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乐栉话音未落,手臂上的衣服就被梁帝生生撕了下来。
“我我没事!”乐栉赶紧说道。
过于和晋昭相处的记忆开始苏醒,乐栉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半步。
“站好。”
梁帝的声音冷冰冰的,让乐栉有些不敢违抗,乖觉地伸出了手臂。
“啊!疼疼疼——”梁帝的手一碰上来,乐栉就感觉是到扎了上来似的,让他这个堂堂中军大将军连连喊疼。
梁帝似乎觉得有些荒唐,声音更冷了:“孤还没开始。”
乐栉:“好吧嗷——”
乐栉话还没说完,就被梁帝用衣料缠住了手臂,他毫不小心的粗暴动作像是要将自己的手臂剁了一般,疼得乐栉嗷嗷直叫。
而梁帝则皱了皱眉,迅速地将手中的衣料在乐栉的手臂上缠了几圈,打结,而后以一副“我不理解”的表情看着疼得抽搐的乐栉。
他难道自己不疼不知道别人会疼嘛?!
乐栉心中直将晋昭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一遍,甚至连晋苏都没有放过。
乐栉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停止了抽搐,刚松了口气,就听梁帝用疏凉的声音说道:“可以走了吧,乐将军。”
乐栉:“”
得,这还嫌他耽误了。
简直,惨无人道!泯灭人性!丧尽天良!衣冠禽兽!
心中将人骂完,乐栉终于缓过一口气:“可以了,陛下。”
“那走吧。”梁帝便转身往前走去。
乐栉跟在他身后,深感此刻的自己宛若在上刑一般,甚至恨不得刚才死于跟阿克勒军的对峙之中。
双生子久别重逢却惹吴帝
吴梁两军很快就穿越了整个王仙镇,来到王仙镇坡上。
然而镇守在坡上的阿克勒军早就闻讯而逃。
吴国两翼便在王仙镇合并。
吴国营帐内。
晋苏盯着仙乡舆图已有半个时辰,不懂他的人以为他沉着冷静,毫不为外面的战事所动乱心神,懂他的人却知道他面上越是冷静,内心却越是不冷静。
这一疫关系到整个中原的战事,就连他也无法不殚精竭虑。
“这个时辰了,也快有消息了。”吴帝说道。
他似乎已经从昨日的怅然之中恢复,安慰起晋苏来。
话音刚落,营长外就响起了马蹄声。
两边的吴军一般每隔半个时辰回报最新的战事,然而现在离上一次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终于有结果了吗?
戚晋两人对视了一眼,站起身来。
“报——”
营帐外报信的士兵翻身下马,声音里带着喜悦:“王仙镇已经攻下,乐将军带着梁国将军回来了。”
“好!”吴帝拍手称快,看向晋苏,“你梁军来得倒快。”
只见不远处,一支十几人的小队快马而来,为首的是乐栉和一个与晋苏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是你兄长?”吴帝惊讶地看向晋苏。
晋苏也有些惊讶:“嗯。”
吴帝看着那凤翅盔下与晋苏一模一样精致绝艳的脸,不免好奇了起来。
晋苏和晋昭只见有多大程度的相似又有多大程度的区别呢?如果他们交换身份,自己能够区分得出来吗?
刚开始晋苏以景王的身份前来和亲的时候,他第一面就怀疑晋苏是他松兹山认识的那个人。
后来他也在一次一次地相处之中更加确信。
双生子即便外貌、性情相像,不可能连细微的喜好和给他的感觉都一摸一样。
若不是事实和晋苏都说来得是原本在梁王宫的梁帝,吴帝甚至可以断定。
现在,他终于可以来印证一下自己的想法了。
然而他只看了一眼,便察觉出了两人的不同。
一身战甲骑在马上的晋昭显得更擅骑射一些,翻身下马的姿势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动作间透着飒爽英姿,与晋苏的儒雅奇秀全然不同。
晋苏转头见吴帝神色严肃,一副认真探究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忽然就起了坏心思。
“其实,他才是松兹山救你的那个人。”
晋苏说完,只见吴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转过头警告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表示,根本不相信他说的话。
晋苏莞尔一笑,并未否认刚才的话,发而问道:“你还会倾心于我吗?”
晋苏的话让吴帝骤然一愣。
如果晋昭才是松兹山上救他的那个人,他还会倾心于晋苏吗?
他对晋苏的所有感情在最开始似乎都源于他跟松兹山上的人一模一样,如果晋苏只是晋苏,他还会喜欢吗?
吴帝还没来得及多想,梁帝就已经到了跟前。
吴帝的迟疑没有逃过晋苏的眼睛,然而他只淡淡一笑,便迎上了梁帝:“陛下,你怎么来了?”
“我梦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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