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我看,你拍给我,我也想看。”
“你工作那么忙,有时间看我的闲言碎语吗。”严绥安真心实意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都洋溢着股说不出的精神气。
萧时辰就喜欢看到这样的严绥安,一想到再次见面时对方待在人群角落里垂头不语的模样就有种疼到说不出话的感觉。
其实这几年来,他都一直在关注着严绥安。
顺着那栋楼,萧时辰在被祖父放出来不久就能摸到有关于严绥安的信息,但是当时他也一无所有,甚至连抵抗的能力也没有,就被祖父捆上了去国外的飞机,一去就是四年。
后面的几年里,他也并非没动过与严绥安见面的念头,甚至有几次就站在对方三步开外的地方,却还是没敢伸出手。
因为他也在害怕,害怕对方早就忘了他,害怕对方认为他这种感情过于偏执而躲得远远的,不愿再靠近他。
人都是这样,越想得到什么,就越容易害怕失去。
而如今这个相遇的办法,已然是萧时辰给自己最好的一个结局。
因为哪怕现实生活中严绥安会拒绝自己,甚至不愿再见到自己,他都已经自私地为他们之间编织了一场恋爱桥段。
“我会,你发我什么我都会回你消息。”
“萧时辰。”
严绥安突然很郑重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接着却又笑着问他:“我做什么你都答应陪着我吗。”
“嗯。”
这个答案定然是毋庸置疑的,萧时辰在心底默默说道。
“那你陪我谈一场恋爱吧。”
他眼中的人在不断放大,直至嘴角边的那一抹温热散去,萧时辰死机冒烟的大脑才终于重新运转,恍然间意识到刚刚严绥安勾着他的下巴做了什么后,脸和耳朵顿时都红了,磕磕绊绊地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严绥安见他这个样子,笑得更加不怀好意,像是逼良为娼的土匪头子,接着凑上前去,身子一滑,跌坐在萧时辰的大腿上,而对方也吓得不敢再动弹。
“回答呢,我的哨兵。”
萧时辰在眨了数十下眼睛后才总算反应过来,心有余悸地问道:“你没有在耍我吗阿严。”
“从来只有你骗我的份,萧时辰。”
“我从不骗人。”
严绥安抬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况且,游戏里的你也欠我一个答复。”
“谈恋爱吗,萧时辰。”
他又问了一遍,事不过三,这也是他最后一遍提问萧时辰。
“当然,你也要想清楚,现在你眼前的严绥安可不是游戏里的严绥安。”
“我现在不仅一无所有,而且还欠着钱。”
虽然他的债主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但严绥安也没打算搞金主包养那一套玩法,他对待所有感情向来都是真心实意的。
良久,萧时辰终于有了反应,颤抖着抬手捧住了他的脸,凑上前去,吻住了自己心心念念多年的人。
“我喜欢你,阿严。”
“谢谢你愿意接受我。”作者有话说:让隔壁的李律客串一下
大家本质都是恋爱脑罢了
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氛围渲染,严绥安是打从心底觉得自己确确实实没有办法拒绝萧时辰对自己的好。
虽然他依旧对萧时辰能记挂自己这么多年这件事情感到不可思议,甚至这份感情落到别人眼中可能太过于偏执,但他还是全盘收下了。
毕竟,打从出生自现在,没有哪个人如此费尽心思地想要对他好了。
但萧时辰好像还一直不怎么敢相信他们已经确认了恋爱身份,与他相处时总是有些畏首畏尾,最大的主动也只是在饭后散步的时候握着他的手,除此以外便没有了。
就在严绥安还在想找个什么时间节点和萧时辰摊开来浅聊一下,有个不速之客就自动给他送上门来了。
郑轶再次线下真人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刻,严绥安觉得有些恍惚,因为对方穿得实在是过于休闲,不像是特意来聊事情的,而只是随手出门丢垃圾,顺路拐弯唠嗑。
而郑轶在见到是他开门后也没有什么意外,只是抬起手腕上的表看了眼时间,问他萧时辰不在吗。
“他今晚还有个会议,大概得十一点左右才回来。”
严绥安侧过半边身子,让郑轶进来。
对方也没多客气,极为自来熟地拿了玄关处最下边的一双拖鞋,弯着身子换鞋的过程中如同长辈般问严绥安这里住得还习惯吗。
“哦,我不住在这里。”
“你们……没同居啊。”
严绥安双手抱臂靠在墙边,摇头说没有,随后指了指餐桌上被盖起来的饭:“他今天回来得晚,怕他又硬撑不吃饭,所以提前给他烧一点备着。”
这个习惯在他们在一起没多久之后严绥安就在无形之中养成了,而理由是发现了萧时辰有胃病这件事情。
其实现在这个社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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