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他用被子蒙住脑袋,不愿面对。
七十二小时从未如此漫长过。
马哈鱼叹了一口气,很快又睡着了。
马哈鱼是被一阵哄闹声吵醒的,他正迷糊着,一对冰冷的手铐就落在了他手腕上。
“你们干什么?”马哈鱼打了个哆嗦,被粗暴地从床上拽了下来。
拽他的白面具人哼了一声:“有什么话都到局子里说吧!”
马哈鱼被押上警察,又茫然地被押进审讯室,他光着脚,有些拘谨的被固定在椅子上。白面具人们一言不发,只是木愣愣地站着,直到屋里进来一个金面具人。
金面具人坐到马哈鱼对面,示意屋里其他人出去,笑吟吟地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这声音十分耳熟,像是公交车上白嫖他的那个人。
马哈鱼眉头紧皱:“为什么抓我?”
“私闯民宅,入室盗窃,证据确凿。”金面具人给马哈鱼看了一段监控,正是他从小夫妻屋里出来的一幕,他穿着男主人的衣服,还是翻的窗户。
没想到小夫妻家门口还有监控,那猎户家门口会有监控吗?
马哈鱼正想着,金面具人就曲起指头在桌面上敲了敲:“别走神,说吧,都拿了些什么东西?”
“一套衣服。”马哈鱼说,“但是被扯坏了,我也没有钱赔,你送我进监狱吧。”
金面具人站起来,双手支着桌面,脑袋向马哈鱼靠近:“只有一套衣服吗?”
“对,就一套衣服。”马哈鱼答。
金面具人却噗嗤一声笑了,他走近马哈鱼,手搭在他肩膀上:“我可不信,既然你不说,那就只好对你进行搜身了。”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身上摸着,马哈鱼问:“入室盗窃犯法,强奸不犯法吗?”
金面具人手上动作没停:“这个世界没有强奸罪,所有和性爱有关的事都受法律保护。就算在做爱的时候你杀了人,也不会受到指控。”
在摸了一遍后,金面具人故作苦恼地说:“藏的真隐蔽,是不是偷了主人家的珠宝首饰,然后塞进了身体里?”
马哈鱼觉得有些无语,把头转向了一边。
“不说话?哼,我亲自查验一下就知道了。”金面具人说干就干,把椅子往后一拽,远离了桌子,留下足够的空间后,他利落地脱下马哈鱼的衣服。
猎户只给马哈鱼套了两件蔽体的衣服,并没有好心到给他套上内裤,金面具人伸手直接摸上马哈鱼的穴口,按压两下后插入了一根手指。
穴里温暖又紧致,像是从没被开扩过。金面具人摸索了一阵,马哈鱼夹紧双腿说:“既然没摸到,就快放开我。”
金面具人掰开他的腿,又塞了一根手指:“可能是太深了,我还需要仔细检查,请配合我。”
金面具人两根手指十分灵活,在穴里抠挖刮蹭,屡屡碾过前列腺,引得马哈鱼浑身发颤,马眼不断吐出腺液来。
“看样子没有藏在身体里。”金面具人抽出手指,在马哈鱼大腿上擦了擦,“那是藏在哪里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如实招来。”
马哈鱼的声音也有些发颤:“都说了我根本没拿别的东西!”
金面具人却双掌一合:“嘴巴很硬嘛,看样子得让你吃点苦头了。小王,把他带到刑讯室。”
一个白面具人进来,解开马哈鱼铐在椅子上的手铐,押着他换了一个房间。
新房间灯光十分昏暗,但马哈鱼还是看清了满墙的刑具。他被吊了起来,四肢都和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固定在一起。
金面具人抽出挂在腰间的电棍,挑起马哈鱼的下巴:“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东西藏哪儿了?”
马哈鱼没说话,金面具人啧了一声,绕到他身后,扒开他的屁股,将电棍戳进去一截。
马哈鱼顿时感到疼痛,呜咽了一声,肠道剧烈收缩,括约肌也紧紧绞住电棍。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屁股上拍了两下:“你最好放松,不然我很难保证不会出血。”
马哈鱼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放松后穴,金面具人手上用力,把电棍顶到最深处。在感到强大的阻力后,金面具人又用力往里戳了戳,确定是再进不去一点儿,才松开手。
金面具人又绕到马哈鱼前面,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口球给他戴上。
马哈鱼看着金面具人在满墙的刑具里挑挑拣拣,最后拿了几个夹子下来。金面具人没有着急对马哈鱼“用刑”,而是在墙角的机器上操作一番,马哈鱼身上的锁链随着金面具人的操作或放松或收紧,直到马哈鱼完全横趴在空中,金面具人才满意地离开机器。
金面具人在马哈鱼半硬的阴茎上撸了两把,又拨弄了两下阴茎下面垂着的睾丸,才把夹子夹在了睾丸上。
夹子咬住小小的一块皮肤,夹子下面还坠着一个小铁球,拽得睾丸都被拉长许多。
“听说人的睾丸可以被拉长到一个手掌这么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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