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琛!”谢渊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喊出他的名字,“我没跟你开玩笑,只要你告诉我岁岁在哪,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谢渊!”苏沐琛终于也冷下了脸,“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岁岁去了哪里?”
“凭她是我的妻子,凭我爱她。”
“爱?”苏沐琛冷笑:“爱这个词从你嘴巴里说出来是不是有些廉价?从哪里能看出来你爱她?从哪里看出来你是她丈夫?”
“她嫁你是一天两天吗?她当初在谢家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你有站出来替她说过话吗?有承担一个丈夫该负起的责任吗?”
“继母生日宴上,谢离污蔑岁岁泼她红酒,你袖手旁观。谢离自己掉进游泳池里。你不分清红皂白摁着岁岁的肩膀,让她像犯人一样道歉。”
苏沐琛越说声音越大:“你跟我说这是爱?你跟我说这是身为丈夫该做的事?谢渊,你不配,你有什么资格说爱这个字,你有什么资格说是她的丈夫。”
“我承认,我一开始对她差了一些。”谢渊沉默了一下,“可后来我动心了,我是真的爱上了她,以前那些不好的,我都会改,我会努力做一个好丈夫。”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谁又稀罕呢?”
苏沐琛冷哼:“从她嫁给你的那一天起,她就是你的妻子,不管联姻与否,你既然娶了她,哪怕不爱,你也要承担起一个做丈夫的责任。”
苏沐琛越说越气,替从前的温知岁不值,又替现在的岁岁不甘:“当初在谢家,只要你稍微对她上一点心,就不会有人敢对她指手画脚,骑她头上作威作福。”
“我说过我以后不会这样子,我会对她好的,麻烦你告诉我她去哪里了。”
“不说。”
见他死活不说,谢渊皱眉,开始有些不耐:“以前的事我跟她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刚开始因为是联姻,她当时本身也无趣,所以我没上心,但后来我对她很好,谢家没有人再敢对她不尊重。”
“无趣……呵!”苏沐琛一下就抓住了重点,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你不喜欢曾经无趣的岁岁,却喜欢现在有趣的岁岁,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因为她变得稍微有趣一点,你就喜欢她。可是如果有一天,你的新奇感没了,岁岁开始慢慢变老,开始慢慢变得无趣,你是不是又要不喜欢她了?”
“别说了,我来找你,不是来听你说教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话?”谢渊的嘴角扬起,露出有些嘲讽的笑:“我会叫你来这儿,不是我没有其他办法找人了,我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凭我的手段,你以为我会找不到她吗?该道的歉我道了,该说过的话我也说过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其实你说不说,结果都一样。我不会放开她,不管用任何手段,哪怕把这块地翻过来,我也会找到她。”
“她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去哪里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苏沐琛已经无语了,“我说你这个人,连提“爱”这个字都不配。”
他真是后悔来这里,居然还试图跟他讲道理,天哪!这是什么偏执狂?到哪里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以为他谁呢?他又把岁岁当什么?当他的玩物?当他的金丝雀?
感觉像在侮辱人,苏沐琛已经气上头了。
“谢渊!你这个人真的很恶心,你的爱像你这个人一样又恶心又低劣,一样的上不了台面,一样的讨人厌。”
“你……”谢渊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指着鼻子说过话,他藏起来的戾气与最近的失意也猛地爆发了,一时怒不可遏,端起面前的红酒就泼向苏沐琛。
苏沐琛也不是好欺负的,顺手捞起一整瓶酒从他头顶淋下,将他淋了个透心凉。
谢渊哪受过这委屈,像疯了一样扑向苏沐琛,一时酒瓶乱飞,两个人在酒吧里面扭打了起来,场面一时混乱不堪,打了半天才被人拉开。
谢渊捂着被揍得青黑红肿的眼睛,恶狠狠的说:“姓苏的,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苏沐琛捂着被揍得淤青的唇角,冷笑道:“姓谢的,谁怕谁呢?我等着你,不来是狗!”
时依的手术定在三天后,时珩一个从没请过假的三好学生,这次直接请假一个星期,时时刻刻在医院守着时依。
他真的等这一天太久了,他一定要陪着妹妹度过这个最重要的时刻。
苏沐琛害怕他因为时依的事情心里压力太大,第二天中午,带着口罩提着刘妈炖的鸡汤准备去医院。
他才打开车门,大黑就飞快窜了上去,一口咬住了安全带。
苏沐琛伸手敲了敲它硕大的狗头:“我是去医院,不是去玩,病房里不允许大型犬进入,信不信还没进住院部,你就会被人轰出来?”
大黑装作听不懂,就是咬着安全带不松口。
苏沐琛无语望天。
算了,跟它讲道理它也不听,到时候将它留在车上,不让它下车就行。
病房里时珩站在窗口前,将蓝色的窗帘拉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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