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球能不能活那么久还不一定呢!”
泽一慢悠悠道:“所以赶紧修炼,不然小长盛都活不到媳妇儿出生,想想就觉得好惨哦。”
少年张了张嘴,看着泽一的眼睛好一会儿,确定泽一没有在开玩笑,沉默着,沉默着,表情逐渐裂开。
泽一见他一副想要静静的恍惚,用手撑地站起来正要走,就被长盛君拽住衣角。
长盛君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着,用别别扭扭的语气小声道:“那个人……是什么样的呀?就……说说?”
泽一抿着唇角忍住笑意,弯腰将长盛君拽着衣角的手拿开,揉乱了长盛君的头发:“想知道那些是另外的交易,你先把三个月的衣裳洗完再说吧。”
说完,半点没在意少年双眼喷火的愤怒,潇洒离开。
是夜
傅逸洲从窗户翻进来,对盘膝坐在房中皱眉占卜的泽一道:“这么急叫我,什么事儿?”
傅逸洲走近了才看清房间中的情形,泽一身边七零八落堆了几十个龟壳,表面都裂开了不少裂痕,原本白衣不染的泽一此时前襟和袖口都沾染着血迹,显露出从未有过的狼狈。
傅逸洲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怎么了?”
泽一的面色疲惫且憔悴,哑声道:“我占卜了很多次……长盛在未来同一个凡人成了亲,并且周身的灵力不进反退,魂魄受损极其严重,几乎到了千疮百孔的地步。”
这样的伤势即使在苍山境,也是损害根骨影响寿数的重伤。
傅逸洲下意识问:“那我们呢?”
他们怎么会看着长盛这样?为什么没有帮他?
泽一看向他,动了动唇,半晌,低声道:“我们……不在他身边。”
就连成亲这样的场合,他们都不在长盛的身边。
傅逸洲也盘膝坐下来,沉默许久道:“……之前白泽的族长同我说,建木开始腐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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