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被害人身体状况,两位警察到医院调查取证。
证人证言,是确定罪行的重要依据。
“犯罪嫌疑人试图逃离出境,在他上飞机前,我们警方成功将他抓获。”
昨晚姜夏报警时,如实叙述过当时的危险情形,犯罪嫌疑人故意伪装成路人,试图伤害姜夏。
姜夏的车已经在警局,正在做检测。
犯罪嫌疑人的那一拳,是最好的证据。
警察让姜夏详细地回忆当时的情况,并做了笔录。
整个过程大约一个小时,最后姜夏在笔录上签下名字,警察带着笔录离开医院。
安心在一旁听得眉头紧皱,警察走后,她立刻给白司机打了个电话。
“念念和姜夏医生两人的安全交给你,多找几个保镖。”
白司机领命,半小时不到,病房外出现五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他们眼神锐利,盯着来来往往的人,一身煞气吓得众人绕着他们走。
姜夏自然也发现了异常,在看见白司机后,他便放下心来。
“姜夏~”
“姜夏~”
司君念醒了,又在喊人。
“我在。”
姜夏匆匆回到病房,“我在这儿。”
“vonce的成衣秀开始了,快点打开电视。”
病房里有电视机,但是姜夏并不确定这种时尚秀会不会实时转播。
司君念坐起身,乖乖掖好被角,像是等待上课的乖宝宝。
姜夏依着他打开电视,把所有频道调了个遍,没有找到直播。
“怎么回事,vonce明明说了今天直播啊。”
司君念开始找手机,准备给vonce打电话。
电话已经被姜夏充满电,一直是锁屏状态。
“嗯?”
司君念看着被锁定的手机陷入沉思,“密码多次错误,手机已停用,请5分钟后再试。”
“怎么了?”姜夏来到他身边。
“密码错误,不可能呀,明明是190107,为什么打不开?”
190107,姜夏愣住了。
这组数字他记得,六年前的这一天,他登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
姜夏从他手上拿过手机,循循善诱问道:“这个密码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司君念神采奕奕的脸立马变得愁云满面。
“那是你离开的日子。”
姜夏心下一沉,心尖开始发酸。
“为什么不去美国找我?”
诱饵已经放下,最终的答案就在眼前。
“因为,我是胆小鬼。”
“不,你不是。”姜夏否认。
“我是,我不敢坐飞机。1岁小孩都敢坐,但是我不敢。”
司君念虔诚地看着姜夏,脸上满是依恋:“是我不好,我害怕,我没办法去找你。”
明明不敢坐飞机,但为了去找姜夏,他坚持不懈看了六年的心理医生。
姜夏喉头发哽,捏着手机的右手过于用力,指尖泛白。
“没关系,不坐就不坐,不需要这么辛苦,以后我来找你,你在原地乖乖等我就行。”
姜夏嘴角扯出难看的笑意,真是比哭还难看。
“嗯嗯,我在这儿等你。”司君念乖乖点头。
很快司君念忘记找vonce的事,拿起枕边的画本画画。
画本是安心带过来的,怕司君念无聊。
不过,他神志不是很清晰,画本旁边放一天了,现在才想起来。
趁着司君念画画,姜夏搜索司陇的新闻。
快二十年的老新闻,竟还能查到。
司家掌门人司陇和幼子在国外遭遇飞机事故!!!
整篇新闻不长,寥寥二百来字,姜夏看了许久。
原来是这样。
姜夏呼吸一窒,红了眼眶。
“姜夏,你怎么哭了?”
不知何时,司君念停止了作画,担忧地看着眼前的爱人。
“小傻瓜,怎么这么傻。”
姜夏把他揽进怀里,胸腔震动,引发轰鸣。
司君念搂住姜夏的腰,开口说道:“哼,傻子也是你老婆。”
护士进门给司君念挂水时,姜夏刚平复心情。
“你好,麻烦你一件事。”姜夏叫住护士。
“什么事?”护士放下手中的盐水袋。
“可以帮我们拍一张照片吗?”姜夏打开手机照相机,递给护士。
“啊?哦,好。”
护士满头问号的接过手机,对准病床上的两个人。
屏幕里,两个人可以用惨来形容。
一个左肩骨折打着绷带,一个颅内骨折,头上一圈刺眼的白纱布。
不过这两人长得可真好看,个个身高腿长,眉眼优越,站在大街上是回头率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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