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欢眠摆好三脚架,调整着摄像机位置——
“诶诶,她来了。”
“论坛说的是真的啊,她真为了时阔来了一个月啊!”
贺欢眠往口号板上抄新的加油词——
“你听说没,前几天时阔还拦住她,说让她别再来,我都以为肯定结束了,没想到她又来了。”
贺欢眠给没电的喇叭换上电池——
“她脸皮怎么能这么厚的?我要有她十分之一,我都无敌了。”
“怎么说?”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噗。”
一直没什么反应的贺欢眠猝不及防地转过身,将换好电池的喇叭朝外一递,眉眼弯弯。
“这么小声巴巴有什么意思啊,喏,喇叭借给你们,大着点声,吼着来,那才有意思对吗?”
贺欢眠本来就是观众席的焦点,她一动作,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说小话的两人还以为自己说得隐蔽,结果被正主猛地拎出来,架在众人的视线底下烤。
顿时像被掐住了嗓子的鹌鹑,匆匆推攘着走了。
贺欢眠收回喇叭,虽然没说话,但情绪明显显得有些低落。
在围观的人看来,她是被那两人说的话给伤到了,顿时有些不落忍。
“真是闲的,人家爱追谁追谁,关他们什么事?”
“就是,论坛上说不够,还要比划到正主面前,被怼是活该的。”
“……”
贺欢眠是真的有点失落。
把喇叭拿过去多好?给她省多少事啊?
她将目光投到只有她一人看得见的虚空面板上。
这个舔狗系统,是她除夕那晚车祸后醒来以后出现的。
当时她以为是她脑子被撞出了问题,怕被贺家直接丢到精神病院,也没敢伸张,将这事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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