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听说你的脚上有血印,让我看看。”帝凌轩快步走至床前,严肃地看着寒月问道。寒月迟疑地抿了下唇,咬着牙将被子拉开,右脚的血印就赫然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帝凌轩紧盯着寒月脚踝上的血印,深邃的目光一沉,没有注意到寒月因为自己的注视而脸颊泛红。“帝凌轩,寒月姐姐脚上的血印是什么东西?”鬼娃见帝凌轩光看着不说话,便好奇地问道。帝凌轩还是没有吱声,只是那两道剑眉越拧越紧,表情愈发凝重。“师兄,很严重吗?”寒月声音一抖,心中的不安再度加重。帝凌轩伸出两指朝着血印靠近,还没碰到,寒月就开始疼痛起来,让他立刻收回手指,转而放在她的手腕处一探,神色阴鹜道:“不是鬼怪之力。”沐千歌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温声道:“我看我还是先让人请下杜神医来看看,他见多识广,说不定会有办法。”“嗯。”帝凌轩点了下头,嗓音略低道“寒月,你和我们说说这血印到底是怎么来的?”沐千歌对着管家吩咐了一番,然后就近坐在茶桌旁准备聆听来由。寒月看着众人投来的目光,便微微颔首,将自己刚刚所做的梦一一道来。听着寒月的梦,帝凌轩的脸上布满阴霾,侧头对着沐千歌命令道:“沐千歌,明日就安排我进宫。”“你怀疑寒月的梦和皇宫有关?”沐千歌托着下巴,试探性地问道。帝凌轩认同地点点头,虽然寒月和鬼娃不同,鬼娃做的梦是有象征性的,但是寒月的梦却实在诡异,而她所说的血人,极有可能与盘绕在皇宫上空的血气有关。“什么意思,沐师兄,皇宫怎么了?”寒月不懂地轻声询问道。帝凌轩摆了下手,对着寒月低声道:“这事情,寒月你不知道为妙,我去将凝露丸拿来,看能不能起到止痛作用。”“好的,师兄。”寒月明了地点点头,对于帝凌轩不愿说的事情,她不会追问。帝凌轩刚回房,管家就带着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前来,老人一见到沐千歌就准备跪下来参拜。
“免了,杜神医,还是赶紧看看我寒月师妹的脚是怎么回事。”沐千歌摆摆手,示意不用行这见面礼。杜神医听到沐千歌这么说,快步走到床前,垂眼看着寒月脚上的血印时,猛地抽了口气,手中的医箱毫无预兆地掉落在地。“怎么了,杜神医?”沐千歌见杜神医吓得如此慌乱,便凝声浅问。杜神医扑通一声跪拜在地,对着沐千歌战战兢兢说道:“王爷,请述卑职医术不精,无法医治。”“为何?”沐千歌神情微怔,眉角微挑。杜神医咽了下口水,艰难地开口道:“卑职数月前也见过此血印,在一小姐脚上,碰不得,一碰就让患者痛不欲生,我也曾用过各种方法,却都无用,而且这血印的颜色会慢慢地变深,最后让脚溃烂,导致患者剧痛而死,并且死状极其恐怖,七窍流血成海。”“我会死?”寒月浑身就像被定住一般,喃喃问道,脸上毫无血色。“无法可救吗?”沐千歌没有想到会这般眼中,顿时敛眉追问。杜神医羞愧地低下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刚进门的帝凌轩听到杜神医的话,声音冷冽阴沉地问道:“那女人与寒月可有和相同之处?”杜神医抬起头望了眼帝凌轩,感受到他全身散发出的寒意后就立刻垂下眼,侧身仔细打量着寒月,摇摇头道:“两人除了年龄相近外,并无相同。”沐千歌担忧地微蹙起眉头,对着杜神医挥了下手道:“麻烦你了,杜神医,你下去吧。”“好的,王爷。”杜神医恭敬地退着离开(蟹)房间,目光还瞟了眼寒月,微垂的眼皮下快速掠过一抹喜悦。鬼娃着急地对着帝凌轩喊道:“帝凌轩,这下可该怎么办?你赶紧想想办法,我不要寒月姐姐死,你快救救她。”鬼娃自嘲地勾起唇角笑了笑,幽幽地说道:“鬼娃,不要紧的,生死有命,强求不得,这也许就是我的命。”帝凌轩没有吱声,走到床榻前,将手中的凝露丸递到寒月面前,沉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在没好之前,你就安心在床上养伤,我会尽快找到解决办法,莫要瞎想。”寒月冲着帝凌轩苍白一笑,敷衍地说道:“嗯,好。”“寒月姐姐,不要担心,鬼娃会一直陪着你的,哪也不去,等你好起来,我们再一起去外面玩,也让沐千歌带我们去皇宫玩。”鬼娃伸手抓住寒月的手,仰着小脸认真地说道。“好。”寒月温柔一笑,可是笑意却没达至眼底,没有将那里波动的悲哀覆盖。夜色内,从王府匆忙离开的杜神医赶紧朝着某处走去,脚步因为兴奋都有些蹒跚,来到一门前,他连敲了几声,门就被打开,杜神医走进房间关上门。屋内,有人影走近杜神医,只见在烛火的照耀下,杜神医的影子微微鞠了个躬,声音欣喜道:“大人,我找到了那第十二人了。”“时机终于到了。”喑哑的声音响起,划破了黑夜的静谧,牵扯出一抹让人战栗的寒意。翌日,沐千歌和帝凌轩就动身前往皇宫,凭着沐千歌自身的高贵身份,一路畅通无阻,无人敢挡,只有在皇帝的御书房外,才有太监小心阻拦,急忙进门通报。“看来你这王爷的身份也挺尊贵。”帝凌轩大致将皇宫看了个遍,对着旁边悠哉的沐千歌取笑道。沐千歌勾唇露出邪魅一笑,得意地挑了下眉道:“终于发现我还是有点用处了吧,这焱都之内,只要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我都能让你去。”“我想去的地方,你以为有谁可以挡住我吗?”帝凌轩冷笑着反问,眉眼间尽是狂妄。沐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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