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廉和莫凡出去时,正好遇见纪阳,他的酒完全醒了,神色清明,眉眼间有几分担忧,开口就问:“你们怎么样?”
“就那样呗,我没事,上了药,”莫凡看了一眼司昭廉绑成粽子的手臂,“瞧他没用的样子,还算半个职业拳手呢。”
司昭廉强调:“莫哥,我可是一打十。”
莫凡:“那又怎样?还不是伤成这副样子,很得意?”
“好歹是为你受伤的,要不是我在下面拦着,那群人就冲上去打你了,”司昭廉说,“不感谢就算了,能不能有一点感动?”
莫凡转开脸,吸了口烟,没有暴露自己略微别扭的神色,“我可没求你出手。”
纪阳头大:“行了,别吵了,还嫌今晚的事儿不够大?”
莫凡言归正传:“你在警局处理得怎样?”
“都办妥了,本来就是那群人先闹事,”纪阳说,“和你打架的叫郑坤,黑白两道都有点涉及,这次闹事儿主要是为了报复顾家,似乎俊和街那个项目有关系。”
莫凡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鼻音,“他承认的?”
“他当然不可能承认,一直拿顾谨给他戴绿帽说事儿,”纪阳说,“但内情怎么回事都心知肚明。”
天色沉沉,晚上的停车场偌大清冷,在夜色下生出几分萧条的意味。
纪阳喝了不少酒,一晚上的心情大起大落,这会儿太阳穴疼得厉害,按了按眉心,“你的酒吧怎么说?顾家赔偿?”
“不然呢?”莫凡说,“停业的损失也让他赔给我。”
纪阳笑了笑,“你倒是不客气。”
莫凡:“被当怨种了,为什么要和他们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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