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太放肆,清澈的眼眸却无法让人有不入流的联想。“我不是名门千金啊!”而且他有没有搞错?他还搂着她的腰耶!“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是名震关外,声名远播至大秦的商业鉅子,多少商贾巨富想把女儿嫁进相府,媒婆送上门的画轴,哪幅背后不是代表着庞大的金钱势力?门当户对是基本的条件。“你姓相名柳,我还需要知道什么吗?喔!有个很奇怪的家庭组织,成员若干,然后呢?”人面桃花相映红,他没有什么风花雪月的情怀,找不到太多赘词形容她的美丽,但他见过的美女又何曾少过?她的回答撼动了他。是啊!在她眼前,他的确就是相柳,如此单纯。“你呢?你喜欢我吗?”“以前不喜欢”倪学宝的心陷落一个空洞,还来不及站稳,魂魄就掉进无底的黑暗里。谁会喜欢阴柔如女人的男人?更别提他的手段狠辣,除了外在财富,相柳什么也不是,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亦如此。“谁教你出手打过我,还不准我吃饭,我这人最禁不起饿。现在则说不出来,或许喜欢一点点吧!”她爽朗的说出实话,还不忘用手指比出一点点。半截指头?还是食指长?有这么多的喜欢吗?相柳感觉飘飘然,全身充斥喜悦的泡泡,漾着笑容,抓住她的手指“不准比了,反正我知道你有喜欢我就好。”“这么高兴?你没被女人告白过?”她发现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是出自真心的微笑,跟之前老是隐含着算计截然不同。“告白?”“就是女人告诉你,她喜欢你,爱上你。”“好人家的女孩”“不会明目张胆的跟男人说喜欢,在这里是媒妁之言,在家从父,你刚才说过了。”幸好她不是出生在这年代。“我去过大秦,那边的百姓热情奔放,所以你是在那里成长的?”“再远一点。”远到相差千年的时空。天啊!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年代喜欢上一名古人,虽然他的长相很正,但在她从事的行业里,外表优异的男人比比皆是。颤抖着手,倪学宝学着他的动作,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白玉豆腐似的柔软肤触,更别提他的肌肤好到不见毛细孔,男人的肌肤好到这种人神共愤的程度,简直是罪恶。“罪恶?”指他吗?听到她不自觉的呢喃,相柳思绪千回百转,对这句形容词一点也不陌生,尤其在十岁之前,他时常被人指着鼻子骂,说他是罪恶的渊薮,所以他铲除所有敌视他的人,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只是没料到这么多年后,居然有人胆敢当着他的面这么说他。“让人沉沦啊!”倪学宝下意识咬着指甲“我毕生就是追求拥有让人沉沦的罪恶之美,结果你轻易的让我抛开理智,承认喜欢你,就算只有一点点,也不公平。”在乎到不停的强调一点点,相柳知道她的喜欢不只一点点,这个发现让他乐不可支。“笑什么?我喜欢你有这么好笑吗?”他在嘲笑她吗?“那是我求之不得的。”相柳紧紧搂住她的腰,绵密的细吻落在她的脸庞。倪学宝屏气凝神,期盼着唇瓣软软的,淡淡的茶香溢散在齿间,软馥的灵舌穿越皓齿,直达无人探究过的秘境,火热的侵入燃烧着她的灵魂。他没有给她喘息的空间,狂野的攫夺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让她无力招架,全身热烘烘的,亟欲寻找出口,无助得眼眶泛红。当他察觉时,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不亚于她的火热渐渐平息她的闷窒,却又产生一种空虚,不停的渴望相柳用舌头描绘着她玫瑰色的唇瓣,经过他的洗礼,她的双唇娇艳欲滴,他强忍住下腹升起的欲望,告诉自己必须慢慢来,≈ap;ap;x5c3d;≈ap;ap;x7ba1;这几乎要撕裂他。原本白皙的脸庞浮现红潮,以及一层薄汗,倪学宝有足够的知识知道他的生理状况,当然也清楚自己的。受美式教育的她,十六岁还是处子确实罕见,但她并不觉得异常,她珍惜自己的身体,明白自己想要什么,而这一刻,她知道自己愿意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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