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溪月心中怒气更盛,“什么叫乱说?你这番作为就是为了给我看这鞭痕,好再次提醒我你的欺骗和隐瞒?”
苏白身躯一颤,低声道:“那夜……师兄你似乎对它,感兴趣……”
陆溪月看着男子胸膛,突然明白过来他指的何处,唇边不由勾起一抹冷笑。
男子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旋即缓缓矮下身子跪在她身前,正好将那处放在她触手可及的高度和距离。
男子扯下一条袖边蒙在自己眼上,缓缓地在脑后打了一个结,最后在陆溪月冰凉的目光中,将双手背在了身后。
陆溪月看着男子的动作,唇角的笑意竟不知不觉越发明显,苏白的意思是,自己可以对他做任何事,甚至不用考虑他的感受?
不得不说,男子的这一举动,让她心中升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填补了她内心深处,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一块缺失。
她伸出冰凉的手指,覆上男子被黑带蒙住的眼,她甚至能感受到男子的睫毛在她手下颤了颤,像是一只无法挣脱蚕茧的幼蝶。
悸动
她将男子散落身前的黑发撩到身后, 露出一具略显紧张却又无比驯服的身躯。
她描摹着男子有些干涸的双唇,因为重伤初愈而泛着病态的白色,她拇指抚过淡薄的唇尖, 男子喉结蓦然上下滚动了一下,她伸手轻轻点在上面, 那小巧的凸起竟瞬间停止了移动,乖巧地待在她的指尖之下。
她一直将手保持在那个位置, 喉结竟也没有丝毫移动, 直到她移开手指, 男子才重又恢复了呼吸。
她心生陡然升出一股极大的满足。
男子微垂着头, 因为眼睛上的黑带而看不到她的动作,更不知道那冰凉的指尖会落在何处, 她每滑过一处地方, 男子袒露的肌肤上便会泛起阵阵战栗。
终于,男子呼吸肉眼可见地急促起来。
同上次不同, 这次她清楚地看到了整个过程,却并不准备停手,甚至乐见其成。
而男子的脸颊已然随着她红到了耳根, 呼吸越发急促, 他咬紧本就泛白的嘴唇,死死压抑住那随时可能溢出的呻/吟。
“主人……”男子突然低低唤道。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陆溪月心中猛然一颤,明明只是最普通的两个字, 心跳却瞬间漏了半拍, 旋即又砰砰砰的跳了起来, 比平时快上许多。
同样的两个字,却和过往的每次都不一样, 这一次,不是属下对庄主,而是他对她。
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从心尖蔓延到四肢,她的心和手在此刻似乎都有些乱了。
在她心中躁乱到达顶点时,手指突然无意识地用力一拧,男子背在身后的双手倏然握紧,鲜血瞬间沁出,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而越发醒目。
看着这一幕,她心中一热,竟想要将那血迹一点一点地舔舐干净。
当真奇怪极了,明明不是第一次见到,却是和上次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那胸前的血迹,在暗沉的夜色下看来,竟然绮靡而又艳丽。
她头一次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这种矛盾的感觉,明明清冷而又克制,她却感觉到了一种诱惑,热烈而又极致的诱惑。
她不知盯着那处看了多久,直到男子不安而又低沉的声音在身前响起,“师兄?”
终于唤回了她为数不多的神智。
她身子一松,倒在了身后松软的床上,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知道一些之前从不关心的事情,“苏白,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你的父母,你为何会来九溪山,你又是为何……会这样?”
男子愣了愣,似是没想到她竟会这么问,他低着头思忖片刻,缓缓开口:“起因师兄已然知道了,我父亲他……很古板,他本来只是普通的读书人,因为辅佐新皇登基而拜为右相,他对陛下毕恭毕敬,甚至因为夺位需要大量的银钱,他竟然为此娶了母亲。
后来陛下想要新旧势力联合维持衡朝的和平,恰巧国公府的千金……我认识,父亲便想给我和她定娃娃亲,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一生就这么被安排。
当时我万念俱灰,父亲只是拿我当个筹码,而就连从小疼爱我的母亲也是假的,我一个劲地想要跑的离天临城越远越好,这一跑便跑到了九溪山。”
陆溪月听着苏白的述说紧张了一日的心神竟慢慢放松下来,轻轻哼了几声作为回应。
苏白仿佛受到了鼓舞,继续说道:“在那黑熊朝我冲过来时,我甚至在想,就这样死了吧,反正也没有人会在乎我,没有人在意我的感受,他们只想利用我,把我当做一颗棋子,一个筹码。
是师兄你,在我已经放弃了我自己时,将我从黑熊的利爪下救了出来,你紧紧握住我的手,从你的手上,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力量。
而入了山庄后,我用心练武,就是为了你能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后来我进步神速,果然,你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十岁时我被人推进寒水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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