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这是给你的。”
“嗯?”花沐疑惑的接过她递来的东西,看清里面的东西后惊喜道,“焦糖布丁?!”
“嗯哼,”南姐放松的靠着墙壁,黑色运动裤将腿包裹的严严实实。她双手抱臂,眼底满是笑意,“不过不是现做的,味道也可以,别忘了吃。”
“谢谢,”花沐的这句感谢是真心实意的,他珍重的将布丁放在桌子上,问出那个关键性的问题,“所以您有办法让我们上船吗?”
南姐肯定点头:“有,但名额不多。你们会上去几个人?”
夏逐君:“……上去的人有点多。”
“……”
“但我们目前只需要两张船票!”
夏逐君及时找补成功避免一桩惨案的发生,南姐无奈扶额:“你以后说话别大喘气,我受不了。
“两个人就好办了,”南姐又从她那个百宝箱口袋里掏出两张纸展开放在桌子上,纸摸着有一定厚度,表面光滑触感极佳,一看就价格昂贵。她指着上面的资料栏,“哪两个人需要?过来填写一下这个申请表,到时候我走后门给你们塞进去。”
“走后门?”花沐接过笔,在陆地待了这么久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在书上看到的案例都很极端,“走后门是这么简单的吗?”
南姐骄傲的举起食指左右摇晃:“当然不是,只有人脉广阔的人才能像我这样轻松。人脉这种东西对我而言可是 easy,应酬什么的跟这比起来那可真是太low太low。”
人鱼迷茫的听着她说出的英文单词,根本听不懂这种奇怪的发音单词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人鱼很懂得社交礼仪,心知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打断她的话。花沐方方正正的写下自己的基本资料,沉默许久的蓝青走上前,大笔一挥便将条条框框填写好,潇洒秀逸的字体着实令花沐好一通羡慕。
接过填写完整的纸,南姐将它们小心翼翼的卷在一起塞回口袋,瞅着手表上的时间,她轻声道:“七天后去六号街道三号院找我,到时候我会给你两个带有身份id的铭牌和文件袋,凭借着文件袋里的东西你们就可以登船了。”
夏逐君由衷的感谢:“这次多亏你了,不然我们还真没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不谢,不过是顺手的事情,”南姐看起来比之前活泼了许多,她盖上帽子,顺手在太阳穴比了个手势,“那我就先走喽。”
“等等,”夏逐君拦下正要开门的女人,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询问:“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在那里?”
夏逐君提的是那天从凤城基地的地下实验室逃走的事情,警报声只在地下响起,他没有在店铺内感受到任何动静。南姐勾起唇角:“既然已经猜到了,干嘛还要问出来,真是一个直男。
“小花,我走了。”
南姐冲里面的人招招手,动作迅速的溜出门,瞬间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莫名被打成直男的夏逐君无语凝噎,回身看向花沐:“小花,她的那句话是在污蔑我。”
“嗯,”花沐拆开布丁吃了一口,非常相信自己的男人,“你才不是直男呢。”
作者有话说:
~
死鸭子嘴硬
凌晨,花沐躺在夏逐君怀里,迷迷糊糊间莫名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梦里的海洋幽蓝寂静,海水荡漾,人鱼阖着眼悬浮在海水中央,鱼群从身侧游过,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海面,周围一派祥和。人鱼的指尖拂过斑斓的鱼尾,还未来得及向下游去,更深处的海沟传来滚滚热浪,瞬间边到达了人鱼面前,高温的海水令他无处可逃。人鱼直接从梦中惊醒,感觉自己就像是躺在一个小火炉中。
幽深的夜色万籁俱寂,一栋栋大楼陷入沉睡,房间里响起粗重的喘息声,逐渐盖过滑动的时钟。
人鱼下意识向男人怀里钻,只感觉自己要被烫坏了,人类身上不同寻常的温度将人鱼热醒。花沐打开小灯,柔和的光线下夏逐君脸色通红,浑身散发着滚烫的热气。
“夏逐君,醒醒。”
花沐试探着推了推他的身子,男人的身体温度已经明显不正常,夏逐君呻吟一声,挣扎着睁开眼,眼神迷茫:“小花,怎么了?”
“你发烧了。”
花沐动作迅速的下床找药,从背包下面翻出几片布洛芬。他将夏逐君半抱起来垫高身后的枕头,手指在额头探了下温度:“把药喝了。”
夏逐君迷迷糊糊的接住水杯,喉咙的干涩终于好了许多,他清醒过来,道:“我这个烧不对劲,等半个小时,看看会不会退烧。”
花沐:“行。”
人鱼身上还穿着睡衣,深海鱼对温度异常敏感,他准备一个湿毛巾盖在夏逐君额头,又去倒了一些热水。
夏逐君只感觉自己浑身虚弱无力,忽然想起了今天在那个房间内吸入的气体。白天经历了太多事,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究竟吸进了什么,毕竟吴勇也在那待了一段时间,看起来还是十分享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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