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了,免得染了病气给他。”
刘嬷嬷忙不迭应下,就算老太太不说,她也打算进来确定老太太睡熟后便亲眼去瞧瞧的。
自不必说,舒朗的样子又是惊的刘嬷嬷忍不住抚胸口,直庆幸没叫老太太瞧见这一幕。
舒朗可不知道他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三天,期间若不是丫鬟给他定点儿投喂时他嘴巴开合配合的非常默契,大夫也每每都说没问题,柳氏和荣舒堂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中邪了,得上山请方丈走一趟。
乡试上榜
只舒朗一人觉得他这一觉睡的刚刚好, 醒来正好赶上乡试放榜,正值丹桂飘香,府里很应景的做了桂花糖糕桂花酿, 桂花丸子桂花鸭,桂花烧鸡配一碗软糯糯的桂花粥,舒舒服服吃饱, 一抬头,巧了不是, 管家兴奋的从外头跑进来。
边跑边喊,跛腿跑的比身后年轻小厮还快,远远地舒朗就听见老头儿大喊:
“主子中了, 中了!”
舒朗还没甚特别感觉, 正收拾碗筷的梨满先怔忡,再欣喜若狂, 紧接着恭喜舒朗, 又张罗人准备鞭炮喜钱:
“等报喜的差人一上门好用来打赏, 记得用绛紫色喜庆的荷包装起来!鞭炮要用两千响的,从府门口一路铺到正厅外, 保证隔壁街都能听着响儿那种。”
情绪转换之快, 让舒朗叹为观止。
“你就不质疑一下?”舒朗将人喊住, 好奇道。
“主子您本就是说到做到的性子, 都说了要乡试高中,这次不成,下次也会成,有何好质疑的?”梨满语气满是不解, 对舒朗的滤镜不仅没消退分毫, 甚至与日俱增。
说话间隙, 还顺手给老管家倒了盏温水,瞧着他喝了,这才细细询问:
“管家爷爷,主子名次如何?叫人给老夫人那里报喜了吗?老夫人说不定听了好消息身子能大好呢。”
放下茶盏,管家喘匀了气儿,语速极快,激动道:
“老奴瞧的真真的,第七十九名,错不了!老夫人那里刘嬷嬷去说了!”话头一转又回到舒朗身上,“就说早年有算命的言咱主子是文曲星转世,今儿老奴才晓得这说法有多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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