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菜后,她终于恢复了些许气力,她阖眼靠在塌上假寐,纷乱思绪绞在心头,她迷迷糊糊中想到,这应都的菜过于寡淡,她竟有些想念九溪山了。
“庄主,那些先一步来应都打探消息的弟子来了。”大寒在门口禀告道。
她打起精神说道:“让他们进来。”
“庄主。”三名弟子齐齐拜见。
“可有甘木枝的消息?”陆溪月声音有些颤抖,自从她气海破碎后便一直派弟子打听四大灵药的下落,而当中最易得到的便是这甘木枝了。
“禀庄主,甘木枝确实为温家世代拥有,可最后传出的消息大概已是三十年前,这三十年来江湖中再也没有关于甘木枝的消息。”
“没有消息便说明还在温家。”陆溪月露出一抹笑容,若是需要四大灵药才能治好她,只要赢了比武招亲,那甘木枝便是她的了。
她放松下来,问道:“可打听到关于比武招亲的消息了?”
“如庄主所料,除了那一寺一观,各门各派几乎都派了精锐弟子前来,并且据我们打听到的消息,各门派除了想要娶温大小姐,还想借此扬名立威,而温家似乎也乐见其成。”
陆溪月纤长手指在塌背上扣了扣,说道:“辛苦了,你们下去吧。”
三人顿时受宠若惊地回道:“谢庄主体恤!”
三人离开后,大寒试探着问道:“庄主,您当真要让二庄主去打擂台?”
陆溪月靠在窗边,懒懒道:“自然,以他的武功,定能夺魁。”
大寒犹疑道:“可二庄主似乎并不愿意,若他另有意中人呢?”
“寒姨你是在说那些男欢女爱的无用情感?以他的聪慧应当明白,娶了温韫强强联合对他是最好的选择,至于情爱只是最不重要的东西,多少人都被它所累。”
陆溪月瞥了眼面含担忧的大寒,“以寒姨你对山庄的贡献,本可以去山庄任何一个庄铺当主事,你却非要留在九溪山上,不就是因为忘不了父亲,想要守着他,哪怕只是个牌位么?”
“庄主,您!”大寒惊地瞬间白了脸,没想到陆溪月竟然知道她心底最隐秘的事情,她一直以为自己瞒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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