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他脑海中有这种想法。
满星和明月,似乎是一瞬间消失在灰暗的夜空之中。只残留黑云笼罩着的午夜时分。客厅里的灯光,在此刻显得不够明亮,落在司荣光身处y影的面容之下,晓得这位老人格外y郁暗沉:“承昱,再给你父母磕个头。”
他磕头,闭上眼,听着养父在耳旁的孜孜教导。
大概是这个时间点,嘉嘉就要起夜。
她总是半夜三更要起床一趟,或是喝水或是上厕所。还记得嘉嘉小时候,怕黑怕孤独,曾经有一整年,他都是睡在她房间里的客厅以备她随时召唤。
但她现在肯定不想再看到他。
他闭着眼睛,突然就笑了起来。
“承昱。”司荣光再次将目光,深深地望向相片里的一男一nv,语气沉着:“一定要让你母亲保佑我们大事得当,顺顺利利……”
司承昱缓缓睁开眼眸,那双悄似照片中nv人的桃花眼含笑如春风拂面。
他跪在神龛之下,在已故父母的遗相面前,听着养父的教诲,心无任何波澜。没有对父母身亡的气愤,对琐碎往事的怀念,对谋划大事的执着。睁开双眼时,他脑海中有且仅有的一个想法。
嘉嘉的小b,真的非常甜。
徐嘉禾一直都觉得上学是件非常枯燥又讨厌的事。要起得很早不能睡懒觉,和一群人挤在一个才几平方米的地方一呆就是一整天。
她已经和爸爸说过很多次了不想去上学,但不管爸爸怎么疼她,从来没有在这件事上有过让步。
保姆阿姨准时叫她起床,帮她放好了要穿的衣服,又给她挤好了牙膏放好热水随时洗漱。徐嘉禾脑袋一歪,只朝着阿姨瞅了一眼,差点没让阿姨腿一软,生怕这小祖宗又g点其他折腾人的事情来。
“小司呢?”
阿姨知道她指的是司承昱,明明是昨天晚上打电话过来嚎着明天早上不许司承昱进她的房间,今天又问起了行踪。
阿姨嘴皮子哆哆嗦嗦地,不清楚司承昱的行踪,可更怕回不上话来。
徐嘉禾闭着眼睛,巴掌大的小脸隐隐有戾气涌动,只是一瞬间,洗漱池里的热水就被她用水杯舀了一勺往人脸上泼去。
阿姨倏地尖叫,满脸惊恐,好在热水没有滚烫,但结结实实地被泼了一脸,瞬间火热地说不上话来。
她生气,就要发脾气,什么乱七八糟的洗漱用品都往人身上砸。
阿姨滚在地上,瑟瑟发抖,难怪这些年照顾徐嘉禾的阿姨走了数十个没一个能安稳g完一年的,要不是为了丰厚的薪水,她也不想伺候这样这样的主家。
洗漱完,也换好了衣服。她丢下匍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的阿姨走出房门。
门口站着的男人,清隽温雅,自然而然接过她手里的书包:“嘉嘉该去吃早餐了。”
她看着对方的脸,很正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似乎t1an一个尿尿的地方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徐嘉禾往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懵懂好奇的圆溜溜眼睛在男人身上打了个转,一身蓝白se的短裙校服,在夏天尤为清爽整洁:“你……”
她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按理说,尿尿的地方,又脏又私密,虽然被t1an很舒服,但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人告诉她这有什么不对劲。
就如司承昱一直在告诉她这非常正常。
她用力的点了点头,似是非常认可对方昨天说得那番话,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坚定:“你说得对,你是我的奴仆,当然可以做这一切。别说是t1an尿尿的地方了,哪怕是喝尿也是你本职该做的事。”
司承昱抬起手0了0她顺滑柔软的长发,嘴角含笑,声音轻柔:“嘉嘉说得对。”
说完之后,心里的不舒服好上不少,蹦蹦跳跳到了餐厅,才发现餐桌主位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她眼睛一亮,瞬间将一切抛之脑后,倏地飞过去,扑进男人的怀里:“爸爸!”
身后跟着的男人,眸光微深,面容带笑,不留痕迹的径直走到她的身后静静地看着她是如何朝着另一个男人撒娇打泼。
徐嘉禾似乎没有母亲,也没人提及过她的母亲。她跟随父亲长大,是家里唯一的孩子,自然而然便是千宠万宠,宠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x子。
徐嘉禾坐在父亲的腿上,揽着父亲的脖颈像小猫似得开始撒娇:“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徐国玮四十几的年纪,身t还是y朗。工作上的事,大多时候都是亲力亲为。他出差多,对孩子的教导少,在可ai的nv儿面前,又做不出严父的态度。
“凌晨回来的。”
徐嘉禾哼哼唧唧的,不肯从父亲身上下去:“你竟然不告诉我。”
“我们嘉嘉睡觉呢,爸爸怎么舍得吵醒你。”
她撒娇,不肯走。徐国玮无奈,最后还是轻轻拍了拍嘉嘉的背,让她下去:“去吃早餐吧,上学不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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