡,倒是省事儿。”
“这马上就要会试了,他这阵子也是压力大,”乔月思索了下,“娘,我想赶在青书考试前,去趟庙里。”
这事儿,她今早跟沈青书提过?一嘴,还没跟沈母说呢。
“好端端咋要去庙里?”沈母有些?不解。
“溪宁说京城外不远有处寺庙很是灵验,我想着在青书考试前去拜拜。”
虽说她一向不信这些?,但如今这情况,她也是为了求个心安嘛,“近来家里确实?事情有些?多,我想着去拜拜,求个心安。我都跟青书说过?了,他说到时候陪我一块儿去。”
沈母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个事儿,自从?他们这一家子入京以来,沈家的人就老找他们的晦气,连带着桃花面都遭灾,乱七八糟的事情层出不群,“也好,确实?得好好拜拜了。”
澧县的普济寺,是京城人尽皆知的灵验,,故而进?香的人也不少。
柳溪宁那日有事儿去不了,有沈青书陪着,沈母也能?放心些?。
如今春闱将近,沈青书慌不慌乔月不知道,反正她心里是慌得不行?。一方面是担心沈青书,另一方面是她最近总是心绪不宁,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乔月也觉得自己可能?是近来桃花面事情多有点?焦虑,去趟庙里,或许能?让她稍微心安一些?。
听说二月二上香,上头香是最灵验的,乔月一早做好了准备,打算提前一天到普济寺去。
沈青书也提前跟夫子告了假,本来打算的好好的,谁成想出发前一日,沈青书忽然磕了脚。
“怎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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